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8章 深藏隱秘(2 / 3)

欲求人救他性命,卻又不敢直言何人要取他的性命,如此倒也叫人難辦,當下秦疏酒的麵色可是幾分沉了。陰下了眸,沉色看著廚子,已是瞧得廚子的身上都發了寒,秦疏酒這才說道:“不敢說?既是不敢說又何來求了本宮幫你?本宮雖也善性卻也不是不長心眼的菩薩,既然你不敢說,那就怨不得本宮不幫了。南枝,將他給本宮攆出去,本宮倒要看看他的不敢說會換來什麼。”

有求卻不肯直言,實在白費秦疏酒的時間,她也不用特取了廚子的性命,依了如今這個情況隻需將他扔出宮中,恐是不出幾****的屍首也就暴於荒野了。隻要踏出自擬宮,必然再無活命的可能,這一事廚子心中也是清的。

他不願意,也不想死,如今能就他性命的普天之下也僅能想到秦疏酒一人,便是南枝下了殿堂正欲將廚子攆趕出去,廚子已是重叩。一聲重叩,碰聲極重,便是連著南枝的行步也給止了。便是這樣一聲重磕叫秦疏酒再定了眸,而後見了廚子說道:“娘娘,求您別將罪民扔出去,娘娘若是真將罪民趕出去,罪民必死無疑。”

“有何必死無疑?普天之下闊闊疆土,難不成就沒有你的容身之處?可是因了你行的事極惡?還是因了……”話至了此特地一頓,便是這樣收聲一頓叫廚子的身子又顫僵了幾分,也是瞧出他心中更是揪了恐,秦疏酒這才笑了續道。

“還是因了要你性命的人,權勢過大?”

秦疏酒本就非一般俗人,好些事縱然沒有明言,猜也可猜出幾分,便是聞了秦疏酒這一番問詢後,廚子的心已是恐得都頓了停,當是麵色煞白宛如失了魂魄,便是恐著急促喘了呼吸當是連連重喘之後廚子定默了。仍是無語,不過麵上瞧著卻已定了決心,一番糾思之後廚子終歸還是如實言稟。

一聲重叩再沉入了耳中,廚子叩下而後說道:“娘娘,想要罪民性命的乃是當今皇後,罪民實在無路可逃,如今能求的就隻有娘娘您了。還望娘娘看在昔日蘇充媛的份上,救救罪民這一條賤命吧。”

宮中有實權差遣禁軍的,也就隻有那幾人,秦疏酒心中不是沒疑過當今皇後娘娘,隻是起疑歸起疑,當由這廚子口中探詢出幕後之人真是皇後,秦疏酒仍是覺了一震。畢竟這鄭皇後素來也是個公正嚴明的主,從來皆是以身伏禮,堪稱宮中楷模,甚得陛下信任。這般母儀天下權統後宮的一國之母,如今竟是命了禁軍追殺堂下這小小的一名廚子,實在叫人覺得詭異。

便是默了聲長而不語,隻是坐於妃榻之上凜眸審視,一番瞧審之後秦疏酒才開口說道:“構誹當今皇後,乃是誅九族的重罪,你可知方才一語已是大逆不道。”

便是厲語落下,當叫廚子更顯惶恐,忙是再伏幾分,廚子哀道:“娘娘,即便再給罪民一百個膽子罪民也不敢構誹皇後娘娘,罪民真叫皇後娘娘逼得走投無路實在沒了活頭,求窈妃娘娘開恩,救救罪民吧。”

“你說皇後娘娘要取你性命,並非本宮不信你的話,隻是皇後娘娘賢惠淑明,無端怎會要取你這區區廚子的性命。這般言語實在難叫本宮信服,皇後娘娘想要你的命,總得有個緣由?你可是因了何事竟是開罪了皇後娘娘?”

探詢,秦疏酒在探詢這件事背後的隱秘,隻是這背後的隱秘實在過大,大得廚子縱是想說也不敢說出口。他的久而不言恐而沉糾,再次叫秦疏酒失了耐性,已是等了片刻仍見廚子支吾不語,秦疏酒再度失了耐性。

這一次可無那般好的語氣,當是狠眸厲聲,秦疏酒命道:“既是本宮這兒也難言,那就莫來求了本宮,南枝,將這賊子給本宮扔出去,本宮倒要看看是他藏的那事比較重要,還是他的命比較重要。”

廚子的百番支吾不語早已超了秦疏酒可忍的極限,既然糾結不敢道言,那麼秦疏酒也不想再留了他礙了自己的眼。這一回秦疏酒可是下了真命,南枝也不在耽擱,直接上前便是反手叩了廚子,正欲將他押了出去。從南枝手上的力道便知秦疏酒並非嚇唬他,魂魄找就早了一半的廚子如今更是恐得幾若暈厥,肩臂吃痛當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