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說了。
賴昭儀究竟有沒有謀反之意,若芥也是不清,隻是賴昭儀與南王之間確有聯係,也曾經與南王之下有過幾次的會麵。
一個的璃清的臣弟,一個的璃清的妃子,這二人私下會麵本就違了禮法,更何況南王還有謀逆之心,若是說賴昭儀無心或是不明此事,如何叫人信服。
招的是賴昭儀身邊的心腹,即便她再如何的解釋也是無用,縱然璃清不信,可事實便是如此由不得他對賴昭儀再起憐憫。這私會王爺已是入掖庭獄的重罪,更何況那一位王爺還有謀逆之心,當下璃清便是下了旨,奪去賴昭儀的昭儀之位,全交由鄭貴妃處置
便是因失望方才連親自處置她都不肯,璃清已然將這一件事交予鄭貴妃處置。鄭貴妃最是嚴明事事皆以宮規律法為主,既然賴昭儀犯下這樣的重罪,那麼惡懲自是必然,當下便是命了內侍將賴昭儀押入掖庭獄,至於如何處置想來掖庭獄的內侍們都是清明的。
萬然沒有想到候賢妃竟然還有如此算計,也是不知何處出了漏子竟叫她察覺到南王有反意從未步步設局一道將自己也拉了下去。賴昭儀想不通也不明究竟為何,叫內侍們押入掖庭獄時還在喊其冤枉,甚至犯了瘋似的揚明秦疏酒有禍國之意,要璃清小心。
這一事自始至終秦疏酒都未摻和其中,賴昭儀受押之時竟是道了這樣的話,終歸叫人覺得奇了,也是叫秦疏酒委屈。賴昭儀所言雖聽著叫人惑而不解,不過鄭貴妃還是留了心,便是等了將賴昭儀押下方才看了秦疏酒而後說道:“方才賴氏所言,聽聞怎像是指了窈美人有禍國之心?”
這禍國之心也萬萬擔不起。當下秦疏酒便是跪下回道:“娘娘,臣妾不知賴昭儀所言何意,這禍國之心?禍國之心臣妾斷是擔不起,望娘娘明鑒。”
“是嗎?”應完之後便是複認真查看。鄭貴妃說道:“南王謀反本宮實在想不到賴昭儀也牽連其中,便是不知那賴昭儀與南王有所勾結究竟是如何叫人察了。”
這話聽著像是迷惑,不過迷惑之中可是藏了意的,詢過之時眼便是一直落在秦疏酒身上,卻有幾分深意。正在秦疏酒尋思如何巧而帶過這一事時卻見候賢妃這時笑道。
“這事姐姐怎就問起窈美人了?如此之事她怎會知曉。”便是這一番笑後叫鄭貴妃回了眸,而後說道:“是啊,姐姐倒是忘了這一次南王謀逆之事可是妹妹與輔國將軍首功。”言過之後候賢妃笑道:“姐姐言重了,何為首功,那南王藏有禍心自當逆天而行,妹妹與父親不過是順應天道向陛下明了南王的狼子野心罷了,何來首功?”
此話落下候賢妃也是欠身微微行了禮,鄭貴妃倒是略帶了笑回道:“妹妹所言甚是,這為陛下分憂解愁的確不可邀功,不過也是上蒼憐了妹妹才叫妹妹撞破南王的逆反大謀。若不然等著時機熟了真叫南王舉兵謀反,到時陛下可就要費心了。”
話下之後候賢妃笑著應道:“姐姐言重,不過是巧了時機,怎就上蒼垂憐?”鄭貴妃回道:“南王素日不常入宮,即便入宮也是甚少與妃嬪有所碰麵,若不是上蒼垂憐宮內眾姐妹甚多?倒是妹妹撞上了這一事?”鄭貴妃心思縝然,若是想要在她的眼皮底下耍花招的確不容易,南王這一事上輔國將軍府的確首功,隻是這南王謀反之事輔國將軍於候賢妃是如何撞破得知,卻叫人心中免不得多思了。
鄭貴妃此番言語並非要探究這一事的根源。隻是候賢妃在這一事上竟是從未稟於她,倒是叫著替皇後統理六宮之事的鄭貴妃甚感不悅。幾句話點了,隻是想要叫候賢妃明白,就算璃清不思這一事的根源。不過還是有人眼明瞧得清清的,便是要候賢妃以後私下莫要再多有動作,若是攪了後宮的清淨即便她是賢妃之位,也必然要受這宮規森罰。
鄭貴妃的話也算是幾分明的,到也叫候賢妃不敢再言,隨是隨口說了幾句巧合倒也想要搪塞而過。鄭貴妃本就未打算細查,不過是說了幾句略表警示隨後也就叫妃嬪們都散了,隻不過再散之前卻也要妃嬪們好好記下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