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明年選秀進宮,還有一年零四個月,咱們就好好較量較量吧。
“思朵,大小姐在嗎?夫人請她過去。”傲曦正在尋思,外麵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大小姐在,覓春姐姐請進。”思朵恭謹地說道。
這個覓春是王豔身邊的大丫鬟之一,心思陰毒,思朵不敢得罪。
覓春看著到處貼著的符咒,再想想死活不敢來叫人的於婆子,一甩帕子說道:“思朵,你去叫大小姐出來,我在這等她好了。”
覓春一來是不敢進傲曦這個院子,二來也是起了輕視之心。傲曦雖說已經好了,老太太也對她另眼相看,可如今管著中饋的可是夫人,夫人的心思,她可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敢如此放肆,連行禮都不屑進去
思朵進來,看著躺在床裝睡的傲曦,輕輕推了推了她說道:“大小姐醒醒了,夫人叫您過去。”
傲曦裝著不耐煩,一把揮開思朵的手,嘟囔道:“誰呀?討厭死了!”接著,又睡上了。
任憑思朵又推又搡,就是不起來。思朵沒招,隻好出去,哭喪著臉說道:“覓春姐姐,大小姐睡著了,我怎麼叫都叫不醒。”
覓春在院子裏,等了老半天,被正毒的太陽曬得直冒火,再聽思朵這麼說,根本忘了大小姐已經病好這回事了,還和以前一樣,照著思朵的臉就擰了下來。
邊擰還邊罵:“你是死人啊?還是大小姐睡死過去了?這麼半天,還不見人出來,夫人怪罪下來,你擔當得起嗎?”
“覓春姐姐,求求你,我疼啊!”覓春下死手去擰,思朵當然疼,疼了當然哭喊;傲曦聽見思朵的哭喊聲,馬上知道,自己立威的機會來了。
她一腳踹開門,怒氣衝衝地罵道:“叫魂啊?連睡個午覺,都不得安身?”
覓春見她出來了,先是一愣,隨後輕視地行了個禮,唧唧歪歪地諷刺道:“喲!大小姐,您倒是睡好了,讓夫人等著,這是作為晚輩的您,該有的規矩?”
這是秀娘也從院後跑了過來,忙給覓春小心翼翼地賠不是:“對不起!覓春姑娘。大小姐剛回來,太累了,你別生氣啊。”
可憐啊!被欺負慣了,哪還敢有脾氣?稍有反抗,換來的是更重的處罰。
覓春笑了,傲曦看著她那張笑臉也笑了,走過去,二話沒說,朝著她的笑臉,一個巴掌就狠狠地扇了過去。
“秀娘、思朵,給我把這眼裏沒規矩的死丫頭,往死裏打。打死了,到老太太那裏,我頂著。”
所有人都懵了!覓春捂著臉,不敢相信地責問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
傲曦抬起腳,一腳踹在她肚子上。這一腳厲害呀!傲曦在現代可是跆拳道黑帶高手,現在即使達不到黑帶,經過這兩個多月的武功修練,那水平和力度,怕是也接近藍帶了;所以,覓春當即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惡奴,敢打我的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當馬王爺三隻眼啊?
傲曦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肚子上,冷笑著罵道:“你個刁奴,竟敢欺主?今天要不教訓教訓你,你豈不是要騎到主子的頭上來了?你當尚書府是什麼地方?能容你一個劍奴,如此放肆?思朵,過來,她怎麼打你的,你怎麼打回去?”
思朵被她一吆喝,這才反應過來。這麼多年,被同是奴婢的人,欺辱打罵的情景,立馬浮現在眼前。她衝上去,對著覓春的臉就擰了起來。
覓春殺豬似的叫了起來:“大小姐,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你說誰錯了?”傲曦裝著沒聽見,大聲問道,依然把腳踩在覓春的肚子上。
“覓春、覓春錯了。”覓春連忙說道。
“再說一遍,誰錯了?”傲曦的腳下,又用了幾分勁。
打死覓春,也沒想到平時見人畏畏縮縮的傲曦敢打她。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覓春終於低下了頭:“奴婢,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