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銘和林北反應迅速,兩人同時拔出腰間的長劍和唐刀將那道白綠色的將其一分為三。但兩人顯然大意了。隻見張墨左手輕輕往回一勾,那三段被分開的風刃又極速轉彎從背後衝向兩個老師。朱銘聽到背後瘋狂的風聲,立即轉身對著風刃砍出一道鬼臉劍氣,這才將風刃徹底解決。
冷靜下來的兩人看著張墨,朱銘率先開口說:“你的神秘學很厲害,但下次你敢再對準隊友就要依法處置。”張墨點點頭後離開了場地,在一旁休息。
下一個是身高比較矮,滿頭銀發身著藍白色運動服裝的淅川肴。對於一個女生而言,淅川肴並沒有像在場的其他人那樣強烈進攻的神秘學,而是另一種更加詭異的能力。
淅川肴站在幾人麵前,嘴裏低聲吟唱神秘學咒語:“星空穿過天際,萬般皆由命……”在念動咒語時她也從腰間的刀鞘中拔出太刀。隨著太刀出鞘,劍鞘裏湧出大量紫黑色的霧氣並迅速向四周擴散。
“神秘術士·欺詐靈。”隨著咒語最後一句念完。眾人麵前的景象不再是高樓林立的基金會,轉而變成了隨時會噴發瘴氣的沼澤地。朱銘好奇的四處打量著眼前的景象,就連淅川肴消失了也沒注意到。在眼前的景象裏傳來一種詭異的洗腦曲“聽我的,自相殘殺吧。”朱銘還在好奇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林北上來就給了他一拳,這一拳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朱銘的鼻梁上,導致朱銘開始流鼻血。朱銘也給了林北一巴掌怪罪道:“你幹什麼!?”林北則是一臉無辜說:“我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打你。”朱銘一腳將其踹開說:“要打找張墨和亞楠打,老子沒工夫。”隨後用長劍深入沼澤池裏,在長劍和沼澤池接觸的一瞬間出現了錯誤的空隙,也從這一瞬間的空隙中看到了基金會的地麵。朱銘這才意識到:“幻覺、洗腦……這個神秘術士甚至還在我之上……”隨後對準淅川肴剛剛還在的地方用力揮出一刀,帶著鬼臉的劍氣夾雜著足以覆蓋洗腦話聲的哭泣聲瞬間衝破這個幻象。林北、張墨和亞楠三人這才恢複過來理智。淅川肴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張鬼臉劍氣給掀翻在地。淅川肴用太刀撐著地麵站起來問:“老師,你是怎麼看穿的?”朱銘回答:“當我的長劍和沼澤池接觸的一瞬間我就看穿了。”淅川肴這才低頭鞠躬說:“謝謝老師指點。”隨後拿著武器離場。
最後一個是亞楠。上場時亞楠還是雙手插兜嫣然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老師,我剛剛不是和你對打過了嗎?還要看啊?”林北正要解釋,朱銘站出來說:“我賭你剛剛沒用全力。”亞楠還是很無所謂用一種不耐煩的語氣說:“行行行,早做早結束。”亞楠拿著弓,把箭矢搭在弓弦上嘴中念咒語:“神秘術士·儺!”但不同於上次的箭矢,這次的箭矢呈現出紅黃色類似火焰的光芒。隨後亞楠一箭射出去,箭矢並沒有衝著朱銘他們過去,反而是射到他們旁邊的樹幹上。林北本想走上去查看,但被朱銘攔下說:“不許上前。”朱銘的第六感很準。那根箭矢又突然加速,瞬間讓樹幹像牙簽挑開豆腐一樣被刺穿。隨後那根箭矢又圍繞著眾人來回轉圈,得到地上的灰塵雜質也都被揚起來了,逐漸形成了一個灰黃色的環形屏風。眾人見此情形都不由得聚在一塊。
屏風越來越小,一直在不斷的壓縮幾人的活動空間。林北看著屏風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瞬間想通了亞楠的神秘術士。隻見林北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向著屏風扔過去。石頭剛一接觸到屏風就被屏風弄得粉身碎骨,朱銘見如此也不敢用長劍了。
但此時朱銘腦海中又浮現起來那個古代神秘學者的聲音:“小生,放心用你的武器,這劍堅硬著呢。”朱銘聽這麼說才敢放心使用。隨後一劍劈砍出去,又再一次斬斷了亞楠的箭矢後走了出去。
亞楠見這情景也沒多大的震驚,因為他內心早已經意料到朱銘能夠突破他的術士。隨後亞楠收起弓箭說:“行了吧,老師。”朱銘回答:“可以,走吧,你們仨一邊休息去吧。”而後轉頭又交代林北:“蔣聶政給你的報告可能有誤,他們這不是神秘學,本身就是更高級的神秘術士。”
“啊?你怎麼看出來的?”林北問道,朱銘這時也答不上來說:“憑感覺。總之,下一步就該領他們去實戰了,交代他們作戰時的規矩和我們的隊規。”林北點點頭後目送朱銘離開。
林北走到三人麵前說:“注意聽啊,你們三個的能力很強,接下來就該領你們去實戰了。在上戰場前切記我說的話。第一,如果在戰場上看到平民百姓,不準欺負、欺壓,要積極的去幫助他們,盡力解決百姓們的問題。第二,一切行動聽從朱銘和我的安排,不許私自行動更不允許私自離隊,一經發現直接退出我們的隊伍。第三,隊員間互幫互助,不要太自私,有什麼東西拿出來分享。第四,保護好自己。聽清楚了沒有!”三人同時回答:“是!”但張墨又多一嘴說:“保證不辜負領導對我的期望!”林北被這個後生逗笑說道:“真是那句話啊‘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好,你要是犯錯了得加倍懲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