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承了候賢妃的意,秦疏酒當然得叫賢妃娘娘滿意,賴昭儀那兒應對著,候賢妃那兒也是不可馬虎,一來二去雖然是較平日更累了,不過事情到也是入了軌道。
賴昭儀跟候賢妃皆不是等閑之輩,要在她們麵前不露端漏著實是件勞心勞力之事,到也叫秦疏酒累的,待從候賢妃那兒回後秦疏酒可是累壞了。忙著給秦疏酒奉了杯茶,待秦疏酒飲過一杯茶後南枝這才行於身後為她捶肩解乏,輕輕的敲捶著,秦疏酒也是閉目養著神。雖然未睜了眼不過南枝曉得她是醒著,便是開口說道。
“姐姐這段時日辛苦了。”
徘徊於兩個女人之中,又不可叫人起了疑心,的確是累得緊。南枝的敲捶也是叫秦疏酒微微放鬆了身子,一麵閉著眼繼續休憩秦疏酒一麵回道:“累是累了點,不過也還好,到還是有些成效。”秦疏酒話落南枝接口續道:“南枝便是不明了,姐姐為何要應了賢妃之意。”
當時她並不在場,事後也是聽簾兒提及方才曉得,雖說秦疏酒做事都有自己的盤算,不過同候賢妃扯上聯係總叫她這心中起著不安。不安生之事若是不問出口總叫她難以踏實,倒也是問了,而秦疏酒也是應答說道。
“當時那情形我若是不應了她,怕是就得腹背受敵了,候賢妃本就對我有了幾分的不滿,現難得她主動給了順她的機會,我為何要錯過。如今我也算是她麾下的,她自當不會對我做什麼,到也可專心的應對賴昭儀。比起候賢妃,賴昭儀才是眼下最重的麻煩。再說了,我現在可是有候賢妃這一塊盾護著,就算賴昭儀想要有什麼動作也得忌憚著候賢妃不是?”
話至先是頓了一下,隨後示意南枝往邊上再挪捶幾處,秦疏酒這才繼續說道:“當然了,賴昭儀也是宮裏的老人,跟了陛下那樣多年就算母家無勢宮中的根基也是深的,你以為她是區區許氏,是我一小小美人可以拔除?不過賢妃娘娘就不同了,賢妃娘娘深得聖上憐心又貴於四妃,若是賴昭儀栽在她手上,合情合理呢。”
她不過隻是個美人,是沒有能力拉下賴昭儀,既然沒有能力那隻能讓有能力的人來。秦疏酒的心思便是剔透,倒也叫南枝歎了,對於秦疏酒的心思她自當是遵信,隻是嘴上還是的勸了幾句讓秦疏酒留心自己的身子。
南枝之勸也就是聽聽,卻也不可應,畢竟現下的她實在沒有閑情好好的留心自己。正是閉著眼嘴上噙了笑打算借此機會休息一下,誰曾想竟然有人這當口上門來尋她。人還未入便聞其聲,這聽聞其聲便知來是何人,當即秦疏酒便睜了眼隨後看了出去,眼方才一睜看到的便是急行而入的蘇蝶。
這段時日可是盡得了璃清的恩寵,蘇蝶神色看上去更是好了,就連那膚色也是透嫩了不少,整個人瞧上去更是神采奕奕動人數分。因是璃清恩寵的緣故再加之她這些時日幾是忙於徘徊那二人之間,與蘇蝶也是數日未見,現下她倒是得了空過來尋自己,秦疏酒當也是起身。
看了蘇蝶入了殿堂秦疏酒便起了身,人還未開了口便見蘇蝶笑著說道:“這才什麼時辰疏酒便犯了困?可是叫這暑氣給悶得沒了精力?”話方完人便已經來到了秦疏酒跟前,卻也自在得緊在秦疏酒邊上坐下。這熟絡勁可叫秦疏酒笑了,看了南枝示意她給蘇蝶沏茶,秦疏酒這才轉而看向她說道。
“終日這樣悶在宮中,沒個去處人自然也是悶的,不閉了眼睡上一覺莫不然看著那湖裏的荷花發著楞。”調笑的話也算是怨了她這些日子沒見個人影,倒是叫蘇蝶應道:“怎麼?這是怪我近日沒來陪著?”秦疏酒輕回道:“疏酒可不敢怪姐姐,便是姐姐一人得了人陪,也是該疏酒煩著悶,在這宮裏頭發呆解悶。”
嘴上說著不怪,可是嘴裏頭倒是嬌嗔了起來,倒是讓蘇蝶一陣好笑,直接伸了手便是擰了下秦疏酒的麵隨後說道:“知近日都叫陛下召了相陪倒是許久沒陪你逛逛,你看,今日不特地過來給你賠不是?一開口嘴上便是個不討饒的,仔細我再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