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1章 顯露妒意(3 / 3)

延英殿乃是那議政之處,後妃斷然不可前入,可秦疏酒卻是常常侍奉於那殿內,豈不是意味著於璃清而言她更是特別之人。自入宮起何寶林當是跋扈慣了,已是漸發不將人瞧在眼裏,如今叫蘇蝶這樣一說豈能忍得下,便是整個人都團起了一口窩火之氣,何寶林說道。

“蘇充媛這是在說笑?入延英殿陪侍?後妃不可幹政縱然入宮不久我卻也是明白的,窈婕妤入延英殿侍奉陛下,宮規能容?”便是話落蘇蝶回道:“隻要是陛下的旨意這宮規皆是能容的,這一點何寶林心中不可清明?再說了疏酒的聰慧那是宮中皆知,便是隨處詢個人也是知曉這一事,又何必是說笑。不過話也說回來有些逗笑之語卻也是當說的,陛下乃是聖明之君,當是更鍾情於才學。縱然容貌絕豔可終歸也有容顏消散之時,便是待那容顏消散之日,無德無才之人怕是隻有被舍棄的份了。”

可是找到了嘲諷泄憤之處,當是心中起了舒坦之意蘇蝶說話更是不知客氣,越說越叫何寶林的臉色沉了難看,何寶林回道:“無才無德,蘇充媛這話到像是明指我了,隻可惜怕是得叫蘇充媛失望,陛下最喜的可非我的容貌,而是我的舞曲。這無才無德,怕是擔不起呢。”

當是話語落下何寶林也是起了幾分得意,隻是這得意之心還未起倒是又聞蘇蝶說道。

“何寶林的舞曲?”也不知何寶林這話有何可笑之處,卻是叫蘇蝶失了聲笑了出來,先是冷冷一“嗬”而後便是一笑,蘇蝶說道:“何寶林的舞卻也算是舞,隻是那樣的舞終歸凡豔得僅能算是尋常之舞,這宮中最是不缺的便是能歌善舞之人,莫非何寶林真覺得自己的舞曲乃是驚人?莫要怪我嘴快,隻是何寶林你那舞曲若是偶然助助興也是好的,卻是真登不得大雅之堂,便是小家子氣得緊。若是要說那絕豔之舞到也隻有疏酒了,去年中秋陛下壽宴之時疏酒跳的那一舞才叫天人之姿,驚豔四座。”

的確,何寶林的舞確不可與秦疏酒相提,蘇蝶這一語實在是打了何寶林耳光,於如今已是叫恩寵寵得跋扈不知身份的何寶林而言可是斷然容忍不得,已是叫蘇蝶的言語惹得動了氣,何寶林便是開口說道。

“天人之姿嗎?這說話不過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的事,簡單得緊,沒瞧過的事當是愛怎麼說便怎麼說了。隻是這天人之姿?我怎是不曾聽陛下提及?怕是隻在蘇充媛眼中是天人之姿吧,於陛下而言也是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再說了,縱使是天人之姿又如何?現如今不過也是個過氣的主,陛下可是瞧都不願再多瞧一眼,假以時日誰知還記得不記得,到時不過也是個被玩膩棄到一旁的主罷了。”

恩寵方才是一等一的要緊,縱然以往如何聖寵一時,卻也是過往之事。現下的何寶林可是容不得旁人說她半分,若是說了必然言語上是不可饒的,道秦疏酒是個過氣的妃嬪已是過分,隨之後頭的話便是過了,當是蘇蝶可是忍不下這口氣,便是要上前尋何寶林的晦氣。

已是怒了一番怒意,蘇蝶可是忍不下了,便是上前,誰知才氣匆上前一步卻叫秦疏酒攔了。這一次的攔蘇蝶也是不樂意,當是開口說道:“疏酒,這事你還忍?”

何寶林行事越發過了,已是叫人難咽怒意,若是不給她些教訓蘇蝶著實是忍不下。因了秦疏酒的相攔她連著秦疏酒也是怨了,誰曉這憤怨的話才剛說完卻見秦疏酒上了前。

不做聲而是朝了何寶林走去,便是行至她的跟前隨後凜了眸看著,不言不語光是凜著眸,這樣凜眸不語直瞧得何寶林的心裏莫名都起了慌,便是慌下正欲出聲正勢,誰曉還未出言竟是一聲響徹的巴掌聲。

這一聲清脆可叫眾人都傻了眼,方是震得無了語,縱是自視最是了解她的蘇蝶也是不曾見過秦疏酒如此動過怒氣。當是愣於那兒竟是失了言,這失了言語之人並非僅是蘇蝶,便是何寶林也是愣了,那般傻愣的捂了麵頰看著秦疏酒,微楞之後回神的她當是不肯罷休,便是怒道:“窈婕妤你……”

便是要出聲質詢,誰知這話還未道出口又是響亮的一記耳光,秦疏酒的麵上仍是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