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今日在這裏又是為了何?還有,是誰為我父皇診治病情的?”紫汐慢慢的從自己的嘴裏吐出了毫無溫度的言語,卻讓聽得人從心裏開始發顫。“回公主殿下,皇上已經病重了一段的時日了,可是貴妃娘娘愣是不讓大臣們去看望,今日,柳貴妃可是來傳皇上的聖旨的,奉皇上的旨意讓太子殿下來繼承皇位的,至於替皇上診治的是哪位太醫怕是也隻有貴妃娘娘才知道的。”南將軍看朝堂上沒有人敢回答自己的話,便出聲說道,其意思已然十分的明顯,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貴妃娘娘了,看見他並沒有怎麼講柳貴妃放在眼裏。
“繼承皇位?本宮怎麼從來沒有聽父皇提起過呢?這事也來得太蹊蹺了吧。”紫汐應和著南將軍的話,心裏便已經差不多把所有的事情都猜透了,自己先前還一直想不通怎麼會一直有殺手下狠手要刺殺自己,看了這件事也和柳貴妃托不了關係了,既然能下得了那個狠手,自然也可以對她的父皇下手了,隻是她最關心的是她一向荏弱的皇弟又知道了多少,參與了多少?
“這段時日你都不在宮中,發生了這麼多事,你又怎麼可能知道。”柳貴妃從剛才一聽到南將軍說話的時候便開始咬牙切齒了,忙慌張的開口解釋著,雖然她恨極了紫汐可明顯也是畏懼紫汐的,看來她也並沒有多大的把握敢逼宮,隻是為什麼還是在今日假傳了聖旨了。“荒唐,貴妃娘娘的聖旨何在呢?”紫汐知道此時的貴妃定是不可能在把聖旨給拿出來的,她之所以才說有聖旨還不是因為知道大臣們定是不敢反對才敢如此說,現在若是要求她拿出來的話,定是要找借口推脫的。
“聖旨可是你們可以看的,這可是皇上當著太子的麵的時候親自口諭的,你們是想要反了不成?”柳貴妃退三到四的說道,看著大臣們那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神,自己才幡然後悔到為什麼自己這次這麼衝動的就行事了。
“既然是口諭的,那一切就等父皇清醒了再說了。”紫汐一雙扶著汐皇,一雙架在龍椅上對著柳貴妃說道,你氣勢頗有幾分汐皇的樣子,讓人不折服也不行。
“憑什麼由你說了算,論輩分,我是你母妃,論身份,宇兒可是太子,你隻是一個公主而已,憑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的。”柳貴妃一聽紫汐的話,被氣得火冒三丈,也顧不得現在是什麼樣的情形,開口就不服道,更何況要是真等到汐皇清醒了,自己哪裏還會有活命的機會了,既然如此,今日勢必沒有回頭路了。
“是嗎?論輩分,我是長姐,晉宇是弟弟,論身份,我是皇子,你隻是父皇的一個妃子,你又憑什麼在這裏有說話的餘地。”紫汐輕蔑的看著柳貴妃,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自己本不想如此咄咄逼人,可若是貴妃還是執意如此,她也不介意讓她一無所有,若不是看在鳳晉宇的麵子上,自己哪能讓她在自己的父皇麵前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