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給我夾一塊豆腐嚐嚐。”
“元爺,銀家的豆腐都被你吃光了。”
“我說的是小蔥拌豆腐啊!”
“哎呀,元爺,你好壞啊。”
“我每天來給你送錢花,你竟然說我壞,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翠雲鎮萬花樓內,陳元與妹子牡丹談談情說說愛,真是快活無邊,說不出的舒服自在!
“嘭”
就在這時,房門被踹了開來,隻見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屋內。
這兩個人是青牛村村長的兩位公子,一個叫做仁耀,一個叫做仁吒,而他們的父親叫做仁壽。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爹叫啥名,兒子也叫啥名。
“陳元,就知道你這個一無是處的混小子在這裏鬼混。”老二仁吒喝道。
看這兩人來者不善,陳元心中微微一笑,麵對困難,麵對欺壓,陳元何曾怕過,陳元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抱拳說道;“兩位大哥,我記性差,忘了叫你們一起來喝花酒了,現在既然碰上了,那就一起喝酒作樂吧!”
“碰上?你小子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我們今天是來抓你回去的,識相的快點跟我們走。”仁耀冷聲說道。
陳元問道:“兩位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哼,告訴你吧!你和劉大嬸通女幹,已經被我們調查的清清楚楚,不要廢話,快點跟我們走。”仁吒大聲吼道。
“我日啊!我又不是當官的,我怎麼可能跟寡婦劉通那個什麼啊!這完全是誣陷啊!”陳元解釋道。
“別廢話,快點跟我們走。”仁耀說著向陳元走去。
陳元腰板一挺,頓時說道:“好,身正不怕影子歪,走就走。”
陳元跟著人摸狗樣的仁耀和仁吒來到了青牛村的祠堂裏麵,現在祠堂裏麵已經坐滿了人,青牛村的老老少少都在裏麵或站或坐。
這些人都拿著憤恨的眼神看著陳元,那眼神狠毒的好像一根根利齒,仿佛想要把陳元給戳死一樣。
“跪下。”坐在祠堂首座的青牛村村長仁壽對陳元大聲吼道,擁有七級武士的青牛村村長銀威極高,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村裏的留守婦女。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我憑什麼下跪。”麵對千夫所指,麵對七級武士的仁壽,陳元沒有半點懼怕,頓時據理力爭道。
“劉寡婦已經承認和你行了苟且之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仁壽大吼道,渾身的元力調動一下子向陳元壓去,頓時壓的陳元的身上仿佛背上了幾座大山一般,呼吸都快窒息了,雙腿哆嗦的已經快要跪在了地上。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仁吒說完之後,和仁耀頓時向陳元的雙腿踢去。
“嘭嘭”
就在兩個人的右腿快要接觸到陳元雙腿的時候,不知何故全都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我的兒子隻跪他的老爹,就是老天都不下跪。”這時一聲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這聲音很平淡,但是卻平淡的仿佛是龍鍾般的聲音一般,頓時在眾人的心中敲擊開來。
“噗”
村長仁壽仿佛被打了一棍子一般,頓時喉頭一甜,一口鮮血不由得噴了出來,如果不是雙手死死抓著椅子的兩邊,那幹瘦的身子肯定要跌坐在地上。
“爹,你怎麼變的這麼強了。”看到爹爹來到,仁家一家人瞬間變得悲催不已,陳元頓時驚叫道。
“我本來就是這麼強,而我這些年一直都在隱藏我自己的實力。”陳元的老爹陳榮淡淡的回答道。
說話間,陳榮的目光掃過了祠堂的所有人,那冰冷刺骨的眼神仿佛攜帶著寒冰利劍,頓時讓人心生害怕,所有人都不敢直視,趕緊低下了頭,全都驚恐無措的退到了一邊。
看到爹爹陳榮這麼厲害,陳元心中大喜,大腳一抬,頓時朝著仁耀和仁吒的身上招呼而去。
“麻痹的,以前你們整天陷害我偷雞偷狗,我就忍了,現在你們竟然陷害我偷.人,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寡婦,這口氣,我忍不了。”
這時陳榮說道:“如果不是你爹厲害,你還能忍嗎?”
“這叫仗勢欺人,有了勢力,我當然要充分利用了,話說現在誰不會仗勢欺人啊。”陳元一邊回答,一邊繼續對著仁耀和仁吒拳打腳踢,打的這兩個牲口叫的那叫一個淒慘,頓時讓陳元心中爽快的不得了。
陳元接著來到了村長仁壽的麵前,此刻仁壽口中流著鮮血,而陳元兩巴掌扇在了仁壽的臉上,喝道:“你不是人獸,你是人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