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好的,也是順了自己的心思往下發展,眼看著這一次的罪責秦疏酒是逃不過了,誰會想到林淑妃跳出來摻了一腳,這一腳倒是毀了她盤算好的一切。這不提也罷一提更是叫候賢妃氣得緊,當下開口說道:“提及淑妃本宮便來氣,平日也不見她摻和這後宮之事,今日倒是起了善心?竟然替那窈婕妤做起證來,壞了本宮的好事。”
林淑妃這一摻和可是毀了她苦心的一切,怨不得候賢妃提及她便是恨得牙直癢癢,當是憤語說道,言語之中滿是怒憤之意。賢妃這次的怒意怕是沒那麼容易消了,一旁的雋語也是萬事謹著心。便是聞了候賢妃這一語憤言,雋語在一旁輕聲應道。
“娘娘莫是動氣,這要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就不值了,不過話也說來林淑妃這一次到是巧得緊了,怎就那般湊巧的命了淚聞出宮折那長壽花?且那淚聞好巧不巧的那個時辰便出現在回廊亭睹了一切?這一次的事可是算計好的,選的便是那南枝有事出宮,連著咱這宮裏的人都是整日盯了鍾碎宮方才尋得這樣一個極好的機會,便是那淚聞,怎就那麼巧了?莫非隻是單純的巧了去。”
自從那何寶林日益恃寵而驕起候賢妃這心中便是留不得她,早已動了心思欲將她除去。隻不過費了心思將她敬獻與璃清若是不能再有所用終歸可惜便是一直忍著。一麵忍了何寶林的恣意一麵倒是命了人時刻盯著鍾碎宮。一旦鍾碎宮的宮婢出了宮便是除去何寶林的時機。
算了心思設了圈計,便是想借了何寶林之事轉嫁於秦疏酒,一石二鳥。這些個心思她可是謀算了許久便是昨兒才等得了南枝出宮,誰知就這麼巧了竟在關鍵之時叫淚聞不慎瞧見。便是替南枝做了證。
原是因那林淑妃壞了自個的好事心中憤意難消。如今聽雋語這般一說到也覺得有些過巧了。當下便是蹙了眉而後垂眸沉思,遂又看了雋語,候賢妃說道:“你的意思是。當時淚聞並未在場,不過是林淑妃故意命了淚聞做了偽證便是想替窈婕妤開脫?”話音剛落雋語便道:“雋語可不敢謗言淑妃娘娘,不過是覺得這是巧過頭罷了。”
便是這話落後更叫候賢妃心中起了疑,當是頷首點了頭隨後說道:“這樣說來倒是巧得叫人疑了,不過這般卻也叫人思不明了,淑妃素來甚少與宮中妃嬪走動,便是隻有皇後那兒宣了偶然才出的含象殿。她與秦疏酒當是沒有交清,這一次怎會起了心思助了窈婕妤?”
宮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與己無關之事自當莫去摻和才是上上之策,雖是疑了林淑妃不過賢妃心中卻也思不明白,便隻能心中獨惑尋而不解。便是林淑妃那處怎都想不明白,縱是覺得淚聞的證言有怪,可如今事已落定若是她在向璃清稟了自己的懷疑免不得反招來璃清的斥責,倒是得不償失了。
當是心中明有所疑卻又無可奈何,叫候賢妃更是屈了一肚子的火氣,這事已是落定便是不可再究,便隻能將這一份不甘往自個的肚裏頭咽,語中已是憤然得緊,候賢妃說道:“好個林淑妃,我便知道她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平日裏瞧著沒什麼倒也沒了閑心去理會她,今兒倒是給我使了這樣大的絆子,今日這一事我斷不會這般罷休。”
便是話落見聞雋語在一旁應和著,點了頭略微前傾了身子,雋語說道:“不止是淑妃娘娘,今日那德妃娘娘更是可惡得緊,打從一開始便是同娘娘您唱著對台戲,若是要說起來德妃可比淑妃可恨多了。”
“她?”直接冷嗬一笑,隨後蔑聲說道:“她素來與本宮便是不合的,她的父親與本宮的父親沙場上同是廝殺爭功,之間想來看對方不順眼,便是我們間也是自入宮起便是處處對著幹,今日她會這般倒也常了。”
驃騎將軍與輔國將軍素來不和,這事朝中已是明麵上的事,自然後宮之中那麗德妃與候賢妃也是處不到一塊。不若是母家權勢還是宮中的位份,麗德妃樣樣都是高了候賢妃一截,這一截的隻差便是處處與她作對給她難堪同她爭寵。莫說是麗德妃瞧了她不順心,便是這候賢妃眼中也是容不得她,今日難得這樣好的時機,便是麗德妃那性子不落井下石才奇了怪了。
麗德妃會那般也是正常,倒也未出了候賢妃的意料,隻是麗德妃今日所行倒也叫她憤而難消,便是候賢妃話剛落雋語便是應了說道:“浴堂殿那兒便是處處瞧咱們溫室殿不順心,依雋語看今日德妃那兒便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