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左手邊,是一名十八九歲的女子,乃是烈炎紅契的堂妹烈炎紅魚,黑發紅瞳,穿著一身火辣緊身的超短羅衫,將她那凹凸有致的線條顯露無遺,超低胸的上衣媚態盡顯,酥胸半露甚至能看到一點點粉粉的**裸露在外,眉宇間更是有著一股毫不掩飾的風騷入骨。
此刻她還依偎在一個渾身肌肉浮凸的強健男人身上,朱唇輕吐香氣如蘭,即使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還是毫不遮掩的不時挑逗身旁的男子。
烈炎紅契另一邊,則是一位渾身都包裹在黑色錦袍之下的挺拔男子,一副奇怪的黑色野獸麵具,遮掩了他全部的容貌。
“你是神佑的人吧?我記得你和南宮小子還有孫小姐站在一起。”烈炎紅契最先開口打破僵局,因為血影站在眾人的包圍圈中,不是害怕或是打算突圍殺人,而是滿臉好奇的東張西望,逐個打量,就像是在看什麼奇珍異獸似的,看得火雲國的參賽者們一個個都麵色難看起來。
血影被烈炎紅契的聲音引過視線,但它顯然是隻知道孫小小要來這裏找事,卻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肇事,它還記得司徒擎龍的話,它不能殺人,所以麵對這麼多人,它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下意識的抓了抓腦袋。
看到血影的呆樣,火雲國原本心有忌憚的學員們,忽然都覺得是他們多慮了,這不過是個不懂世事,莽撞無謀的菜鳥罷了。
“小姑娘,長得倒是漂亮,怎麼?深夜來訪,難道是空閨寂寞?”
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營地內大半的男性學員都哈哈大笑起來,血影有聽沒有懂,但是它討厭他們那帶著奇怪意味的笑聲。
有這個理由就足夠了,血影一個閃身,凡是大笑的家夥,全體嚐到了什麼叫人生的最痛。
一時間整個營地慘叫聲此起彼伏,而仍然站著的人,臉色也都難看起來。
血影卻仿佛沒有離開過原地一般,故意拍拍雙手,得意的叉腰,呆了一下後,大笑起來,“嘿!嘿!嘿!嘿!”
奇怪的笑聲,讓人聽來更加諷刺,而最火大的就是烈炎紅魚,因為原本與她相依的偉岸身軀,此刻正遮掩著下身滿臉痛苦,不說這家夥還能不能人道,這情形也完全讓她失去了興致。
“小婕!給我把那個平頭紅眼怪抓過來!”營地遠處的孫小小竟然帶了個擴音喇叭,此刻她正將擴音開到最大,用可比獅吼的聲音,向營地內的血影吼道。
而血影也不負眾望的,在同一時間將烈炎紅契拍暈。
提著比它大了數號的身子,還是有些不便,黑衣麵具男,這才來得及一槍掃過來,可血影一個閃身,就和烈炎紅契同時消失在原地,留下了一營陷入恐慌的火雲國學員。
火雲國學員們搜尋了一夜一無所獲,第二天一早,卻發現烈炎紅契破衣爛衫,渾身沾滿血跡,卻毫發無傷的昏迷在營地中央。
蘇醒後,烈炎紅契眼神呆滯,完全失去了神誌。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麼,而大半日後,臉色蒼白,被孫小小真正哢嚓的黑衣小子,才終於歸隊,經過他淚眼滂沱的激情敘述,大家才略微猜測到,烈炎紅契可能遇到了什麼。
所有人都很憤怒,昨天的遭遇,簡直是一種屈辱,被血影攻擊的人,那玩意兒還能有用就奇怪了,它可是連魂器都能一掌拍碎的。
血影或許是先前看到了,孫小小攻擊黑衣小子的部位,而黑衣小子沒多會兒就昏迷了,結果它就以為這個部位是要害,雖然沒錯,但它如果盯著別人這個部位攻擊……那實在隻能說是一種悲劇了。
總而言之呢,一夜之間,血影算是成功的與火雲國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但火雲國眾人,偏偏又不敢報複,以血影的表現來看,殺他們易如反掌,如今他們一個個動的心思,都是回去後要如何讓家中的長輩替自己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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