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鼠出生在小暑大暑之間 七月的熱風吹不幹肌膚上 流淌的鹽潮濕的沙灘 它渴望跨越麵前的河流 (老人說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隻好隱藏在蟬聲濃烈的河床上 看絕望的魚遊來遊去 徘徊在逝去的鄉村放蕩的城市之間 河水一時幹涸一時暴漲 命中注定不安靜的鼠四處流浪 馬在悲傷船在靜默 一條鹹魚漂來告訴它 在小暑大暑之間別無選擇 除非雪降臨 除非潛入看得見石頭的溪流 讀謀殺黃色新聞或意想豐乳肥臀 在樹蔭的一角香煙的飄渺中 最後的世界將美妙的事物 種植在現時代的圓形心理表麵 2009.7.16貴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