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靜悶悶的抱住吳雙,心裏麵有點兒失落。
其實她對京大並沒有什麼向往,她隻是難過陳鴻宇考到那裏了。原來不論她怎麼改變,他都要追著吳雙的步伐前進的,那她該怎麼辦呢?她還要在後麵再追著嗎?
吳雙看她這樣子,心裏也有點小小的傷感。
兩姐妹在一起難得的沉默了一回,突然劉向雪拿著一個郵政包裹進來了。
見她們倆摟在一起不說話,劉向雪詫異地問:“這是怎麼了?小靜在家裏受委屈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舍不得又又要走了,所以才抱抱她呢!”徐文靜可不想讓大人們也知道了自己的煩惱,見劉向雪進來,她連忙放開了吳雙,立刻恢複了活力微笑。
“哎,我也舍不得又又啊,但你們總要上大學的,這是好事!又又還要等段日子才走呢,你要舍不得又又,就在我們家多玩幾天。”
劉向雪一聽她是為這事傷感,頓時笑了。
其實她也舍不得女兒遠離,但女兒是要高飛的,她不能阻攔女兒的成長。而且她一直以女兒為驕傲,如今女兒以全省第一的成績考上了京大,更是她大大的驕傲,她怎麼能傷心呢?
因為徐文靜熟得都像自己的女兒了,劉向雪也沒有多說,直接把手中包裹遞給吳雙道:“又又,你的包裹。行了,你們玩吧,別再傷心了啊,拆禮物就會開心了!”
吳雙接過來一看,是從京城寄過來的,而且是部隊的地址,她立即猜到這是陸衡的賀禮了!
徐文靜一看是部隊的戳印,登時也來了興趣。
她本就是活躍的性格,剛才難得沉默了一會,此時立刻就拋開傷感。
她盯著包裹問道:“又又,這是陸少寄來的吧?快打開看看,他送的東西肯定很棒哦!”
因為和葉子烯學的,現在徐文靜每次說到陸衡都叫“陸少”了。用她的話說,隻有這樣的稱呼才能真正配得上陸衡的那張俊顏!
吳雙也很想知道陸衡送的是什麼,於是當即拆開了包裹。
外層的郵政袋撕下去,裏麵露出一隻小小的藍緞錦盒。
錦盒並不大,長寬大約隻有15厘米左右。
吳雙實在想不到這麼小的盒子能裝什麼,她輕輕打開,頓時眼神一亮!
錦盒中裝著一把紅玉琢成的小小玉梳,玉梳的脊背上雕著一隻昂首飛天的鳳凰。那鳳凰的眼睛雕得活靈活現的,它長長的尾羽迎著光線看去,紅豔豔的一片,綺麗又奪目,瞬間把鳳凰的高貴氣勢襯托出來。
這玉一看就是老玉,年代頗為久遠,外頭還有一層微黃的玉皮,但它卻並不妨礙玉梳的美觀,反而給它帶來一種歲月的沉澱感。由於那黃皮是在最外層,所以鳳凰的脊背上也是黃色的,看上去就像是它剛剛經曆了浴火重生一般。
吳雙欣喜的把玉梳拿出來,玉質觸手溫潤、質地細膩,令她情不自禁的心生喜愛。
古玉向來難尋,更何況是這種上等的玉質,那隻能用無價之寶來形容了。而且這把玉梳一看就是件法器,梳子的齒端都微微縈繞著一層淡白色的霧氣,很顯然它曾經在元氣充沛的地方溫養過。
吳雙真沒想到陸衡送給自己的竟然是一件法器,其實她準備送給陸衡的,也是一件法器。
去年她從封振東那裏拿回來的那塊和田玉原石,如今已被她分割成20件小掛件。
這一年來,她每每修煉時,除了把陸衡的那個玉墜人偶放在身邊溫養外,她還同時溫養了那一套小掛件。
她本想給每個朋友都送一件的,沒想到陸衡竟先給她送來了這玉梳!
與雕工精美的玉梳一比,她那些小掛件似乎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吳雙正在拿著玉梳細細的欣賞,突然徐文靜湊過來說道:“呀,又又,這梳子好漂亮啊!不過,它看著應該是一對才是,怎麼隻有一把呀?”
“嗯?”吳雙微微一愣,再仔細看手中的玉梳,可不是嘛,玉梳被琢成彎彎的半弧形,剛才她隻顧著欣賞了,竟沒發現這玉梳該是一對的!
如果是一對的,那另一把被陸衡留下了嗎?
吳雙驀地臉上一紅,前幾天陸衡留下的溫柔她還沒有想明白,現在他又送來了這樣的禮物,他的心思簡直不用再琢磨了!
徐文靜隻稍稍驚訝之後,立即拍手笑了:“哈,看來咱們又又的桃花又開了一朵哦,這次連陸大帥哥也拜在你的石榴裙下啦!又又,這麼好的男人,你可別錯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