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翎兀自顫動,似在訴說剛剛發生了什麼,富豪把要倒地的孫霜花摟在懷中,肌膚相親,孫霜花感受到溫暖的懷抱,淚流滿麵,傷心不已。
“路達,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富豪暴喝,路達抄起短棍,一個鯉魚打挺,躍去空中,“榮花小兒,哪裏跑!”
“嗖”地一聲,一抹白光襲來,路達手中短棍一橫,那箭矢一分為二,原路奔襲而去。火花與紅花雙雙綻放,巨大的轟鳴咆哮聲驟起,塵土飛揚,遮住了空中玉盤。
路達見追之不及,又跑向一旁的工地,“噗噗”聲不絕於耳,路達氣急敗壞,怎奈肉體凡胎,不能硬抗,眼睜睜看賊人溜之大吉。
富豪抱起孫霜花去往臥房,褪了繡鞋,洗了手臉,蓋好錦被,出了門外,看著男子後背拳頭大的窟窿,鮮血早已流盡,又回屋換了衣衫,拿起男子生前衣服出門。
“芳芳姐,你…”
“富豪,這是…”
二人一番忙碌,賀芳芳將尋來的彈頭裝好,“我先回去了,這等大事,定要告知署長!”
“芳芳姐,切莫聲張!”
“放心!”
富豪收斂好男子遺體,回到屋中,孫霜花兩眼無神,似活死人般。富豪扶起她,倚在床頭,“二娘,莫要傷心,老伯後事如何安葬?”
孫霜花置若罔聞,富豪一把抱住螓首,低頭附在紅唇之上,直到孫霜花喘不過氣來,在其身上亂打,富豪這才作罷,孫霜花嬌喘連連,淚如雨下,“爹爹沒了,你們都欺負我…”
富豪摟她入懷,“放心,我定會為老伯尋到真凶,讓你手刃仇人!”
孫霜花直起身來,麵沉似水,“我要剁他成泥,渣都不剩…”
孫霜花起身出門,二人來到一偏僻之地,是個菜園,“把爹爹先葬於此吧,若回家有望,到時也好一起…”
富豪二人去拿工具,路達領了差事,挖起坑來,“富豪,爹爹臨終之言,你不必當真。”
“那怎能行,就算爹爹不說,我也定會護你終生!”富豪一臉正派。
“你真不要臉,…”
“隻要你不嫌棄…”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二娘,我們隻需這般這般,如此如此…”
“隻幹掉一個!”
“哥哥,他們當時有四人在場,就算我一次三箭也不能…”
“賢弟辛苦了,還累賢弟受傷,賢弟先去養傷,其它小事以後再說!”
“哥哥,榮花先告辭了!”
“軍師,接下來我們如何應對?”
“哥哥,不如這般…”
“哼,這把神兵我花了多大代價才搞來的,居然才殺了一人,還不是目標,你們…”
“秦總,若要再去,還得再弄些彈藥…”
“臥槽,你們真是一群廢物…”
“那一顆都夠你們全家三代吃喝不愁了…”
秦海歇斯底裏,拉過彙報的人,對著麵門就是幾拳,拿起紙巾擦掉手上血漬,抬腳踹得那人蜷縮一團。
“滾…”
今翠蓮氣呼呼地掛掉電話,山巒震顫,可惜無人觀賞,扭起蠻腰,去往臨近別墅。
“你說路達去追抓走少爺的賊人了?”賴曉果一臉疑惑,今翠蓮還在生氣,“路達那沒腦子的,就說了這幾句話,含糊不清,真是惱人!”
賴曉果無奈,想了想給賀芳芳打去電話,賀芳芳說了會找人去追查也掛了電話。賴曉果暗自著急,也是毫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