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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臭爬蟲,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本大人不客氣了。想要我血妖大人的命也的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才行!”血妖算計落空,氣怒以極之下,竟毫不顧及身份破口大罵。碰上林浩三個算是血妖倒透了黴了,幾乎每一步都在對手算計之中,就沒有一刻能省心過,**上的痛苦倒還罷了,精神上的折磨才是令他難以忍受,明知道一旦動手死磕就又要落入對手甕中,然而情緒在無可抑製的怒焰燃燒下終於暴發到了極點。
隨手拭去口鼻間的淤血,看了一把手中殘留的紫黑色血液,血妖陰沉的臉色也仿佛愈來愈黑,冷冷的盯著布魯司南和哈迪,道:“多少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類讓我流了那麼多的血,既然你們希望我留下來陪你們玩到底,那麼,你們就做好承受我斯克拉底大人怒火的準備吧!嗯嘿嘿,哈哈哈哈……”獰笑聲中,他的身體突然毫無預兆地膨脹了起來,足足膨脹到三米高下,一股黑色的狂飆以他的身體為中心朝著四周瘋狂的擴散了出去,所有打向他的魔法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被強大的能量瞬間蒸發湮滅,黑色的狂飆所經之處,所有凸出地麵的東西統統被扭曲、撕裂、震成了粉碎。
驟生肘變,布魯司南和哈迪都有點促不及防,“好吧,爬蟲們,就讓斯克拉底大人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們吧!”血妖已經一聲狂笑,龐大的身體一躍而起。在空中連續翻轉了百多周,不但強行把自己的勢能提升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百米地距離更是轉瞬即至,話音還未落地,人已經到了麵前。狠狠的一個抱拳朝著還在張口結舌中的布魯司南當頭壓下。
拳未及身,淩厲的風壓已經把布魯司南倉促間布下的魔法盾擠碎,餘威還連帶把他穿在外麵地那身價值不菲,篆刻有防護魔法陣的法師袍刮得撲拉拉響,撕開了數道口子。
虧了,這一次虧了,就算能夠順利的擊殺了他們,自己也虧大發了。血妖恨恨地想著。
用自殘的方式強行迫出了那團難纏的純陽真火令到本就元氣大傷的他更是傷上加傷。要想恢複到之前的狀態,除非他能夠回到冥界冥河中潛修,否則至少要在原來的基礎上再多花上一兩千年。這兩人一狼裏,他最痛恨地當首推林浩,其次就是布魯司南這個敢於拒絕他“友好”提議的亡靈法師了,至於哈迪。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根本沒有被他放在心上。隻不過那個罪魁禍首還埋在岩壁不知道多深的地方,急切間隻好先拿布魯司南開刀泄火了。
在布魯司南左近的哈迪眼睜睜的看著血妖挾著龐大的威能猶如神魔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天而降,無可抵擋地森寒殺氣讓它一個激淩。驚得全身毛發直豎,雖然終於驚醒過來,僵硬的身軀卻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
血妖的瘋狂同樣也把林浩給驚出了一身冷汗,再顧不得搜尋那絲遊離在空間中的詭異能量。不顧內傷沉重,騰身坐起。雙手快速變幻,拚命用剛剛聚起地一點真元捏了一個“雷火印”的手決,卻已是鞭長莫及。
他終是經驗欠缺了點。雖然以他下山後的經曆說他身經百戰也不為過,但那終究是對付普通人和一般的高手,和真正的頂級高手地對戰經驗他還是太少了,幾乎是沒有,他並不知道這種等級的戰鬥,越是在最後的關頭,越是要小心提防,否則他之前與歐伯利單挑時也不至於弄了個兩敗俱傷,更不會因為分心讓血妖破釜沉舟地這一手弄得應對不及了。
經驗總要在教訓中得來才深刻。
“轟!”動上了真格的血妖,飽含著龐大力量的一拳,轟得布魯司南全身筋骨寸斷,貼地倒飛而去,餘勢轟在地上,炸出了一個直徑十米有餘的大坑,濺起的冰屑碎片漫天飛舞,在冰層的幽光照射下五彩斑斕,猶如當空撒下了一片霓虹。
若非關鍵時候布魯司南反應及時,側身讓過了亡靈法師最為要害的頭部,又將千年月桂樹做成的魔法杖擋在身前緩了一緩拳勢,這一拳就能讓他直接掛掉。
“小輩,今天我就讓你去見冥神。”沒有了天罡北鬥七曜星極陣的壓製,又擺脫了三味真火對他的羈絆,血妖的氣勢在精神力的推動下以近乎無可歇止的速度爆漲,森寒的死亡氣息刹那席卷開來,比寒冰本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還要寒冷的氣流一**地向四周席卷開去,絞動著原本零下溫度蒸騰起的濕冷霧氣,在空間飄繞卷動。
血妖吃鱉了半天總算讓他逮到了揚眉吐氣的機會,自不肯輕易放過。雙手一張一合,一道黑色匹練勢不可擋的再次向布魯司南仍未停下去勢的身體急追襲去。身為冥界中的一方老大,他很清楚亡靈法師的要害所在,剛才那一拳換了普通人挨上早就死得不能在死了,但是對亡靈法師來
不足以致命,他們的要害在頭部,隻有打碎了他們頭才能讓他們徹底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