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 怨恨緣由(2 / 3)

幾乎是眼眼含著針穿,許落心看著秦疏酒說道:“這些事哪怨得到我,如果她死了便不會有這些事,我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秦天浩也會因為痛失了女兒而無心徹查我父親的事。隻要她死了,這後頭的事也就沒了,都是她,我們許氏一族會落到這樣的境地都是她。”

下毒毒害秦疏酒,這樣的事他們一早都是是算計得妥妥當當的,就算這一次秦疏酒沒有中毒,可隻要許落心還活著她便隨時會對秦疏酒下手。不僅僅隻是因為璃清的恩寵,同時還關乎了前朝,刑部尚書私查許太尉貪贓枉法之事。

倒是沒想到這裏頭還藏了這樣一層關聯,她們也是叫許落心的話驚了。一切又一切,隻要秦疏酒沒死許落心便不無收手的可能,現下這樣看來許落心落到如此境地也是她咎由自取。這樣的一個女人,對她起了憐憫之心也是在白白浪費自己的心思,已是不願再多言,蘇蝶隻能看著她搖了頭,算是對這入宮以來便相看兩厭的許婕妤送了別。

許落心要她的命,如此看來倒是板上釘釘沒必要在多問的事,隻是有一件事秦疏酒仍是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人都來了,到也是想趁這個機會問個明白。蘇蝶護在她跟前,許落心斷然是傷不到她的,不過這一件事她又要看著許落心的麵問個明白,從那蘇蝶的行走了出來,秦疏酒問道。

“你為了你的父親你的一族,想要用我的命牽製我的父親,這事我可以理解,不過有一件事我是怎麼都想不明白。”

秦疏酒的話,許落心沒有問,卻是站在那兒直直的瞪看著她,那樣的眼神總叫人瞧看著有些毛骨悚然卻不足以撼動秦疏酒,她還是站在那兒迎了許落心的視線,隨後問道:“我父親查許太尉應當是今年之事,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打從入了宮你便處處刁難為於我。那個時候我父親明明還未著手於許太尉貪汙一事,你為何就那般怨我?”

從那個時候起許落心就厭惡她,她知道,便是知道所以才一直尋思不明,而這個問題顯然叫許落心思了什麼,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著秦疏酒,那般看了片刻之後許落心才咬著聲說道:“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一連重複了數遍,數遍之後許落心忽然失聲笑了,連著冷笑了數聲之後又突然收了聲,看著秦疏酒,許落心怨道。

“憑什麼?憑什麼?你秦疏酒是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我父親是堂堂從一品太尉,而你父親不過是區區的三品尚書,你也不過是個次女自小便被棄了甚至都沒人願意養。憑什麼,憑什麼才剛入宮陛下賜封。你秦疏酒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能有這樣的殊榮而我卻什麼都沒有。我哪一點比不上你了,論樣貌論家世我樣樣都在你之上,憑什麼你得了賜號我卻什麼都沒有,憑什麼,憑什麼。”

後麵的話可謂是嘶吼著喊了出來,因為這是許落心嫉怨秦疏酒的根由,在這樣的境遇之下看著秦疏酒將這些話全數道出,心裏頭那積著的積怨頃刻間便溢了出來。在那最後的連番詢問“為何”之後許落心瘋一般的竟朝了秦疏酒撲衝上來。若不是秦疏酒離她還有數步再加之邊上還有個蘇蝶,這秦疏酒怕是得叫許落心傷了。

屋裏頭突然傳出了聲響,一直侯在外頭的內侍們自當衝了進來,一下子便將許落心壓到了地上死死壓製不讓她再有驚嚇妃嬪的舉動。人是叫內侍們壓住了,秦疏酒心裏頭番的驚怕,由著蘇蝶攙扶著半靠在蘇蝶身上,手捂著胸口處看著許落心。

那許落心已是叫內侍們再次壓在地上,沒了恩寵落到了掖庭獄便是什麼都不如,整個人壓在了地上麵也是死死貼壓在地麵,許落心的眼中還是消不下去的怨恨。

如此之過於的驚人,嚴公公也是不敢再讓她們呆於屋內,當下便上了前笑道:“兩位主子,這瞧也是瞧過了,看也是看過了,現在您也是瞧見的這掖庭獄實在不是個幹淨的地方,兩位主子身份尊貴還是莫要呆久了才好。”

剛才的那一聲驚的可不止是秦疏酒,那侯在外頭的嚴公公心也是差點驚得從喉嚨裏頭蹦出,如今他可是說什麼也不敢讓秦疏酒跟蘇蝶呆在這屋內。都是宮裏頭當差的,也是各有各的難處,既然許落心也是見過了,秦疏酒便也不再為難嚴公公。嚴公公的意思她也是明的,當下便強撐了歡笑說道。

“這一事也是勞煩嚴公公了,我們這便離開。”

說完便是在看了一眼叫人壓得死死的許落心,隨後才同蘇蝶一塊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