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在夢中不見大哥卻隻有這劍,原來一切皆是這劍在搗鬼。”薑毅心中想到。
“大哥莫怪小弟多言,我觀大哥的紫電凝霜劍似有邪氣,大哥日後禦使可要多加小心,切不可心存邪念讓其反噬自身才是。”知道了緣由所在薑毅更是直言不諱。
“哈哈哈,笑話,二弟此話未免過於無禮,你那無形氣劍就是神劍,依你所說,我這紫電凝霜劍便是魔劍不成?哼……”,薑毅所言並未讓向雲飛警覺,反倒是惹得其心生怨恨。
“大哥,小弟所言句句屬實,我習有陰陽窺視之法,世間陰陽五行,正邪之氣且逃不過我的法眼,此劍身之內蘊含至邪之氣,方才我曾在遠處窺得大哥食那妖血,想必也是這劍所為,而大哥卻對過程毫無印象,依我看定是劍靈作祟,雖是護主之舉,但卻不得不防。”由於這事關係到向雲飛是否會被這劍拖入魔道,所以薑毅便不再隱瞞,將心中所想全盤托出。
“食,妖血?我,你,你休得胡說,莫不是你見我殺了這妖怪心存妒忌,惡意中傷我這寶劍!”向雲飛雖略有驚慌,但很快便又反駁薑毅道。
薑毅聽言更是不知如何自處,按說這窺視之法所見必定不假,但無論如何這也隻是自己一人得見,而此刻向雲飛這般說話反倒是將自己陷入嫉賢妒能的境地,雖說柳如煙不會信向雲飛所言,但卻也讓薑毅不好再說這劍的不是,一時語塞無從回答。
“你二人別吵了,神劍也罷,魔劍也好,我等這次前來是要殺那僵屍的,能殺了僵屍便是好劍,我蜀山眾位長老常道,隻要心存正道,萬般妖魔皆不能侵,二哥你也別再說了,眼下深處險地,我兄妹三人當同心協力禦敵才是。”
“哈哈哈,你這薑毅,枉為蜀山器重授予玄法,卻還不如小妹明白事理,依我看眾位長老定是看走眼了。”向雲飛很是不滿薑毅說自己的佩劍乃是邪劍,找到機會也就出言奚落。
薑毅從來也不是爭強好勝之人,自己即便是得知了向雲飛日後入魔的緣由卻也隻能言盡於此,過分強求並不是薑毅的性格,雖說心有不甘,但總不能當真要自己此刻就和向雲飛刀兵相見,柳如煙此言雖說有和事佬之嫌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好吧,大哥就當我是胡說,我們還是去尋那僵屍的晦氣才是正事,我之前看過這墓道時上時下,卻也不知通往何處,據我猜想每隔一段路程就會有一具石棺,其中妖物越往深處或許越發厲害,我們還要找些幫手才是。”
既然不再糾結向雲飛是否入魔,薑毅的心思也很快回到了這怪異的墓道中來,而從之前經過的地段和自己的觀察來看,這墓道恐也不知還有多長,之後會麵對什麼薑毅實在不敢相像,所以便有了讓求不破、王衍、馬通玄一同前往的意思。
“二哥是要叫馬道長他們一同入內?”柳如煙問道。
“嗯,眼下這墓道情況我們並不熟悉,馬道長雖然未能把碑文盡數釋義完畢,但對於這墓卻也比我們多些了解,求不破和王衍雖然修為不高,但他二人合力也可保得三人周全,再往裏走多些幫手自然是好事。”薑毅道。
“好,我這就去叫他們。”柳如煙聽言之後便要回返找尋眾人。
“小,如煙,可對三人詳細說明這裏的情況,不要強求。”薑毅叮囑道。
柳如煙聽薑毅如約改叫自己如煙,也是嫣然一笑道:“二哥放心,我知道和他們說些什麼。”柳如煙自然知道薑毅並不是擔心那三人懼怕危險,而重點是讓柳如煙告訴三人向雲飛雖麵目猙獰卻也不是邪物。
“哈哈哈,改叫如煙了,莫非二弟和小妹已是私定終身?當真被我言中了,哈哈哈……”向雲飛聽見薑毅稱呼柳如煙如此親昵,也是不免笑道。
“大哥莫要胡言,當心身後墓道才是。”薑毅聞言也是略有尷尬,隻好借敵情不明麻痹對方,向雲飛聽言之後也頓時覺得似有一股寒意自己身後襲來,趕忙轉身持劍嚴加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