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7章 姐妹相邀(1 / 3)

如今秦疏酒亦非昔日的窈婕妤,便是托了她自己的手腕在後宮中也算是站穩了一方勢力,不過這人爬得越高,窺視的人也就越多,摔下來亦也就可能越慘。宮裏頭向來有著自己特有的一道規矩,若是有幸上了高處,要嘛穩定份位操算一切,要不就叫人背後算計成為他人上爬的墊腳石。

這樣的規矩秦疏酒自幼便是心明的,便是如今入了這規矩內,也是得心應手得緊。眼下她剛剛晉升妃位,宮裏頭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正直勾勾的釘在她身上,便是妄求能從她身上尋到一二處過,倒是借了這些過錯將她從妃位上拉下。

那些麵善心不善的人心裏頭都在想著什麼,秦疏酒怎會看不出來,便是對外諸事能推則推,隻要她****在宮裏頭歇息,便是外頭鬧翻了天也不能強扯到她身上。

凡是可能沾染上過錯之事,秦疏酒皆是一概拒於門外,倒也叫人尋不到她的過錯隻能將心裏頭那一副憤恨壓在心中。旁的宮裏,秦疏酒皆是推拒身子不適,與她們隔得遠遠的免的著了旁人的道,不過翁師師那處卻是不同,若是翁師師的請,縱是覺著身子不適秦疏酒也是必然要受邀的。

從簾兒那處知了蘭莞宮內邀請之意,秦疏酒倚坐在妃榻上懶著身子,一麵閉著眼凝眸靜歇一麵請叩了手,像是在琢磨著此邀是否赴應。

蘭莞宮那處送過來的請柬,南枝這兒可是懷了疑心,便是伺候於秦疏酒身側,南枝說道:“姐姐,你說翁婕妤這次相邀是好還是歹?可是有著什麼意思?”便是語後見著秦疏酒睜了眼隨後抬眸看了她,秦疏酒說道:“是好意還是歹意?你覺得呢?”

“我覺著?”應接一句隨後哼語一笑,南枝說道:“南枝覺著必是歹意勝過好意,那翁婕妤是個怎樣的人?姐姐已算是表裏不一之人,可她同姐姐比起來更是虛得緊,姐姐可莫忘了太後重罰之事。這件事擺明了就是她設下的惡套。那樣惡毒的法子都想得出來,誰知道這一次的相邀她會在設下什麼旁的害人之法。姐姐還是莫應這一份邀了,便是遣了簾兒回句話,就說姐姐身子不適。去不得她那蘭莞宮。”

翁師師這人瞧著柔弱,可要說起心也是個狠得下的主,便是恐了她又生出什麼毒思害了秦疏酒,南枝不讚成秦疏酒應這一份邀,便是見著她意思明確。秦疏酒入心細琢想了片許,隨後也不明意而是看著簾兒詢道。

“南枝覺著不當赴宴,簾兒呢?蘭莞宮此次邀宴本宮去與不去?”便是詢後見著簾兒立於那兒蹙眉沉思,細想之後簾兒應道:“娘娘這般詢著,依了簾兒所看,南枝姐姐擔心並無道理,翁婕妤的心思絕非一般人等,先前那樣秘毒的法子都能想出來誰也不知道這一次的邀宴是單純的姐妹談心還是一場鴻門宴。若是可以的,娘娘不去赴邀固然是最好的,隻是……”

“隻是什麼?”見著簾兒蹙眉頓停。秦疏酒便接口詢了,也是見著秦疏酒出語詢問簾兒這才續道:“隻是娘娘若是不赴邀終日呆在宮內,如何才能尋到機會除去翁婕妤?”

是翁師師不仁在前,也是怨不得她們不義,縱是麵上仍以姐妹相稱,不過秦疏酒心底早就起了殺心。這樣一個連著姐妹都能下得了狠手的女人,若是久留他日必然會成了心腹大患,還是早一步將其除去心裏頭方才能舒坦口氣。

秦疏酒的心思,南枝與簾兒這兩位貼身宮婢怎會瞧不出,心中清明自當也是處處替秦疏酒留意合適機會。如今見著翁師師宴邀,雖然心裏頭也是覺著秦疏酒不當應邀,可是總是不免歎著失了這樣一個絕好機會。機會尋起來可不易,便是見著簾兒這般說後秦疏酒心中也是細思起來。便是一麵思著一麵應點著頭,秦疏酒說道。

“這般說來到是有理了。”聞著秦疏酒這樣一歎,南枝那處忍不住說道:“機會有的是也不見得必要姐姐去她那處,若是真要尋了機會改明兒將她請入自擬宮不就得了。”

此語落後便見秦疏酒頓聲看了她,隨後說道:“將她引入自擬宮除去?這不是明擺著與咱們扯上幹係?如今這宮裏頭不知多少人眼勾勾的盯著我,若是在這一事上扯上了幹係怕是得叫人借勢害了。再說就翁婕妤那般心算之人。要是真想害了我,哪怕在我這宮裏頭也是能照著動手,先前魅惑聖上之事不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