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花花綠綠的紅男綠女,年紀大的、小的看著他們的那份忙碌,德康老人就好像在人流中的一個看客,看著看著嗎,時光仿佛也變了,景色也變快了,一切都變了。
光頭一直在人群中,用眼光乜斜這德康老人,餘光的視線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要是老人回到後院,可能就糟糕了。
他快走了兩步,來到了老人站立的水池旁邊,微笑著向德康老人點了一下頭:“孫老先生早。”
“哦,早,早。在我家這裏住的還習慣吧?”德康老人熱情的寒暄著。
“好著呢,吃得好,睡得好,還玩得好,這地方真是不錯呀。”光頭也是盡量沒話找話。
“那就好,原來的客人,我們就怕招待不周到呀。”德康老人有一搭無一搭和光頭對話。
“是呀,這真是好地方呀,就是冬天太冷了。”光頭摸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
“習慣就好了,這六七八九十月份是這山裏最好的日子,珍惜吧,年輕人,收拾收拾,該開早飯了。”德康來人伸了一下筋骨,轉身向後院走去。
鋒仔注視著情況,慢慢的走到飯堂,沉悶的吃過了飯。
後院的牆頭,胖子在廁所的邊上,飛快的翻了出來,看看四下無人,一轉身就進口了廁所,然後在衣服裏麵塞了些東西,快步的走出來,向宿舍方向走去。
光頭看見胖子後,也直接跟著他回到了宿舍。
“得手了?”光頭急切的問著。
胖子點點頭,兩個人飛快的對了一下眼神,然後胖子在衣服下麵將一個紅絨布的包拿了出來。
“保險櫃裏隻有一樣東西,沒有其他的,就是這個。”說著胖子打開了紅布包,裏麵是一塊純金的佛牌,九宮牌。
“咦,這個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你沒看見別的東西?”光頭看著手中的佛牌。
“老爺,難道你認為我密下了東西?”胖子很生氣。
“別瞎說,不對,這不是我們要的東西,你自己不會分析一下,看看東西你不知道是啥呀?我說你這還是江中有名的賊,你也太不專業。”光頭揶揄這胖子。
“我管得手,不管東西是什麼。”胖子沒有多說話。
“先收下吧,一會再回去看看。”光頭不死心。
“你自己去吧,我今天不動手了。”胖子出門準備去吃飯。
飯廳內,德康老人看著自己眼前的飯食,在看看那些吃的正香的人群,喝了一口水,轉身離開了飯桌。
鋒仔的眼神時刻的注意著老人還有光頭和胖子,早上的時候,隻見到光頭一人,未見到胖子他就已經狐疑了,現在看德康老人又沒有什麼心情吃飯,他知道,可能事情已經按照德康老人的話展開了,他是不是該按照這個計劃,去和德康老人談談呢?還是直接按照老人的意思,拿東西走人,以後就靠良心做事呢?
糾結中的鋒仔,吃了一頓沒有滋味的早飯。
三三兩兩散去的隊友們,幾乎無視於鋒仔的存在,因為他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是來幹什麼的,每天都我在屋子裏,好容易出去一次,還叫蛇給咬了,這是什麼人。
但是他們不知道,今天以後他們就在也見不到這個人。
還是讓我們早點進入夜晚吧,這樣故事才能更好的開始。
晚飯後,鋒仔換了一身衣服,在房間裏假裝睡覺,他需要休養,淩晨他就要動手上路了。
白天德康老人的眼神和暗示,告訴他已經不能在等了,德康已經準備好了,他呢。
鋒仔在炕上閉著眼睛,他想睡一覺,想養足精神在去幹晚上的事情。
不知道睡了多久,鋒仔忽然覺得有人在他眼前一晃,然後就消失了。
鋒仔掙紮著想起來,但是他沒起來,隱約的看見一個黑影在門外停留了幾分鍾,然後又折返回來,走到他的炕沿頭上,這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一塊黑的的麵紗,罩在臉上,露出的兩個眼睛那樣的漆黑。
他看著躺在炕上睜著眼睛的鋒仔,目光中是那樣的複雜。
然後他就將一個有點老舊的軍用挎包放在了鋒仔枕頭邊上,看著鋒仔,然後冷冷的說,別做違背良心和道義的事情。
鋒仔就看著這一切,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黑影一閃又消失了你,鋒仔還是瞪著眼睛,弄不明白怎麼回事。
半夜,鋒仔忽然驚醒,一下子座了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麼,他很是奇怪。因為那發生的事情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分鍾,可是他已經覺得那是他漫長的時間了。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