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剛一進門,謝丞相拿著掃帚就抽了過來。
謝朝如跳著腳躲避,嘴上不停的求饒:“叔父,叔父,有話好好說!”
“我才剛回來,茶還沒喝一口呢,你這樣過分了!”
“喝茶?你還想喝茶?我看你是要上房掀瓦!”謝丞相氣的胡子都炸了。
謝朝如一臉的莫名,跳著腳躲到了馬文才的身後。
探出頭道:“上房掀瓦早就掀過了,你現在才打,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
謝丞相見她躲在馬文才的身後,而馬文才也是張開雙臂護著謝朝如的樣子。
他突了幾次都突破不了馬文才的保護,頓時更氣了。
拿著掃帚指著馬文才,氣的渾身直哆嗦:“你就是孩子他爹吧,好啊!我打死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謝朝如:???
孩子他爹??
馬文才跟別人生孩子被她神通廣大隻手遮天的謝丞相查出來了??
謝朝如突然推了一把馬文才,往後退了幾步,直接將他推倒了謝丞相的掃帚下。
打!
必須得打!
馬文才愕然回頭,隻聽到謝朝如叉著腰陰惻惻的質問:“孩他爹,擱哪生的娃?我怎麼不知道?”
馬文才還沒來得及狡辯一下,謝丞相的掃帚就結結實實的抽到了馬文才的腿上。
疼的他原地直跳腳。
誰知謝丞相抽了一掃帚後就收了手,徑直殺到謝朝如跟前。
“你不知道?你跟我說你不知道?那你肚子裏揣的是什麼??”
謝朝如苦著臉思索了一下,掰著手指認真的回答:“豆粥,胡餅,炙羊肉...”
謝丞相吹著胡子快被謝朝如氣笑了。
“誰問你吃的了。”
這時馬文才拱手作揖鞠了一躬,很鄭重的道:“謝丞相,在下杭州馬文才,雖與令侄同住一屋,但發乎情止乎禮,並無逾矩。”
說是這樣說,但他還是有點心虛的,雖然沒有那什麼...但到底是親了抱了。
謝朝如一聽馬文才這樣說,瞬間反應過來了。
她用腳指頭猜都知道這離譜的謠言是誰散布的。
“叔父,是不是謝道聆跟你說的?我去殺了她!”謝朝如說的咬牙切齒。
“別去了,你二姐去上虞了。”
謝丞相攔住了謝朝如,放下了手上的掃帚,轉身看著馬文才,麵帶不善。
“小子,你在尼山的風評我是有所耳聞的,你鬥勇逞狠,囂張跋扈,我十分不喜!”
“叔父~~”謝朝如忙拉著自家叔父的手搖晃。
“你不能隻看他外表啊。”
“你還護著他,你說說你這什麼眼光,我看那個梁山伯比他好多了,你怎麼偏偏看上他了呢。”
“梁山伯哪裏比他好了,叔父你不要先入為主。”
謝丞相捋著胡須道:“好不好我會不知道,我在東山時親自試過的。”
“那你都沒試過馬文才,你怎麼知道他就比梁山伯差了。”謝朝如據理力爭。
謝丞相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便看向馬文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