慕容染不想去參加婚禮,事實就是那天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衝動之下答應去參加婚禮,導致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今天已經是2月10號了,周日不用去學校可以休息的日子,昨天就收到了請柬,邀請函上請的就是慕容染和慕容安華,說道慕容安華,慕容染就想砸東西,一直到年後了都沒見過慕容安華,過年的時候也沒見過。
請柬應該是那個許家的臭小子送來的,也問過家傭但是不知道,上麵的寫的是許家邀請的,沉香知道嗎?總覺得身份好尷尬,因為參加的婚禮上一定有很多校內的學生還有拍戲的同事,閑言碎語肯定少不了,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子,他不想要自己在這個情景劇裏顯得那麼可悲,那麼失敗……
“少爺,夫人打電話說要回國,機票已經定好了,明早最早的班機,昂您去接機,少爺?”女傭撿起掉在地上的毯子,順便說了一件事,夫人的電話才剛剛掛的。
“毛毯給我,她會回來?怎麼可能,是不是夫人本人說的?”慕容拿過她手裏的毯子蓋在自己身上,換了個姿勢躺在沙發上,不想說話。
“……應該是。”女傭也是新來的,沒見過夫人沒聽過夫人的聲音,少爺現在突然這麼一問還真的不確定起來,本來還真的還沒懷疑過,現在想想夫人回來的話為什麼不給少爺和老爺手機打電話,直接聯係不是更好嗎?
“假的,以後有電話說是夫人回國都不要相信,知道嗎?”慕容背著她,清冽的聲音傳來,也是警告。
“是。”
等女傭走了以後,慕容還是睡不著,午休的習慣今天卻一直睡不著,慕容無奈的看了看牆上的鍾,指針正阿紅指向下午一點整,北京今天的天氣很冷,雪很大,出門是不方便的,想去逛逛王府井,看來是不行了。
睡不著便想到女傭過來打擾自己的原因,媽咪會回國怎麼可能?慕容安華還在國內,一回來不是又吵著要離婚,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結婚,在外界是媒體和商界報上的有名模範夫妻,但是一下台就是離婚官司的冷戰。已經很多年了,他也習慣了。
慕容安華,自己的父親對慕容世家的一切都不舍得放手,他的才華不及慕容染,然而母親是純美國人,金發碧眼,氣質非凡沒事商業不可多得的女士精英,在美國有自己的家族企業,遠嫁到中國,按理說慕容染現在的戶口還是美籍,還沒改回來,母親是在國外生下的自己。不過是家族的聯姻,真正的感情到底還有幾分誰也不知道。
他想著母親的事情和小時候的事情,突然想到母親的另一個孩子,江川,算是自己的弟弟了,不過同母異父而已,因為母親沒有說過,他卻不想自己去問,上一輩的情債自己並不想多嘴,隻要知道江川的存在就好。
“睡不著……”咻的一聲坐起來,嘴裏還在抱怨。
“少爺,睡不著的話去公司看看吧,今天管家不在。”一個領班的執事過來插嘴,可能因為察覺到家裏經常會有個管家回來阻止少爺去公司,知道少爺平時那個情況下的臉色比較難看,便狗腿的趕緊過來多嘴。
“你新來的吧?”慕容人冷眼相對,他討厭對嘴的人,特別是家仆搬弄是非。
“是,少爺。”家傭受寵若驚的看著自家少爺。
“去備車,去公司。”慕容看著他的的笑臉突然覺得惡心,提不起教訓的興趣,匆匆吩咐備車。
“是。”興奮不已的去準備,慕容看著他跑出去的背影不覺的煩躁。
雪真的很大,今天慕容安華沒有派人來監視他,他便趁機去了公司,公司現在的法人代表還是慕容安華,隻要一天沒有易主,慕容依然沒有撼動他的權利,即使內部已經有很多人希望慕容染上位,但那也是心裏的期望,股份沒有落到慕容染的名下,就無法給他人帶來實際的利益。
江川現在快爆發了,江尚閑的請柬就放在桌子上,血紅的邀請函就像刺蝟一樣滾在皮膚上,使得渾身疼痛不爽到極致。
“這是什麼?”江川依然不動聲色的問下人,一點看不出隱忍的焦躁,隻有捏緊邀請函的手指的力道非常之重。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這個心態,這是不對的,好奇怪。
“是許家送來的請柬,許家少爺許項陽的結婚典禮,時間是這個月的14號,地點在天倫王朝(酒店)。”下人恭敬的回答,到還真沒發現自家少爺的異常。
“隻邀請了爸爸……他去嗎?”江川這麼問,是因為請柬父親應該看過了但是放的這麼隨意看來也不是很重視,那麼自己跟去應該也沒什麼吧?
“老爺說讓你代替他去就可以了,他已經和許家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