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6章 再遇險計(2 / 3)

說完便是一笑,隨後看向六皇子以及安平公主,秦疏酒笑著說道:“六皇子今日倒是得了空,竟是與安平公主一道入了禦園?可是兄妹二人宮中散行?”當是詢後六皇子回道。

“近來讀書甚是乏累,母後也是恐著兒臣累了身子,便是特許兒臣今日鬆了性,上禦園好生散散。兒臣也是琢思著許久未與安平一聚,難得今日有了閑暇,便是約了安平打算禦園中散散心。”

此話落後一旁的安平公主已是欠了身,算是迎合之意。宮中難有同胞兄妹,便是這等母為胞胎也是極其稀罕,六皇子與安平公主感情好,也屬常然,便是聞了六皇子這一番話,秦疏酒笑然點頭應道。

“宮中罕著有了同胞兄妹,便是六皇子與安平公主,雖非同胞卻勝似同胞,兩人宮中這般相互照料時常出來聚散,倒也叫本宮瞧了甚是欣慰。便是本宮的七皇子,若是能常與皇兄皇姐一道耍玩,想來不但可明了兄弟間的情義,便是也可從皇兄那兒學到不少東西呢。”

此話落後秦疏酒倒是笑了看瞧七皇子,倒是七皇子知了母親正在看著自己,便是移了眸眼迎目而看,隨後軟糯了言語詢道:“母親可是看什麼?”

這樣軟糯的問詢,叫秦疏酒忍不住笑得更是暖心,當是看著七皇子而後柔盡了笑語,秦疏酒說道:“母親在說你這貪玩的脾性也當改改了,便是早些定了性子學了你的皇兄,早平性子才是好的。瞧瞧你麵前的六皇子,便是個極好之人,人中英才勤奮上進,往後你可得多跟你六皇兄學學,莫要一心就知道上禦園耍玩,多定點性往後才能成個有用之人。”

七皇子問詢的話最是多了,也叫秦疏酒忍不住解語時喜著說上幾句,如今這話詢著,且著六皇子也在邊側,秦疏酒便順道依了他教了七皇子。倒是六皇子在外也是謙卑的,秦疏酒這一番誇讚他可不敢當,當下便是揖了禮,六皇子說道。

“窈妃娘娘謬讚了,兒臣哪能稱得上人中英才,不過是因了生性愚鈍不得已隻能靠著勤奮方才得以補了愚拙。倒是七皇弟才是真的人中龍鳳,連著父皇也是誇讚不已,這還未到了上學的年紀父皇已是特旨七皇弟往後便在崇文館上學,由著老尚書親自啟蒙。這一番恩寵以及天慧豈非兒臣可以相比的,便真是要說人中豪傑,七皇弟才稱算得上。”

六皇子年幼時也是個極皮之人,最是喜著玩鬧從來不好書上之說,便是說話也是直性而來直性而去,何時能如這般,竟是擅道此言,六皇子如今養於鄭皇後之下,便是徹底改了本性,倒也叫人不得不讚了鄭皇後的本事。

能將一個性皮之人教成這般,足以證明鄭皇後真是個有手腕的主。

六皇子這一番話,說得倒也中聽,叫人瞧著便是謙順,隻是一旁的安平公主不知怎的,倒像是極不喜他這般,也是聞了他的那一番謙順之言後,安平公主直接蹙緊了眉,錯移了眸眼。便是這樣一瞬的不悅,雖是極著隱晦,卻也叫秦疏酒瞧入了眼,心中已是記下,秦疏酒續而笑道。

“六皇子才是謙卑,本宮素來不謬讚,便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剛才所讚之語也非本宮一人之道,便是陛下也是常說的。”謙順,自然是好的,不過以著謙順做了皮囊私下卻在行那些惡算之事,秦疏酒可就不喜了。也是這一番輕語落後,便是眸溢笑意,略著一掃看過,便是這一掃在跟侍安平公主身後的宮婢手中瞧見了紙鳶,隻是瞧了此物,秦疏酒當是再道。

“紙鳶,六皇子與安平公主今日可是特著上了禦園放紙鳶?”秦疏酒既是已詢,安平公主也是回了,略著欠了身而後應了語,安平公主說道:“回窈妃娘娘的話,今日便是起興,想要上禦園放放紙鳶。”

她也是許久不曾與六皇子一道了,今日難得六皇子得了空,且也是個好的天氣,便是起了這樣的興致。紙鳶這物秦疏酒也是多年未碰,今日這樣忽著瞧見到也幾分懷念,因是秦疏酒已沒了這一份心思,簾兒與南枝又不是喜玩之人,故而自擬宮也無紙鳶之物。如今聽了秦疏酒這樣一詢,七皇子也是起意而後瞧了過去,便是頭一遭見了紙鳶後,七皇子不禁對那物起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