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年,燕子樓更是名聲大動,無論江湖朝野隻要是有點頭臉的人都聽過燕子樓。
對於燕子樓的樓主就更是被外界傳得神乎其神,有人說他能夠取飛花之葉,殺人於百丈之外。
還有人說此人長得極是邪魅,一身出神入化的輕功,更是天下無雙,卻從未有人見過其真容。
所以殺衣的名號在外麵還是響當當的,平常的少女一見到他就會春心蕩漾,眉眼含情。
不過礙於他是是天下第一樓殺手樓的樓主,知道他身份的女子沒一個敢打他主意的。
今天好死不死的,還讓他遇到搶親,真真是把他激怒了。
最主要的是那女子竟然對他在意的女人動手……
展輕翔和她的師妹簡單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四個人放開身形很快就過了那座山。
至於那二十裏的平地,對他們來講更是不在話下,當他們趕到逐月門時,就看到這裏紅綢滿天,地上還有已經燃放過的煙花碎屑。
“這裏是個村子?”陌小慕看向展輕翔。
入眼所及,是一間間青磚紅瓦的小房,整齊地排列成一個不小的村莊規模。
在這些小房環繞的最中間,有一個二層樓高的房子,外觀看去像是大殿。
每間小房的屋前都掛著大紅的絲綢,一看今天就是辦喜事的好日子。
“逐月門自成一村,這裏的人很欺生,外人是不允許被留在這裏的。”展輕翔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一紅。
“你不也是外人嗎?”陌小慕凝眉。
“被這裏的女子們看上的男人除外,一旦被她們看上就認為是她們的所屬品。”
陌小慕聽明白了,這個可憐的男銀,你都被劃到人家所屬品一類了,當然是人家到哪你到哪。
這些小房的前麵都栽種著綠柳,還有各色的繁花,競相綻放在微風中,這個村子光看外表,一片寧靜,很是祥和。
還有幾丈遠就能進村了,陌小慕抬頭觀察著各間房前掛著的琉璃燈籠上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紗。
許是白天,燈籠還沒點起,以紅紗沾染喜氣。
“站住。”這時從村裏飛出四五人,截在陌小慕和殺衣他們前麵。
還有一人轉身向中間的大殿跑去,看樣子是去稟報了。
“展輕翔,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去找你的侍女們呢?”為首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長得很是彪焊,一看就是一身的蠻力。
“死了。”展輕翔沒有表情的道。
“沒看出來啊,你還有兩下子,不過我家小姐就喜歡訓服你這樣有野性的男人,那樣才有成就感。”彪悍的女子輕蔑地一挑眉毛。
從看到展輕翔那一刻,而沒看到小姐派出去的人回來,她就知道那些人恐怕廢了。
彪悍女子的眼神就像把展輕翔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落,在恣意欣賞般露骨。
旁邊的桑兒故意擋在展輕翔前麵,她討厭別的女人用這種眼光看她師兄,恨不得挖了她的眼珠子。
“你們這對賤人,假裝不會武功,把我們逐月門騙得好苦,在迎娶夫郎之日你們竟然敢私奔,也太不把我家小姐當回事了。”
那女子傲氣的略過前麵的桑兒,把目光從她頭上看向後麵的展輕翔。
“有武功更好,這樣折磨起來才有意思。”這次說話的不是那個彪悍的女子,麵是剛來到這裏的一名女子。
她身上穿著和展輕翔同色的嫁衣,烏黑的發髻上插著一隻玉簪,兩側各斜插一隻金步搖。
臉上的妝容一看就是精心描摹而成,狠厲的表情與她一身的裝扮很是不稱。
“展輕翔,這個女子哪裏比我好?”剛出來的女子就是逐月門門主的千金逐依依。
她用手指著桑兒,滿眼的不甘與齒笑。
“她哪裏都比你好。”展輕翔不屑地看著逐依依。
陌小慕以為逐依依肯定會大怒,沒想到她卻把目光轉向她和殺衣。
確切地說,她是自動忽略了陌小慕,目光圍著殺衣的臉直打轉。
“這個男人我要了。”她說完就退到後麵,正好這時候又從村子裏麵出現一百多人,把陌小慕他們四人圍在了中間。
殺衣的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這個女人還敢再不要臉點嗎?阿呸……
殺衣一怒,揮劍就刺,離他最近的一個女子沒防備,被他一劍刺中左肩,拔劍,青峰現,鮮血直流。
女子痛呼一聲,後退一步,把地方讓給身後的人,她想處理一下傷口。
陌小慕也不客氣,翻身躍到人群裏,劍劍不落空,身姿靈活,劍術精湛,隻一會圍在她身邊的人,就紛紛後退好幾步,繞著她轉圈,不敢過份靠前。
展輕翔和桑兒也是有仇報仇,對這些圍攻的人一點不手軟。
這些人以女子居多,還有一小部分男子,相比之下,他們兩人的攻擊招式就要比殺衣和陌小慕差一些。
兩人前麵已經受傷,再者也沒他們二人功力深厚。
陌小慕剛把劍刺到旁邊男子前胸的劍出來,就聽到耳後的風聲,風聲已然臨近,危機之下她隻好前縮了一下頭,然後奮力後仰,靠著她女子柔韌的腰肢,正好躲開後麵砍來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