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宮女一杯一杯的倒,酒壺空了再去拿。
“換大碗來,這個喝著不痛快。”銘揚非常期待風嵐醉倒的那一刻,也開始推波助瀾。
小宮女用眼神看向風嵐,等待他的指示。
風嵐點了下頭,小宮女把桌上的白玉杯換成白瓷碗。風嵐此時更加肯定,這二人肯定是在設計他,讓他今夜入不了洞房。
他知道了也不能跑啊,要不然今後這兩個人不得怎麼宣揚他,說他不是男人,見酒就跑。真是明知山有虎,還得偏向虎山行。
大鬱悶中……
三個人是一人一碗的幹,小宮女的是一碗接一碗的倒,沒一會,就把她累得腦門冒汗,他們這哪是喝酒啊,跟喝白開水似的。
為了確定自己沒拿錯酒,她努力的把鼻子湊進酒壇,是酒啊沒錯。
三個人喝下六壇酒後,自家王上的臉已經泛起紅暈,可是那兩個男人好像一點事都沒有,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能喝的牛人。
真是牛人,小宮女給殺衣和銘揚蓋上了牛人帖。
銘揚本來最開始沒服那個千杯不醉的藥丸,喝著喝著就趁風嵐仰頭喝酒的空,把藥丸扔進了嘴裏,和酒吞下。
他現在和殺衣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既然是一致對外,那就得先同舟共濟。
大義凜然的兩個人,是越喝越來勁,越喝越精神,風嵐有好幾次都想用真氣把酒逼出體外,可是在這兩個人麵前肯定會被捉個現形。
忍著越來越眩暈的感覺,一碗一碗的烈酒下肚,胃裏麵已經是翻江倒海,熱辣辣的難受。
“不喝了。”他們從中午一直喝到掌燈時分,風嵐飲下碗中的最後一口酒,斜斜的站了起來。
“坐下坐下。”殺衣和銘揚一人拽住他一支手,把他又按在座位上,“忙什麼啊,今天我們高興,不醉不歸。”
這兩人睜眼睛說瞎話,他結婚他們鬱悶才對,怎麼可能會高興,風嵐看著這兩個口是心非的家夥,真想一拳一個,打得他們二人去親吻大地。
見風嵐不情願,殺衣又說:“我們倆個可是娘家人,到你這宮裏來一趟也不易,你得負責把我們招待好。”
“我馬上叫人來,讓他們好好款待二位。”風嵐的酒量已經到了極限,要是再喝肯定就真多了,慕兒還在房裏等他呢!
“我們就是想和你好好的吃頓便飯,別叫外人了。”銘揚已經看出來風嵐好像快不行了,算計他的感覺真爽。
誰讓他搶走了小慕,活該,非把他灌得不醒人世不可。
風嵐實在是無語,這兩個人擺明了你不醉不放過你,真是沒轍,慕兒,為夫被你害殘了。
“說吧,你們吃了什麼藥?”他幹脆直接對上銘揚的目光。
銘揚有些不自在,被人當麵揭穿自己是在設計人家,臉上有些尷尬。
“我們隻是酒量好。”銘揚打馬虎眼,我就死不承認你能怎麼著。
“想讓我陪你們喝也行,不說出你們為什麼越喝越精神,我可真走了。”想在我的皇宮裏強行留住我,好像是妄想。
殺衣看著風嵐就生氣,一想到他馬上要回去和女人鬧房,冷冰冰地激將說:“千杯不醉,希望你說話算話。”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風嵐示意小丫環繼續倒酒,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銘揚。
銘揚手一抖,他怎麼覺得風嵐那一眼全是冷颼颼的冰刀子,銘揚在考慮和殺衣合夥這件事,是不是做得過火。
“大哥,你怎麼還在這裏?”風烈已經把文武百官都送走了,回來就聽說風嵐被那兩個人拉著一直在這邊喝酒。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哥也不能讓陌兒守空房啊!他急急的趕了過來。
風烈今天沒喝幾口酒,那些大臣們也沒誰有那個膽子逼他喝,他隻是向征性的應付幾杯。
“二弟,這兩位自稱是你皇嫂的娘家人,非要我陪好他們才能走。”風嵐一見風烈,就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
“交給我好了,大哥該幹嘛幹嘛去。”風烈把風嵐從座位上拉起來,他坐了下去。
殺衣和銘揚雖然不希望風烈加入進來,但是人家是王上,現在四國都歸到雲海了,風烈也算是他們二人的王上,他們也不能不給王上麵子。
“風烈也不是外人,他招待你們也一定會讓你們賓至如歸。”風嵐嘴角劃起一個漂亮的狐度,這兩個算計不到他,恐怕要難過好多天。
“替我好好招待他們。”風嵐長出一口氣,向新房走去。
來到新房門外,把外麵的丫環都打發走,用內力把酒全部逼出體外。便推開新房的門,走進去看到陌小慕坐在床前,單手托腮好像在沉思。
“慕兒,可有想為夫?”風嵐麻利地脫掉腳上的鞋子,蹦上了床。
“他們放你回來了?”陌小慕以為風嵐不到明早應該是回不來。
“風烈替我拖住了他們。”風嵐坐在床邊被什麼東西咯了一下,才發現百子千孫被上有好多的花生紅棗蓮子。
有一些花生已經被陌小慕吃掉了,隻剩下空空的殼扔在上麵。
“一個人呆著沒意思,隻好吃東西。”陌小慕見風嵐在看床上的東西,便說。
“慕兒,在生我的氣嗎?”一聽陌小慕說一個人沒意思,他的心裏就緊張,連為夫也忘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