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閣主回來了。”
還未等影衛退下，月影閣閣主就踏步入內。
“師父。”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啊，為師上次見你回閣還是那狗皇帝給你賜婚呢。怎地，今兒不帶你那王妃來見見為師啊。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呀。”
莫老來到自家徒兒身旁，對著門外望了又望，確定沒他人後打趣道。
守在屋內的影衛被一道眼光劃過來，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家閣主投來的。不用再次提醒，識趣地退出門外並把門關上。
“鳳家一夜被殺，乃千殺門所為，再過一兩日皇室便會昭告京城。之所以不帶她來，是因為她並非鳳家女，身份成謎。”
“什麼？”
莫老的一臉震驚，不僅是鳳家被殺，還有鳳家小女也身份成謎。
還未等莫老開口，男子率先說話：“不過她好像跟鳳家有仇，還有林相家失火也是她所為。那種仇恨感就跟我們所麵對那些的仇恨一樣。”
其實對於莫老來說，鳳家被滅這一事自己並沒有多大的同情。畢竟十年前那場奪命慘案，不管是前太子還是江家，都有他的一份貢獻之力。
“哦，那之前的鳳家可知？”
對於後者，莫老還是有些好奇的。一個女孩，長居鳳家至今未被發覺。
“自然是不知曉，還記得上次找你拿的易容水一事嗎？”
被自己的徒兒這麼一問，倒是想起來了。等一下，易容水？莫非她，想到此處的莫老心底一驚。但自己徒弟的點頭也證實了自己心中所想。
“師父，你可知這鳳清堯可有什麼血海深仇的仇人？”
麵對這麼一問，莫老思索一陣。腦海裏的記憶翻了半天也沒有想起這鳳清堯有什麼仇家。
“若真有血海深仇的人，除了我們就是當年的江家了。隻是當年事發，我們舍命護你出走，再派人趕回江家時。那裏已是血流成河，全府被滅。”
一想到這，莫老就止不住眼淚汪汪。如若當年不是江家趁機拖延時間，自己才能護送麵前的人逃離京城。
“師父確定江家沒有人存活？”
“不可能，江家上至江老夫婦、江大人夫婦以及江家唯一的小輩兩歲的江亦瑤，五具屍體都躺在血流裏。”
“江亦瑤是江大人的女兒，師父你當初可親眼看過小女孩的臉？”
莫老不知自己的徒兒為何這麼一問，腦海裏想了想：“那小女孩的衣服為師見過，但臉朝地麵。當時的情形倒是沒多想便離開了。”
轉念一想，看著麵前徒兒那張依舊沒有絲毫表情的臉，突發道：“你不會是想說那……”
男子點了點頭，轉而一問：“師父可還記得江夫人的容貌，可否畫出來？”
想了想，莫老點點頭。江夫人當年容貌一絕，自己此生一見又怎能忘懷呢。
莫老走到書桌前，便動手畫了起來。
一炷香後，莫老放下手中筆。
男子看著麵前畫麵上的人，可謂是驚中帶驚訝。滿臉驚訝地問到：“她……她就是江……江夫人？”
莫老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記錯。畢竟當年江府與前太子交好，幾人都是經常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