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天爺的玩笑(1 / 2)

20**年七月藍星,炎黃國廣南省一個高檔花園小區內。一個虛壯黑黑的小中年正在五樓外牆揮舞著電鑽,嘴裏吞雲吐霧的跟工友聊著閑,突然頭一暈腳一滑摔了下去。

啊:啊:啊。

我摔了下去,聽著工友的啊啊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掉下去了。當我張開嘴想說點啥的時候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接著這腦袋裏翻騰起來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我聽到了嘟嘟滴滴的聲音,我想睜開眼睛但好像眼皮有千斤重一樣。

我感覺的到旁邊是有人的,但我好像全身被鉛灌滿了一樣動不了。難道我死了嗎?

當嘟嘟滴滴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的時候我聽到了有人在呼喊:“老吳,老吳”,我聽出來了這是我堂客的聲音,慢慢的我感覺到了一點力量,我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白白的天花左右兩邊的儀器,我有點反應過來了我在醫院。

轉過頭來看著眼前滿臉淚痕的女人,嘴張開卻沒發出聲音。女人也發現我醒了過來,我看著她臉上的驚喜接著慢慢的變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睛迷糊著我又睡了過去。

不知又是幾個太陽升起,我又醒了過來這次感覺比上次好了一些,但是還是感覺渾身痛,特別是後腰。看著旁邊趴著的女人,我用手指輕輕的戳戳了她的手,她醒了過來。看著我說:“老吳啊,你終於醒了”

我啊啊了兩聲,眼珠子使勁往自己身上示意。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整理了一下情緒對我說到:“你在高空作業中暑從高空墜落了,由於安全繩沒綁牢靠的緣故,直接就掉到了三樓人家的大平台上。”

喲嗬,我一想不高兩層樓而已,過一段時間又是一條好漢。

看著我眼睛裏的光接著她又說到:“工友和醫生是從假山上把我救下來的,兩個腰子受了重創,左腎由於大出血已經摘取了,右腎也在那個邊緣瘋狂的試探。醫生說最好的結果就是情況穩定到血液淨化,如果兩個都直接摘除的話,那就隻有直接送火葬場了。”

聽完她說的話,我眼裏的光徹徹底底的消失了。家裏麵條件本來也不是太好,基本上就是靠我的,她父母年齡也八十左右了,她也是一般在家照顧孩子的。

聽著ICU嘟嘟滴滴的聲音,我聽出了我的殤鍾。

過了不知幾天我能吃下稀飯了,也從那昂貴的ICU出來了,醫生也來了幾次說我以後百分百的需要血液淨化才能維持生命了。

心情是無以言表。這個時候一個戴著眼鏡,夾著公文包的人進來了。對我說:“吳師傅,你好你好,我是大富裝修集團苟總的秘書,主要是來跟你商討下工傷賠償事宜的。”

我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耳邊聽著他叭喇叭啦一大堆的聽的不是很懂,反正就是醫藥費集團全報,傷殘賠償總計189萬炎黃幣。其他的我一點也沒有聽進去,講完了他就走了。

沒過多久我老婆小雅就進來了,她說她也谘詢過律師了,按照我的情況大差不差也就是這個樣子的。勸我盡快簽字拿到補償家裏麵也要開支,上有兩老下有兩小。我無神的回答道:“好”

第二天那個秘書就來了,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要我簽字,看了小雅一眼,在她眼中我看到了急切。我也理解她家裏麵幾張嘴要吃的。在她急切的眼神下我簽下了我的名。

對小雅說:“我累了你們出去吧我要休息下。”

看著外麵的太陽起起落落,時間也在不經意間悄悄溜走,來到了十月初。在這白白的病房裏躺了兩個多月了終於迎來了出院。當我一個人走出醫院大門太陽照在我身上的時候有一種恍然如世,我居然還活著,可我也是差不多死了,說自己半廢都是抬舉自己。

突然間感覺自己不知道去哪裏了,我的親生父母早已不在世上,小雅在拿到賠償款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關心。我跟小雅畢竟是半路夫妻,兩個小孩也是她跟前夫的,我們結婚也不久所以跟兩個小孩也沒什麼感情,從我出事到現在兩個小孩也隻來看過我一次。

想了想還是應該去同他們道個別。

坐上出租車同師傅講:“去幸福小區”,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突然間感覺好陌生,不知不覺車停了。

看著幸福這兩個字心裏一陣苦澀,拄著拐杖的我慢慢的來到了三單元的樓下,有些不敢麵對。

乘坐電梯我來到了九樓按下了門鈴,叮咚叮咚,門緩緩的開了,是小雅她爸看著我的樣子他老人家欲言又止,讓開了身位讓我進。

坐在這熟悉沙發上感受著這陌生的家庭溫度,我對兩個老人家說:“爸媽,這次回來說完一些話我就走,不會給家裏添麻煩。”

兩個老人聽完我說的話,神情上有了那麼一些放鬆。

接著我說:“你兩個老人在我與小雅結婚的這兩年裏對我還是不錯的,這兩年我還是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在這還是要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