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書睜開雙眼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腦子暫時死機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隻見印入眼簾的是一大片的白色,白得讓人心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見耳旁傳來一聲熟悉的驚喜聲“醒了,醒了。”
林子書側了側臉,便看見自己的母親一臉欣喜的看著自己,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你這個瓜娃子,沒本事逞什麼能呀!那亡命之徒你也敢去抓,作死不成,還好你沒事,不然你讓我和你爹怎麼活呀!”說著就要哭了出來。
扯了扯嘴角,林子書開口安慰道:“媽,我這不是沒事嘛。”可仔細的回想起來林子書卻也一陣後怕,所謂衝動害死人,果然是至理名言。
要說他也沒幹啥,就是在回家的路上抓了個人。隻是這人不是一般人,按照專業術語來說人家是摸金校尉,簡稱盜墓賊。
“可不是,也不知道這小子膽子怎麼突然這麼大,竟然敢徒手下去捉賊,別說五嬸嚇了一跳,就是我也嚇了一跳,也不知道你小子當時是怎麼想的。”站在門口的一個穿著警服英姿颯爽活脫脫就是製服誘惑的美少年搖頭晃腦的說道。
林子書扯了扯嘴角“我這不是一時衝動嘛,威哥你就別說了。”再說下去,還不知道自己老媽會念叨多久了,對於自己母親念叨的本事他可從來沒有懷疑。
“五嬸,子書還沒吃飯了,這裏有我看著,你給子書弄些吃的來。”美少年林子威開口說道,明顯的這是要支開林媽。
林媽也不是沒有察覺到隻是想著辦案什麼的都要錄口供,林子威雖說是警察可也是自己的親侄子,林子書交給他自己可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再則自己兒子從今天淩晨一直昏迷著現在才醒,也該餓了。點了點頭,林媽就拿著自己的包包出去了,將屋子讓給兄弟兩人。
林子威在病床邊坐下,關心的問道:“怎麼樣,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
“渾身都疼!”沒了林媽在場,林子書瞬間就變了一個樣子,齜牙咧嘴的說道。
“你小子還知道疼呀,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們這些人的工作都搶了。徒手搶飛車,虧你小子想得出來。”林子威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為自己著想,也為小叔五嬸想想呀!”
“知道了知道了,威哥你就別說了,我知道錯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林子書拉攏著耳朵說道。
天知道,他真的是一時莫名其妙的衝動了一把而已,再說了,若不是瞧見了追盜墓賊的警察裏麵有林子威他也不敢如此行事,就是知道事後有人罩著,才敢如此。
“對了,威哥。你不是在縣城裏坐辦公室,怎麼跑到這裏來抓賊了,還是盜墓賊。”林子書奇道。
林子威的笑容有絲絲不自然起來“我這不是熟路嘛,抓賊的事哪裏會讓我上呀,我就是來指路,順便到時候按需要發動廣大人民群眾。”那些局裏勾心鬥角的事情就用不著和林子書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