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曦目光,冷冷地飄過在場的所有人,神情慵懶,語氣也不嚴厲,可每一個人,都被嚇得噤若寒蟬。
“本王妃的人,包括本王妃身邊的每一位奴仆,除了本王妃和王爺,誰要敢不敬,徐庶妃此時的樣子,就是他的下場!本王妃沒死,本王妃的人,本王妃自己會調教,用不著任何人來指責,辱罵更不行,聽見了嗎?”
“聽見了,奴才謹遵王妃訓示。”如雷的聲音響起,傲曦露出了甜美的微笑,看著猶如豬頭一樣的徐氏,柔聲問道:“徐庶妃,耳朵沒毛病吧?記住了,記牢了,免得以後再受皮肉之苦。”
說完,看向柳眉兒,慢悠悠地問道:“說說吧,為何打起來了?”
柳眉兒把如何責打兩位側妃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當然,說的都是兩人如何恃寵而驕,不遵規矩的事情,至於她的妒恨,可是一句沒講。
呂氏一聽,大聲喊冤:“王妃,妾身冤枉,妾身好意相勸,柳側妃上來一句話不說,開口就罵。”
傲曦聽呂氏說完,開口諷刺道:“你們把王府的規矩當什麼了?本王妃問你了嗎?你就搶著說話?徐庶妃,你先說。”
徐庶妃低著頭,恨不能吃傲曦的肉,喝傲曦的血。沒辦法,強忍著疼痛和豁牙漏風的不適,磕磕巴巴把早上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當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柳眉兒,說柳眉兒妒忌她,就因為昨夜王爺和她圓了房。
徐氏說完,傲曦這才看著呂氏,懶散地說道:“現在你說吧。”
呂氏氣的邊咬牙,邊把自己的委屈,告訴了傲曦。其意思和徐氏差不了多少,都是說柳眉兒嫉恨她們,才會借故找事。
傲曦聽完三人的敘說,倚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思璿遞給她的桔子,一邊說道:“本王妃是不會聽你們任何一個人的一麵之詞的,本王妃會調查在場的每一個人,調查完,再根據你們的錯誤,進行處罰。依巧,你下去跟思璿說說,今早是怎麼一回事?青荷,你跟流雲去敘述一下今早發生的事情,采苓,你和冰巧去說。本王妃警告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問到你們,最好是實話實說,要是讓本王妃查出來你們在撒謊,小心本王妃饒不了你們。”
不一會,三人在場的奴仆,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了。
傲曦拿著手裏的供詞,不由搖頭歎息:柳眉兒真是急眼了,竟然把二人不純潔的真相,當眾爆料,也難怪那兩位急的下死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三人好歹也是官宦家千金小姐,罵起人來,打起人來,簡直比潑婦還潑婦,令人歎為觀止!
“你們看看吧。”傲曦把三人奴仆的供詞,扔給她們,嘲諷道:“你們自己說說,你們的言行,配得上配不上自己賢親王側妃、庶妃的身份。說出去,王府的臉麵,都叫你們丟盡了。徐庶妃、呂庶妃,你們初次承寵,就恃寵而驕,連按時請安都做不到,你們自己說,你們有沒有錯?還有柳側妃,你是側妃,本王妃既然把府裏的全權事務,都交給了你,你就應該要大度寬容,兩位庶妃違反了規矩,你秉公處置就是,怎麼能以側妃之尊,親自動手,和庶妃撕拉?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你讓本王妃如何放心?還有,有些沒有根據的話,怎麼能當著下人講?”
“王妃,妾身講的話,是有根據的。”柳側妃顯然不滿意傲曦的指責,馬上搶著說道。
“住口!”傲曦嗬斥道:“來人,柳側妃身為王府側妃,有失側妃的禮儀風範,罰俸三個月,罰抄王府各項規例條令一百遍,什麼時候,把王府各項規例條令背熟了,什麼時候再執掌王府中饋。徐庶妃、呂庶妃,恃寵而驕,無視王府各項規例條令,行為放蕩形骸,罰俸半年,抄寫王府各項規例條令一百遍,三人繼續參加學習班學習,什麼時候考核及格,什麼時候再停止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