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喜歡我這麼妖媚對吧?”傲曦甜膩的問道,對著蕭騰熙嬌媚地眨著眼睛。
怎麼會有如此可愛的女孩子?蕭騰熙柔聲說道:“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即使你臉上真的有胎記,我一樣喜歡。”
“咦!展鵬的嘴好甜哦。”
自己現在就想她,忍上六個時辰,不得要了爺的半條命?這丫頭真是我命中的魔星,輕而易舉就能讓爺失控。
蕭騰熙的反應,傲曦終於感覺到了。她再不知道,她就是傻瓜了。
於是,羞紅了臉,從蕭騰熙身上跳下來,老老實實地坐到一邊,在那撲哧撲哧發笑。
蕭騰熙以為她笑話自己,俊臉泛紅“小丫頭,敢笑話爺,看爺怎麼罰你。”
傲曦搖搖頭,笑的越發起勁,小聲說道:“有個笑話,是關於你們那個的,你要不要聽?”
蕭騰熙好奇地點點頭,實在想不明白,怎麼還有人,拿這個東西編笑話。
傲曦套在他的耳朵上,嗬氣如蘭地嬌笑道:“有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每天睡覺都要和他爹娘在一起,時間長了,他爹實在憋不住了,就和兒子說道:‘兒子,爹和你玩個遊戲,咱們騎在你娘的身上,看誰能把誰推下來。’兒子點頭同意,率先騎到他娘身上,他爹輕輕一推,兒子就摔倒在炕上;於是輪到他爹騎在他娘身上了,兒子拚盡全身力氣,也沒能把他爹推下來,然後就仔細的檢查,這一查,他兒子說了一句話;‘靠!難怪推不下來,原來娘和爹中間插了一根棍子。’哈哈。”
傲曦說完,哈哈大笑,把個蕭騰熙震驚的先是一臉的難以置信,隨後也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來。
在外麵趕車的車夫叫薑玉樹,是蕭騰熙的馬夫兼車夫,跟了蕭騰熙足有九個年頭了,可以說是第一次聽見蕭騰熙這麼看開懷大笑,把他給驚得,差不點從馬車上掉下來,對傲曦的崇拜,猶如黃河泛難,簡直無法言表了。
王妃太!厲害了。能讓咱們不苟言笑的冰山王爺,開懷大笑,哪得具備多深的功夫啊?奴才太!佩服了。
蕭騰熙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心裏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暢快。真的記不清了,自己有多久沒這麼笑過了,好像知道自己中毒以後,自己就不會笑了。
這麼多年在軍中,無論打了多大的勝仗,自己也沒這麼笑過。
即使被父皇冊封為賢親王、大將軍王,自己麵對幕僚興奮的笑臉,也隻是動了一下嘴角而已,可是今天,妻子卻讓自己笑出了聲。
蕭騰熙百感交集,全身都侵泡在的一種叫幸福的溫泉中,溫暖、舒爽、熨帖到了極致。
他緊緊將傲曦擁在懷裏,聲聲呢喃:“雪兒,雪兒,雪兒。”
蕭騰熙的愛憐,傲曦如何能感覺不到?
傲曦像隻小貓,依偎在蕭騰熙的懷裏,伸出手,環繞著他的脖子,一疊聲地應著他深情的呼喚:“嗯,我在,老公,以後你在哪,我就跟到哪,我們一步都不放開,好不好?”
蕭騰熙被她甜糯的嬌語,說的心都化成了一汪水。想答應她,又怕行軍打仗,她跟著自己遭罪,於是,猶豫地說道:“我也不想和你分開,可是打仗很苦,我怕你。”
“我不怕。”他話沒說完,就被傲曦打斷了,“隻要有你在,多大的苦,我都能承受,你要敢扔下我,我就哭給你看。”
傲曦說完,果然泫淚欲滴。
蕭騰熙馬上覺得心像是被尖刺紮了一下,疼痛了起來。他連連親吻著傲曦的眼睛,軟言慰予道:“乖,別哭。好,我不扔下你,永遠都不。”
舍不得看見小妻子流淚。她的一顰一笑,一嘖一怒,一悲一喜,都會牽動著自己的情緒。如果可能,自己情願傾盡所有,隻為換來她如花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