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5章 再遭陷害(2 / 3)

蘇蝶最是嘴快,秦疏酒剛到時候賢妃便要命人押了她跪下已叫蘇蝶覺得惱意,現如今又見候賢妃硬要冤枉秦疏酒同此事有關,她當然不可一旁看著,當下便是幫了辯解。卻是辯解的話剛落瞧了候賢妃說道;“窈婕妤與何寶林卻是沒有故交,不過兩人卻也算是有著恩怨,如今何寶林出了這樣的事不詢她莫不成還要詢了旁人?”

秦疏酒與何寶林有著恩怨這也是宮中皆知之事,便是因為何寶林的入宮秦疏酒才漸失了陛下的恩寵,又是因了何寶林的緣故秦疏酒才被璃卿斥罰禁足一月罰扣三個月俸例,如此之事兩人見的恩怨便不是言語便可道情的。何寶林現成了這一番模樣,候賢妃疑了秦疏酒也是常然,隻是蘇蝶那兒可是不服這樣的猜忌,當下便是說道。

“縱是疏酒與何寶林卻有過節,可疏酒絕不是那種惡意傷人之人,且不說疏酒的脾性做不出這樣的事,便是她這段時日禁足於宮內從未踏出宮門半步,如何能害得了何寶林。”正色道言,極力為秦疏酒辯證,便是此語落後陳書儀也是出了聲說道。

“這是臣妾也可為窈妹妹擔保,臣妾雖不是每日都至窈妹妹那處,卻也算是常去的,窈妹妹受罰之期收性在宮內思過,並未離過宮中。況且也如蘇妹妹所言,窈妹妹的性子隨和實在不像是做得出如此之事之人。”

說完到是看了秦疏酒,顯然她也是不信何寶林此事與秦疏酒有關。宮中妃嬪便隻有蘇蝶與夢修媛為秦疏酒辯言,至於旁人倒是未道一二。隻是這辯解的話雖是未道不過何寶林落到如今這個下場想來妃嬪之中還是覺得解了氣的人較多,當下也是抱著瞧戲的心態,倒是看看事態如何發展。

陳書儀也是覺了此事與親疏酒無關,隻是她的那一番話剛才落下卻叫候賢妃笑了反駁,一番嬌笑搖頭歎了氣,候賢妃說道:“夢妹妹善靜自然瞧什麼都是好的,隻不過有一句話夢妹妹怕是也聽過,那便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人模樣瞧上去像與不像如何能斷言她想與不想。”

候賢妃這一番話更是明了她的意思,便是堅定了秦疏酒與此事有關。隻是這構陷妃嬪之事若是無憑無據也是不可胡亂冤枉。當下鄭皇後便是出了聲示意她莫要過了,而後說道:“這窈婕妤道了此事與她無幹,便是夢修媛與蘇充媛也是力證窈婕妤是無辜的。既是賢妃妹妹道言何寶林之事乃是窈婕妤所為,那便是要拿出確鑿的證據來。若不然便是誣告。縱是陛下不怪罪於你本宮也是斷不會輕饒的。”

鄭皇後既已開了口。候賢妃這兒也不可再無憑無據的指證,當是起了身而後欠身行了禮,候賢妃說道:“既然窈婕妤咬死了牙便是不肯認了罪。那麼臣妾也隻能明了證據以證臣妾卻是有憑有據。”

起身正言而道,候賢妃正色說道:“剛才請了陛下與娘娘,請得黃公公入鍾碎宮提人,既然如今人已押解過來那麼臣妾也就當麵對質。”話音落下隨後看向伏跪於那處的南枝,候賢妃說道。

“方才夢修媛與蘇充媛力證窈婕妤未離過鍾碎宮,這一事臣妾未想查究,臣妾隻是想說,即便窈婕妤未曾踏出過鍾碎宮,卻也仍夠害得何寶林成了如今這一番模樣。這主子是不曾出過宮門,不過底下的宮婢卻是自由出入,本宮當是沒說錯吧。”

說完便是直視南枝,意指南枝昨日出宮之事,當是聽聞候賢妃此言南枝立即叩罪喊了冤而後說道:“陛下明鑒,皇後娘娘明鑒,婢子昨日卻是出了鍾碎宮,不過也是宮內小廚房裏的作料用完婕妤又命了小廚房為蘇充媛燉了羊肉,故而命了婢子上內侍省去取,求陛下皇後娘娘明鑒。”

不若昨日去了一趟內侍省便是成了候賢妃所謂的證據,當下南枝忙是開了口解釋,便是蘇蝶也是立應說道:“陛下,這一事臣妾也可作證,便是因了臣妾嘴饞想要吃些羊肉暖補身子疏酒才命了南枝上內侍省取些作料,此事當真與疏酒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