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三、請神容易(1 / 2)

【滿手凍瘡發癢,求收藏,求推薦啊!】喜極而泣!

便是痛苦孩子的心聲。

因為雯帝的拳頭,終於被擋了下來。

一隻手,黝黑、粗獷,刀疤劍傷交錯,看起來要支離破碎。

但就是這隻手,如亙古存在的天塹巨崖,哪怕雯帝出手如雷,拳頭卷雲,可比**,仍無法撼其分毫。

四散開的氣勁,攪動煙塵,令交手雙方一時看不清彼此,恍惚中能一對見獵興起的銅鈴大眼,光茫逼人!雯帝隻覺自己白嫩小手被扣死,數次發力抽脫不得。

“小娃娃好大的氣力。”

脫了不身反被誇讚了?此聲落入雯帝耳中,成了十足的嘲笑,他丹田發氣,大嗬一聲“給我開!”

真氣進入筋肉,力量暴增數倍,按理說,對手再無法將他拳頭掌握。沒想到,這硬如鐵石的鎖拳五指,指尖輪顫,竟瞬間化為作輕紗,以柔克剛,層層緊纏,將雯帝暴發出的力量寸寸消滅。

“天啊,小娃娃的暴發力更是驚人!”

交手不足半秒,雯帝心態大變,由怒轉驚。對手以指尖卸力,如神來之筆,似簡實繁,這氣勁好比洪水,豈能單憑指節的封堵而消退?所以,這人是疏非堵,波浪由手指起,通過手臂,穿過胸腹,傳導大腿後,再由腳底排於地麵。整個過程說得簡單,其中難度之高、凶險之大,不表難明!這傳力的肌肉必須控製在力發之時,勁泄之前。早了,做出不承接前塊肌肉的動作,會由主動傳導,變為被動接受,輕則肌肉拉傷,重則當場爆開;晚了,這勁道一泄,猶如電線老化破了絕緣外皮,讓那傳導的巨力,進入血脈髒腑,難逃一個死字。

雯帝怎敢與如此精密控製肉身之人近身搏鬥,左手探出,急欲解圍遠離。結果羊入虎口,落得雙手被擒下場。

“小娃娃,你現在可得老實點了哦!我的懲罰可是很重的哦。”

雯帝隻覺手心被指尖輕彈,全身肌肉便不受控製的顫動起來,每一塊都傳來生生撕裂之感,直教人痛不欲生。

“啊~啊~啊~”連拔三個音階的尖嚎,刹時成為滿地孩子耳中最美音樂。

還有什麼比仇家當麵被擒,更令人舒爽的嗎?

沒了!

疼痛剝奪雯帝身上所有氣力,他兩腿發軟,快要跌倒地上,卻讓那雙大手高舉起。此時塵煙盡散,終於得見對手長相:濃眉之下的大眼不用細表,方形臉蛋傷疤縱橫,配上如刺針般根根直立的短發,凶惡非常;二米五個頭,肩寬臂粗,黝黑肌肉在武士袍下鼓出鮮明輪廓,十足壯實。他張嘴大笑,露出滿口黃牙:

“哈哈,小娃娃,我可受不起你這一拜。”

“受不了就給我鬆開!”雯帝緩過氣來,心頭有了對策。他放空了腦袋,放鬆身體,如同失了魂兒般,眼睛沒了焦距,臉部肌肉鬆弛下來,唾液橫流。

“噫,不好”黑大識得這種變化,即刻雙爪發力,本就圓鼓的肌肉再漲上三分,震碎雙臂衣袖,筋條以肉眼能見的蠕動,發出如渦輪機般的尖鳴,空氣隨之震顫,環在手臂上的氣浪越行越烈!

力量,無與倫比,以如此狂暴的視聽衝擊,迫入在場每個人心頭。

沉浸在失敗中的遊俠老師,猛地尖叫:“瓦愣,你難道要殺了他嗎?”

被名為瓦愣的黑大個所殺,可不是幸運的事。凡中了他震顫勁力之人,先從骨骼開始,根根碎裂,由裏至外,所有物件溶成肉醬,僅餘一層皮包裹,如裝水麻袋,讓肉醬不急不緩地滲出……

“他可是初來乍道的學生啊!”

提醒聲傳到,為時己晚,勁力早就透指而出。

遊俠老師自覺眼前一黑,險些背過氣去,他的前途,甚至人生都將在今天終結。他似乎聽到公會執法委員的宣判:“身為冒險公會職業培訓師,不嚴格律己,參與學生鬥毆,可恥敗於學生後,殺人滅口,按律當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