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你家是有皇位繼承嗎,值得讓人這麼騙,】係統毫不客氣地嘲諷道。
蕭削點頭附和,【說得一點兒沒錯,怪不得這老太太一直活到最後,原來她這般心狠,連自己的兒子生死都能不顧。】
陳氏眼見他們如此詆毀自己的女兒,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不客氣地反駁道,“母親請放心,蕭削是不是我的女兒,我心裏有數,我還沒糊塗到連自己女兒都認錯的地步。”
“如果母親不相信,那我明天就回侯府,讓我父親出麵,向全天下證明蕭削是我們陳家的血脈。”
“你……”老夫人聽到陳氏提到她父親,氣得差點吐血。
這陳氏以前在她麵前總是唯唯諾諾的,何時敢如此頂撞自己?
攀金蓮見陳氏態度堅決,心中也不禁開始慌亂。
如果真的讓陳氏回了忠義侯府,那當年的事情很可能會被徹查,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想要解決這個禍心,還得從這個禍心出發。
她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三弟妹,你別誤會,母親她不是不想認回蕭家的血脈,她也是怕你被人騙。”
“畢竟當初是田大夫親自確認的。”
陳氏不屑地別過臉去,自從看清攀金蓮的真麵目後,她現在別說看到攀金蓮,就是聽到她的聲音都覺得惡心。
蕭景天見她依舊不放過自家妹妹,開口嘲諷道。
“是嗎,那我們便謝謝二嬸的好意提醒,等到那日我們去找田大夫在確認一下吧,畢竟是他判定妹妹是死嬰的。”
“蕭景天!你母親就是這麼教你跟長輩說話的嗎?”蕭景天的話音剛落,一個身著藏青色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男人五官端正,但眉眼間卻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奸詐氣息,給人一種陰險狡詐的感覺。
見到他,攀金蓮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連忙快步迎上前去,“老爺,你可算回來了,我都快被人冤枉死了。”
蕭雲武目光在屋裏的人臉上掃了一圈,眉頭緊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攀金蓮連忙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講述了一遍。
蕭雲武在聽完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後,目光立刻凝聚在蕭削身上。
他帶著一種盛氣淩人的氣勢走到蕭削跟前,憑借身高的優勢,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
“若她真是我們蕭家的血脈,怎能讓她流落在外?更何況這一直都是三弟的心結,如果她能夠平安歸來,也算了卻了三弟的一樁心事。”
他直視著蕭削,語氣中帶著幾分審視,“你叫蕭削是吧,那我且問你,你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是三弟當年失去的女兒?”
“還有,這麼多年你未曾尋來,為何偏偏選擇今日出現在將軍府?”
看著蕭雲武盛氣淩人的模樣,蕭削很想一巴掌拍死他,如果不是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不崩的話。
【真是太無恥了,這個爛到骨子裏的偽君子!表麵上裝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上內心黑暗、狹隘,容不得別人。】
【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是臭水溝裏見不得光的老鼠嗎?還想把毒害四叔的罪名栽贓到我身上,可真讓你費盡心機啊。】
蕭削努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裝出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
“我……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直到前幾天,我養父母被那些喪盡天良、黑心肝的人放火燒死,他們在臨終前才告訴我真相,讓我來這裏尋找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