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幽香逼得他馬上鬆口,要不然他怕自己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陌小慕摸著被咬破的唇,血的味道有點腥甜。
“你屬狗的嗎?”她怒道。
“女人,你真是聰明,連這個都知道。”殺衣讚賞陌小慕的話一出口,就知道這個女人在罵自己。
也不怪他這時候發笨,他真是狗年出生的娃。
“你告訴我何為鴨子樓,我就不追究你罵我的事情。”他很大度的開出條件。
以他殺衣的本事,還沒有人敢當麵罵他,當然麵前的這個女人是個另類。
“你不咬我,我能罵你嗎?”陌小慕不領他的情。
“ 我咬你都是輕的,你在我的麵前竟敢想其他事情,這是對我赤/裸裸的蔑視。”一想起剛才,他敢肯定她想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懶得問她在想什麼。
“我想是我的自由。”陌小慕心道,這人真是管得寬,他以為他是誰!
“嗯,我知道是你的自由,所以我沒管你啊!”殺衣說得很無辜,陌小慕一直以為扮無辜是風烈的絕技,沒想到他也會。
“那你還咬我?”她覺得這個男人開始和他打混了。
殺衣看到眼前的女人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原來看對眼了一個人,無論她什麼樣都是最漂亮的。
“哇!你這個女人好不知羞,被人吻了還大張旗鼓的說出來。”他故作驚訝的語氣,讓陌小慕很想抽他,可惜手上沒鞭子。
哪管手上有支筆也好,她一定會把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劃個稀巴爛,看他還得瑟不。
“看來你是不想要我幫忙了?”陌小慕揚起慧黠的眸子,把桌前的殺盞向前推了推。
男子把她的茶盞倒滿,他的心一直平靜不下來,這個女人身上的幽香,是對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該死的,這是什麼香料?
“下次別用這麼有誘惑力的香料。”他努力平複自己撲過去的衝動。
“這不是香料,是身體本身散發出來的。”陌小慕隻好把對風烈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他用手指敲打著茶盞,發出叮咚的清脆聲響,與荷花池中的水聲此起彼伏,節湊輕快。
“等有機會,我看能不能幫你討來能隱去自身氣味的藥。”過了半晌,他道。
這種幽香太誘人了,得想辦法除去,他可舍不得自己看上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
“如果你真能把我身上的香味弄沒,我就幫你這個忙。”陌小慕也不想自己走到哪,都惹人注意,這身上這麼香,不想惹都不行。
“好,一言為定。”兩隻手啪的拍到一起,暫時達成一致。
“女人,你現在住在哪?看你不像本地人。”殺衣說,“你總得讓我知道你住在哪裏,我這邊有事的時候好能找到你”
“望月樓。”陌小慕站起身,指著櫻落,“現在可以把她穴道解開了吧?”
“你還沒告訴我,鴨子樓是什麼意思?”他今天是非要知道答案不可。
“妓女被稱為雞,你知道不?”陌小慕用一種不知者無罪的表情瞅著他。
“呃!”
“以此類推,雞也就是指妓女,那鴨子指什麼,你該知道了吧?”
“你這個女人,竟然要我去做男妓?”殺衣咬牙切齒,憤怒的想要一拍掌拍死這個女人。
一個姑娘家,怎麼能夠臉不紅不白的說出雞呀鴨的,真想剖開她的腦袋看看啥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