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恩怨,你說什麼?那個誰,哎呀,快點兒啊,給翻譯翻譯。”黑衣女子聽言之後又是朝其同伴一通呼喝,薑毅等了半天才又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說到:“隊長,他問你和他有沒有仇恨。”
“嗬嗬嗬,仇恨?想什麼呐?我我,我是,不,我怎麼能和他們,你告訴他,我是來幫他的,我是他三千年後以後的後人。”黑衣女子笑道。
“是的,隊長。”
“大俠切莫懷疑,我等,不,吾等,不,吾等隊長乃是你,汝三千年以後的血親,此次前來,是來助你的。”
“你這說的什麼啊,語文及格了沒有啊?還不如我自己說呢。趕緊滾一邊兒去!”黑衣女子顯然對於隨從的言語有些不滿。
薑毅對於這番話也聽得很是吃力,但話中的意思也聽了個大概,更是覺得不可思議,自己乃是道門中人,如何還有後代,即便是日後和誰成了親有了後人,可這三千年之後的後人如何能到這三千年前?薑毅聽言也不禁覺得好笑。
“嗬嗬,你這女子好不實在,貧道乃是得道地仙,如何還有後人?你來尋仇也可,報恩也罷,直言便可,為何要說那些虛言。”薑毅顯然不會相信這世上有時空輪回一說,所以對於對方的說辭全數不信。
“他說什麼?”女子又問。
“你不是說我不如你嗎?你自己聽啊?”男子應到。
“嘿,皮癢了是吧,這個月獎金不想拿了是吧?”女子略有怒意。
“隊長別別,我還要供樓呢,您手下留情,我翻,我馬上就翻。”
“哼,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本小姐的厲害,快說,他說什麼了?”
“隊長,他說你說的他不信,讓你直說來幹嘛來了。”
黑衣女子聽完又是一臉的不悅道:“嘿,我操……不對,我不能罵你。”
“你,你聽著,你叫薑毅,你是泰州薑鎮龍的獨子,你有一把無形氣劍,那劍能和你心靈相通,呃……,你左邊使劍的那人是你大哥向雲飛,那個高胖子掄拳頭的是你師侄求不破,還有,還有這小子叫王衍,使的奔雷掌,這老頭是青城山的道士,叫馬通玄。”黑衣女子瞬間將薑毅身邊的人大概情況說了個遍令薑毅等在場眾人無不感到萬分驚奇。
“哼,這等微末伎倆也來騙道爺,我薑師叔的氣劍在蜀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餘眾人的名號功法也不難得知,你這丫頭恐是從哪裏聽來,卻來此誆騙我等。”王衍持劍於柳如煙並排而立,而其心思較求不破細密許多,這般分析薑毅也覺得十分有道理。
不料黑衣女子聽同伴釋義之後氣的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你個隻會雷法不懂火咒的家夥憑什麼說我,要不是當初薑毅助你,你連綠衣弟子都當不了!”
薑毅聽到此處頓時大驚,當時比武之時自己助王衍調息之事隻有當事人的自己和王衍知道,其餘眾人即便是看出來了也不至於廣為傳播,這女子又是如何得知,莫非她真是自己的後人不成?可三千年後的人到了自己眼前薑毅還是覺得有些超出自己的理解範圍了。
“哎呀,你們怎麼還不信啊,還有什麼事,什麼事。”黑衣女子急的在原地打轉。
薑毅雖然很想聽到對方再說出什麼能夠讓自己相信她或者是徹底識破她的言語,可卻也是分身乏術,連對方的容貌如何也無法得見。
“啊,我想起來了,你曾以洞察之術看到過我柳奶奶的身體。”就在此刻黑衣女子忽然道。
“不可胡說!”
“大膽!”
王衍和求不破怒道。
“你說什麼!!!”柳如煙大驚。
薑毅聽到此話隻覺五雷轟頂,要說當日自己無意以洞察之術看到柳如煙的身體卻是自己從未和任何人說過的事情,這女子為何知道得一清二楚。
“師叔,你當真?”
“哈哈哈,二弟,看不出來你還幹過這等好事啊?哈哈哈……”
“二哥!他說的是真的嗎?”
薑毅麵對眾人的質疑頓時無言以對,眼下僵屍還未除盡,自己也更無暇分神去處理這突如其來的窘境,不過從向雲飛和求不破的眼神當中薑毅也已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嗬嗬,這回相信了吧。讓開,上!”
就在此刻黑衣女子見柳如煙和王衍呆立分神,即刻讓其同伴一擁而入,柳如煙雖有察覺,但心中卻是早已亂作一團無暇顧及,好在這幾名黑衣人並不是朝薑毅等人而去,反倒是祭出光劍衝入墓道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