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秀旗一揮手。惡狗開始攻擊。
蘭秀旗的聲音此刻顯得可怖而陰險,“野狗會從你的腿部開始攻擊。它會一條一條地撕去你腿上的肉。知道剩下你雪白的骨頭。然後吃你的內髒,它會咬破你的肚皮,然後活生生地吃掉你的肝和胃腸。知道你剩下一堆白骨。”
安然感到胃裏一陣惡心,仿佛已經看到野狗活生生吃掉自己內髒的一幕。安然啊的一聲,吐出了早晨吃的食物。
野狗果然一步步逼近過來。安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斷地告誡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覺。
“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安然不說話,汗水從麵頰上流下來。
野狗忽然眼露凶光。撲上來一口咬在安然的腿上。安然大叫一聲。野狗猛地一撕,一塊血淋淋的人肉就被野狗叼了下來,野狗吞下了人肉,開始興奮起來。以更快的速度咬了下來。安然慘叫聲此起彼伏。
台下的觀眾看到這一幕,都不敢置信,有的人驚呼,有的人捂住眼睛。有的人幹脆昏了過去。他們都沒有看過這野狗吃活人的一幕。
安然此刻已經陷入了一種混沌的恐懼之中,忽然間他看到野狗撲上來咬破了自己的肚皮。腸子肚子一股腦地流了出來。安然的心理承受底線已經被突破了。還沒等到他說出自己已經同意吃大便的話,就已經昏死過去。
混沌中,一個聲音問他,“怎麼樣?反悔了嗎?可以遵照我的命令去吃大便了嗎?”
安然用微弱的聲音說:“同意~”
忽然間安然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台下的觀眾們也大吃一驚,隻見剛才已經被野狗吃得支離破碎的肢體已經又變成了一具完好無損的身軀。
安然來到那堆大便旁邊。蘭秀旗卻笑著對安然心語說:“我已經解開了你中的術。要不然你又要反抗的話,就又要吃苦了。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痛苦,第三次比第二次跟痛苦,然後就是接受死亡了。不過在三次考驗之間會留給你幾天的時間,在這空隙裏,你還要忍受刀割般的疼痛。這就是高級控製術的厲害之處,讓你清醒地麵對死亡。而如果你不抗拒遵命的話,你就會無比輕鬆。明白了嗎?”
安然的汗下來了。知道自己無法與控製術對抗。
蘭秀旗心語說:“你可以還手了,別以為我是領導就不忍下手。我知道你是有實力的。這比賽關係到排名,所以你要好好表現啊!”
“切!”安然顯然有些氣餒。心想:“在兩個同樣使用幻術的人中,實力偏弱的一方根本就無法發揮。因為使用的是同一種道。強者對於弱者具有完全的免疫力。我又怎麼發揮呢?算了,既然自己已經沒有了勝算,那麼放開來,衝擊一下,也未嚐不可。”
想來想去,安然覺得自己的新掌握的術中,定身術和全係影像術是自己最為拿手的。然而這些本領,與剛才蘭秀旗使在自己身上實際上是同一種性質的幻術。其實說白了,在能力沒有超過八級之前,幻術的效果也就是這些了。
安然用眼睛對蘭秀旗使了一個定身術。蘭秀旗輕輕抬了抬自己的手臂,感覺異常沉重,但是還是能夠動一動。安然突然間提高了靈壓。一股逼人的氣息將所有在場的觀眾都震懾住了。一股藍色的光芒圍繞在安然的身旁。蘭秀旗感覺安然的眼睛猶如一口井,深不可測。於是微微一笑,嘴巴顫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音。她本想說:“小子,行啊!有進步!”可是嘴巴卻無法發出聲音,說明在控製力上,安然已經可以將蘭秀旗控製住了。蘭秀旗現在要想行動也是十分困難。用幻術相鬥,有時候就看誰搶先下手,誰能夠首先將對方控製住,誰就具有幻術上的優勢。
“創!”安然也變出一條非洲野狗。這家夥非常殘忍,對付意誌堅定的人用它最好。
蘭秀旗嘴角抽動著笑了笑,“哼!這個臭小子報複我!竟然也用這麼殘忍的方法!”
見蘭秀旗咬牙切齒,安然微微一笑,說:“嚇唬嚇唬你。(*^__^*)嘻嘻……,誰讓你剛才用那麼殘忍的方法對付我呀?”
底下的觀眾雖然聽不見他們的對話,因為他們用的都是心語嘛!但是看見風雲突變,剛才的形勢正好反過來了。剛才是第七街無法動彈被狗咬。現在是千裏雪無法動彈,第七街卻也放出了野狗。底下的觀眾在互相議論,有的人說,這兩個人一定是師姐師弟。要不然使用的招法怎麼會如出一轍?有的人說,第七街一定是一個學武的天才。現在是現學現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有的說,剛才第七街是讓著千裏雪。也有的說,是千裏雪讓著第七街,你沒看見千裏雪的臉上還掛著微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