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就是有一個好機會,自己剛剛施恩於那個葉副區長,而她正好是負責管理科教文衛,還有國有企業的。現在這個時代國資委還沒有成立,所以會有一個副職專門分管這些國有企業。而葉副區長也就是分管這些的,正好可以以在她的幫助下拿下整倒這個吳澤。可是父親居然如此膽小,前怕狼後怕虎的。
這次吳澤的事情可不小,這次可是試圖圖謀足足二十萬的公款。在這個人均月收入不到三百元的時代,二十萬貪汙二十萬公款,恐怕足以要吃一輩子牢飯了。甚至如果玩不好,那是要吃槍子的。哪怕是事情未遂,也足以讓他去吃十年以上的牢飯了。
“爸,這個可是一個好機會啊!如果你能夠成功,那不但可以扳倒吳澤,你說不定還能順勢升一級啊!”孫德說道。
可是父親孫明卻好奇的問:“吳廠長和我們家沒有仇恨,你為什麼非要扳倒他?”
“我——”
孫德總不能夠說自己家現在沒有仇恨,可是如果原先曆史上卻有了不小的仇恨了。原先曆史上,這個吳澤把一切黑鍋都扣到了自己父親頭上,而自己父親在牢獄裏麵也都死得莫名其妙。孫德一直懷疑是那個吳澤故意利用自己政法係統的權力,授意那些監獄的人故意來的。也不用什麼手段,也就是讓那些監獄裏麵的罪犯特別的“照顧”自己父親一下,那也都足夠了。重生前作為一個幾乎要當了將軍的人,孫德怎麼可能不知道監獄裏麵的那點貓膩呢?
所以這個算是間接的殺父之仇,孫德怎麼可能不收拾他!可是當年孫德沒有掌權之前,他也都被法律懲罰了,孫德也都沒有辦法報複。可是現在自己重生了,沒有理由放過這個吳澤,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前世受到的苦呢?
“爸,難道你能看著這個吳澤繼續當這個廠長下去嗎?他是什麼人,我們供水廠裏麵的人也都有所耳聞,你就讓他這麼當這個廠長,繼續貪腐下去嗎?所以,父親,你的正義感去哪了?你不是要告訴我,一切都是要嫉惡如仇嗎?現在你怎麼在大是大非麵前,居然如此慫了?”孫德一副恨鐵補償剛的模樣說道。
而孫明也都是一陣羞紅,臉頰火辣辣的。他一邊教導自己兒子要嫉惡如仇,可是另一頭自己卻如此的“萎縮”,這個顯然是讓他在兒子麵前有些無奈。
“兒子,我還不是為了你和你媽?我們全家都在這個供水廠,都是靠著供水廠生存。而吳澤廠長是廠子裏麵說一不二的人,我們怎麼可能能夠把他怎麼樣呢?萬一到時候我們無法扳倒他,那我們都要倒黴!聽說,這個吳澤廠長是有關係的啊!”孫明說道。
孫德心裏麵暗自哼道:“有關係,能夠比得過那個姓葉的女副區長的背景嗎?何況她來到了這裏,可都是以嫉惡如仇出名。聽說過去她是在中央的紀委工作的,如果落到了她手裏麵,能有什麼好結果?哎,可惜父親太過膽小,如果能夠抓住這個機會,那完全可以趁著現在扳倒這個吳澤。”
孫德作為重生的人,自然知道這個吳澤的所謂關係背景,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牢靠。他和那些官員都是權錢交易而已,一旦沒有錢,那那些官員根本不會顧及這個吳澤的。所以隻要把事情往上捅,落到了那個葉副區長手裏,那那些過去和他權錢交易的人,馬上會拋棄他。畢竟葉副區長的背景可是省委組織部長,誰敢得罪一個副部級幹部,而且還是管人事的官,這個還想不想要升職了?
“看來,隻能夠靠著我自己了。父親性格有些問題,太過於軟弱了啊!”孫德無奈的想道。
孫德當然知道父親這個情況,也就是太過軟弱了,所以才被欺負。古人都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自己父親當時之所以被那個吳澤如此扣帽子,其實也就是看著自己父親孫明太過軟弱,不敢魚死網破的性格才會如此的。如果父親當時能夠趁機抓住證據,然後和那個吳澤魚死網破,那恐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可是後來他坐牢了,不就是進入了監獄。監獄屬於政法係統,正好是那個吳澤發揮影響力的地方,這樣父親就如此死得不明不白。性格決定命運,這個也是最好的詮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