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隻是感到心中有塊地方,空的難受,隻要想到自己差點失去眼前這個深愛著的男人,她就會恐慌,就會無助,視乎隻有這樣,才能感受到愛人的存在。
蕭騰熙被她弄得一顆心已然柔得一塌糊塗,
一遍遍的低喃:“寶貝。寶貝,不怕,我在,我在你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而阿依莫在此刻在林將軍和李靜菡的安撫下,也停止了哭泣。
林將軍跟她相處以來,對這個異族的女子,既有好感,也很同情她。多次覺得老蕭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樣一個純真善良的女子,長得又這麼美麗,已經四十出頭了,好像剛過三十歲,性情爽快,一點架子都沒有,真的沒有什麼讓人可挑剔的地方。
那個老蕭,他怎麼就能忍心一次次地傷害她呢?林鵬遠雙眉緊鎖,不知如何安慰阿依莫。
他是個軍人,一身戎馬,淨和士兵打交道了,哪裏會安慰女人?
剛剛那麼說,不過是為了外孫女婿,能放心地去哄勸外孫女,總不能讓兩人當著大夥麵纏綿吧?沒看見展鵬一個勁想親吻自己的外孫女嗎?
傲曦的外公,要說起來,還真是可愛,翻來覆去就會說兩句話,做兩件事。
“親家,可別再哭了,兩個孩子知道,好心疼了。親家,你喝茶。”然後親手斟茶,親自把桌上疊好的手巾,遞給阿依莫。
阿依莫哭夠了,開始敞開話題,把自己如何認識老蕭開始,老蕭的對她的海誓山盟,到後來的種種背叛,全部告訴了林鵬遠。
把個林鵬遠,氣的“啪”一下子一揮手,桌角都削去了一塊,“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就是丟了命,也不能失信於人。何況還是一個為了他離開故土,離開父母的弱女子?這麼能如此反複無情?言而無信?當真稱不上是個男人。親家,這樣的男人,離開他也好,你就住在兒子府裏,那個破皇宮不回也罷。”
林大將軍長得很英俊,不然,凝蘭夫人和林玥天,也不可能長得那麼好。身上又有軍人果敢霸氣的氣質,屬於鐵骨錚錚的純爺們那種。
這半年經過傲曦不停地為他調養,原來的滄傷衰老不見了,又恢複了一個帥大叔的模樣。
此刻一怒之下,更是讓人看到了一個同老蕭那種溫柔多情、儒雅風流,完全不同的形象。如同一座穩重的大山,看著就讓人感到踏實可靠。
阿依莫一時看傻了。待反應過來,馬上俏臉泛紅,低下了頭,心狂跳起來。
嚇得她趕緊起身說道:“那個,親家,我有點頭暈,我去睡了。”
林鵬遠不知有異,趕緊吩咐媚瑤,“快送你親家母休息去,等她睡著了,你再離開。”
媚瑤聽了,趕緊扶著阿依莫退下了。
這時,該說說刑訊室裏,吳澤是如何對待兩隻老臭蟲和嚴嬤嬤,以及被她拉攏腐蝕的那四位了。
還別說,這個沈鳳喜也是個人物。潛伏了這麼多年,硬是在自己男人,嚴大管家的眼皮子底下,沒被發現不說,還成功地用金錢、利益和肉體,惑了府裏一位太監,一位管著府裏建材的二管家和二位看守王府、通向外麵山上的後院門衛。
應該說,沈鳳喜長得不錯,不然當初鎮遠侯,也不可能看上她。可長得再好,今年也已四十有二了。
能把三十六七歲的二管家,三十剛出頭的兩個後門衛,二十二三歲的太監小霖子,弄的對她言聽計從,不惜背叛蕭騰熙和端木傲曦這樣的主子,真的不能說她沒本事。
吳澤看著小霖子,氣的在他身上下了一種能使你全身發癢,直到你笑得恨不能死過去的藥“狂哈”。
聽聽這藥名起的,“狂哈”,就是不停地哈哈笑,笑到脫力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