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次號角色出現在眼前。
李雲山原本以得自己得了稀世之物,交給了師傅才找個機會將那日客棧中的一幫子人殺了,可現在看來,孤身一人的少女,似乎更容易讓人引起報複的欲望!
蒲英見他站出來的同時,身後的蚌民們不約而同的退後了大半步,他那副嘴角直跳的模樣,就像是一個飲了酒的懶蛤蟆。
這樣的人,配和自己動手嗎?蒲英望都沒望他一眼,而是將目光放在隊伍中一個少年身上。
少年身穿著簡單的棉布長衫,壓著一頂暖帽,除了身體細長外,沒有半分吸引人目光的理由,可蒲英卻能夠感覺到那種不同,是一種相識之感。
“臭丫頭!吃我一招!”李雲山到是雷厲風行,然而腳步樸一踏入蒲英的法陣中,手中的法術竟然不平,衝向一旁的高大樹木上,劈下好大一個枝椏。當然因為月色有限,唯獨隻能看到他站在離蒲英三尺的位置上,自己來回左右撲騰,卻是越陷越深。隻消一口茶的功夫,便如同雕塑般呆呆的站在那裏。
但是他最後的那聲救命卻起了莫大的效果,同行的蚌民們,雖不知道蒲英用了什麼妖法,連一個手指頭都沒動,就能將這個地痞無賴卡原地死死的,更甚者發出嗚咽的哭泣聲,但卻拿人錢財,不得不各自捏緊手中的撬蚌殼鏟意圖傷害蒲英。
百十個人四方圍攻,卻唯獨蒲英沒動,那個少年未動。
越來越多的人丟掉手中的蚌殼鏟,嚎啕大哭。這些人均是平日裏的硬漢,卻哭的驚天動地,猶如失去了希望、生命、家人……最後轉為絕望,哭聲震耳,卻是猶如天籟。不遠處便是那些蚌殼的墳場,而這裏便是一處懺悔、自責之地。
被李雲山帶來的人,除了幾名圍在少年身邊,小心翼翼的警惕的,其它的均加入了哭聲陣列中。
少年終於邁出一步步,壓低的暖帽卻將整個臉遮擋住,他低沉的聲音如同隨著風響起:“你用了什麼法陣?”
蒲英抬高下巴,譏誚的看對方一眼,即便再怎麼掩藏,狐狸的尾巴也總是要出來的,手指捏了個訣,彈向空中,閃閃發光的四個大字一並排在空中呈現,那仿佛是一種魔法。然而又絕對不是,靈力這東西,覺不魔法的那種華麗奢侈可比,更注重的是自身的修煉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