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菲坐在樓梯上等了兩個小時也不見阿ben回來,倒是等來了一個短發的小姑娘。
小姑娘笑起來有兩個酒窩,她毫不做作的伸出手自我介紹:“我是東影娛樂的於樂樂,很高興認識你。”
童菲也伸出手去和她握手,示意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於樂樂似乎很高興,“沒想到童小姐這麼隨和,明明知道我是記者還不驅趕我。”
童菲自包裏拿出一包煙問她:“介意我抽嗎?”
於樂樂搖搖頭。
童菲又問:“要抽嗎?”
於樂樂再次搖搖頭。
“我隻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在非洲呆了幾天,那裏的人說話都是哇啦哇啦的,讓人聽不懂。”童菲抽一口煙,轉過臉去吐出來,這個細節著實讓於樂樂感激了一把。
雖然感激,但她還是好奇:“童小姐去非洲幹嘛?”
“叫我童菲就可以,童小姐聽起來讓人不舒服,”童菲手指拿煙,“我去看我愛的男人,五年前他死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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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感覺持續時間並不算太長,一個多小時之後,她猛然驚醒,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而且身上的衣服全部掉在了地上。
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跟一個男人內啥內啥了,但是現在,人呢?
還有,那個跟自己內啥的男人是誰?
難不成,難不成是她的那個太監老公?
這怎麼可能呢?
滿腦袋的問號糾結得她頭昏腦脹,最終,已經無心睡眠的她,躺在床上感覺渾身不適,萬般無奈,便隻得披衣下床,想到屋外走走,透透氣……
血匕首
皎潔的明月掛在空中,俯瞰著大地,夜幕中的古老都城萬籟俱靜。
回想起自己從現代到古代的這段日子,花若惜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現代的她父母從小離異,她一直跟著外婆生活,三年前,外婆撒手人寰,那個時候她終於知道孤單為何物。父母早已經將她遺忘,建立了各自幸福的小家庭,而她也長大成人,倔強跟自尊不允許她回頭去找當年將她拋給外婆的父母,直到仲夏的那一道驚雷劈在她身上,她在現代短暫的一生,就此劃下一個並不圓滿的句號。
如今的她,可謂孑然一身,了無牽掛。
生亦何歡,死亦何哀?
她覺得她的人生從來就是一個笑話,而她身為主角,除了將這個笑話延續下去,她不知道該做什麼。
長歎一口氣,夜,越發的涼了。
用力裹了裹身上的外袍,她轉身準備回屋繼續輾轉反側。
可是,就在她抬腳還沒走出幾步,卻見幾個鬼魅的身影在不遠處的院前月洞門處掠過,她心中一驚,完全忘記了“好奇害死貓”這句至理名言,抬腳就跟了過去。
穿過石頭雕砌的月洞門,迎麵便吹來一絲涼風,吹起了她額前一絲細細的劉海,將她額頭上才因為緊張而冒出來的一層細汗收幹,冷得她渾身輕輕一哆嗦。
前麵不遠,後門的方向,剛剛晃過去的幾個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他們手上像是抬著一個很重的什麼東西。
難道是小偷?
這是花若惜的第一反應,想到這裏,她立刻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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