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殊死搏鬥(2 / 3)

一刀下去幹淨利落直接叫那狼王斷了喉嚨,血噴濺出來,沾染得整張臉都是。南枝下手可從來不知手軟為何物,這一刀下去那狼王的命怕也是交代在這兒。因為同狼王較勁,斷了狼王的喉嚨後南枝倒是覺得失了力道,下意識的鬆懈了,而就在她鬆懈之時卻聽到秦疏酒的驚呼聲。

這一聲驚呼叫南枝記起秦疏酒仍處在危險之中,當下將那狼王的屍體推開隨後翻身而起,這一起正巧看到了一匹恢了力的惡狼正朝著秦疏酒撲去。現在回護已是來不及,情急之下南枝將手中的短刃拋射而出。飛至的短刃從後頸處紮入惡狼體內,便是身子定在半空隨後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抽搐了兩下方才死去。

惡狼的屍體便倒在離秦疏酒不過一兩步,若不是南枝剛才出手及時,現在躺在地上的怕是秦疏酒了。惡狼倒了地秦疏酒的麵色也是難看到了極致,雖然沒有驚慌到失了儀態,不過人還是後怕的。

這狼王死了,同伴也叫人殺了一頭,失了首領的狼群們也失去了方向,當下不再進攻而是夾著尾巴逃離。直到那些狼群離了這處南枝這才舒了口氣,隨後回到了秦疏酒身邊問道:“姐姐沒事吧。”

“無礙。”搖了頭示意自己並未出事,秦疏酒抓握著南枝的手反問道:“可有傷到?”

“放心吧,那狼的勁雖大,不過倒也還沒到能傷了我的地步,倒是叫姐姐受驚了。”說完憤恨的踢了腳下那惡狼的屍身一腳,南枝恨道:“好一隻畜、生,竟然連我們的主意也敢打,我現在倒是看看躺在這兒你還能做什麼。”

這一腳可就有些事後發泄的意思,可叫秦疏酒笑著說道:“這與它何幹,它不過也是為了活命罷了。”

“說得也是。”叫秦疏酒這樣一說南枝便收了自己的腳,隨後說道:“真要算起來我們會落到現在這境況也怨不得這幾頭畜、生。”話中有話卻也直白,一聽就知道南枝意指何處,叫秦疏酒都隻能搖頭歎息,正欲說些什麼,誰知還沒出口卻叫南枝警惕的朝著斜坡上瞧去,隨後輕聲噓道:“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這也真是個好消息,一聽南枝察覺到有人行來秦疏酒當即便示意南枝清掃一下此處。那狼王的屍體可是留不得的,一腳就叫南枝給踹入邊側的懸穀內,至於這淌出來的血,滿地過足的草若不細看倒也瞧得不清。狼王是叫南枝清除了,至於另外一匹被誅殺的惡狼,秦疏酒倒是有其他的用處。

從了秦疏酒的安排將那紮入後頸處的短刃拔出,隨後將許才人的珠釵紮了進去,為了叫自己瞧上去更像是狼狽護了主,南枝在對自己下手時手腕也是狠的。握了狼爪直接在自己的身上抓出幾道口子不算,還將一隻手伸入狼口之上借其咬傷自己,如此的一番狼狽可是叫人瞧了都覺後怕。

南枝都已這般的狼狽,秦疏酒的狀況自當是好不到哪去,那一身衣物已是撕開了數道口子,頭上的發釵也是灑落一地。

南枝說得沒錯,她們會遇上這樣的事歸根結底還要因為一人,因那人的緣故遇上這樣的事情,現在的她們怎能不一番感謝。南枝的手腳是快的,這些不出片刻便做成了,待她們一身狼狽的跪坐在地上時,有人尋到了她們。

頭一個尋到她們的便是顏閡,順著那飄散在空氣中的腥味尋來,當顏閡發現這斜坡之下狼狽的二人時,那心頓時提了起來,飛身躍下趕赴身邊,顏閡說道:“末將來遲。”

一番來遲盡掃周遭一切,事情已無需在過問,當瞧看到南枝身邊死了的惡狼後顏閡已是明了大概。滿地的狼狽,以及那傷得不輕的宮人,想來方才這兒是一番的激鬥,空氣中那血的味道極其的濃厚,顏閡不禁眉心蹙得更深了。

顏將軍的到來是意料之中但又意料之外的事,扶著坡石費力的爬起,瞧見顏閡欲上來攙扶自己,秦疏酒忙搖了頭無力輕歎:“我已無大礙,勞煩將軍幫著瞧瞧南枝。”說完憂心的看著那受了傷的宮人,秦疏酒眼裏滿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