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曦看了兩人一眼,對夏嵐說道:“傳呂庶妃娘娘過來詢問。”
夏嵐到了呂庶妃的院子,采苓正在給呂庶妃梳頭。
見夏嵐來了,兩人像是看見鬼一樣,都嚇了一跳。
采苓連大氣都不敢出,低下頭在那噤若寒蟬。
呂氏一改往日的張狂,滿臉堆笑地站起來,迎著夏嵐問道:“夏嵐姑娘可是稀客,今天怎麼會到我的院裏來?”
夏嵐和她多一句話沒有,幹巴利脆地回道:“請庶妃娘娘跟我到柳側妃院裏去一趟,有事需要向庶妃娘娘查詢。”
說完,不卑不亢地站在一邊,看著呂氏梳妝,接著催促道:“請庶妃娘娘動作快一點,王妃娘娘還在那等著呢。”
呂氏看著夏嵐,不由咬牙暗恨。特麼!有什麼可張狂的?王爺昨夜睡我的時候,還喊我寶貝來著,我有什麼可怕的?那事做的隱秘,無憑無據,我來個死不認賬,你又能奈我何?
呂氏一想起“王爺”昨夜和她在一起的瘋狂勁,瞬間就有了幾分底氣。邊慢條斯理地往頭上插步搖,戴發簪,邊陰陽怪氣地說道:“唉!夏嵐姑娘先去稟告王妃娘娘一聲,昨夜妾身侍寢,全身到現在還酸痛,動作實在是快不了。”
真特麼無恥!不要臉到極致了。夏嵐俏臉生寒,走到呂庶妃麵前。連聲冷笑,“哼。是嗎?那夏嵐就得罪了。”
說完,出手快如疾風,點了呂氏的穴位,將她朝柳側妃的《沉香榭》拖去。
采苓嚇的跟在後麵,連句話都沒敢說。
呂氏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拖進了《沉香榭》。
傲曦看了,差不點噴笑。忍了半天,才勉強咳了一聲,輕責道:“真是不像話,怎麼不把呂庶妃好好叫過來,還拖上了?”
夏嵐深施一禮,大聲回道:“請王妃娘娘贖罪!庶妃娘娘說了,她昨晚侍寢,到現在還渾身酸痛,動作實在快不了。奴婢怕娘娘久等,所以,隻好代勞了。這樣,庶妃娘娘可是不用自己費力,省勁多了。”
做得好!這才是我端木傲曦手下的人,就是不能被人欺負,得馬上找補回來。傲曦幾不可見地,給了夏嵐一個讚賞的眼神。
隨即在眾奴仆鄙視的嘲笑聲中,衝夏嵐揮揮手,“把她穴道解開。”
夏嵐隔空解穴,大家都沒看清她如何出手,就聽呂氏喊叫了起來:“你個劍婢!你竟敢點本庶妃娘娘的穴位,這是大不敬,本庶妃娘娘,一定要告訴王爺,嚴懲你這個狂妄的刁奴!”
傲曦聞言,馬上俏臉生寒,陰森地問道:“呂庶妃,誰是劍婢?你再罵一句試試?”
這樣的傲曦,周身都如同掩罩在寒冰之下,冷凍的讓人發汗。冷峻的氣場,一點都不輸給蕭騰熙,看的所有奴仆,都低下頭,嚇得心驚肉跳。
傲曦發怒,別說這些不是她貼身的宮女、婆子,即使是嶽嬤嬤、秀娘和十二大宮女,也都感到害怕。
竟管傲曦平常跟她們有說有笑,相處的如同親姐妹,可是傲曦真要發怒,沒人敢不聽。威信之高,高出一般人的想象。
呂氏本想依仗著“王爺”,得瑟兩下子,可想起昨天,徐氏被掌嘴的情形,馬上悄悄地閉上了嘴巴,站在那裏不吭聲了。
傲曦顯然是不想放過她,再次大聲說道:“本王妃昨天就說過,本王妃身邊的下屬,除了王爺和本王妃,這王府裏的其他人,一律不準侮辱,看來有人沒記住,得給她長點記性。來人啊,呂庶妃對本王妃不敬,掌嘴十下,讓她記住教訓。”
“你敢?”呂庶妃急得大叫:“本庶妃是太後娘娘賜給王爺的,又深得王爺的寵愛,你敢打我,我馬上告訴王爺治你的罪。王爺說了,本庶妃可是他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