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死亡,每個人都會恐懼。這種恐懼是對生命的渴望。更甚是歐陽子璽這種每天都高高在上的人。他們對權利,生命的渴望要異於常人。
似乎受到的威脅太過強烈,導致此刻的歐陽子璽居然本能的說出更為不知死活的話:“本太子想在死前問月少主一句,本太子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為何你如此想要置我於死地!”
他的眼神從原本的恐懼害怕突然沉寂了下去,如果古井,了無波瀾。
如果是南木家族,歐陽子璽有反抗的餘地。那麼此刻,他深深的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餘地。
他的生命如若滄海一粟,米粒大小,全在這個男子的掌控之中。
既然怎樣都是死,那麼死之前,他總要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個地方得罪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月隱少主了?
“嗬嗬,太子殿下這麼聰慧,三歲成詩,四歲揚名,怎麼?難道連這點眼力都沒有?”月隱連城沒有再一次惱怒,反倒是寫更加戲謔的說到。
他薄唇淡勾,笑意微露,飄飄欲仙,一時間竟讓歐陽子璽看呆了去。
一個男子,殘忍果絕,狠辣不留情麵。又如若明月映水,清風扶雅,這種由內到外,從心而生的高貴清華讓歐陽子璽忍不住的想要側目。
就算他是個男人,也有些為之傾倒的動容。好美……
??真是才子佳人,仿若翩翩鴻宇。
染青蘿看出歐陽子璽對月隱連城的著迷,不由得惡心了那麼一把。她勒個去!這個太子殿下是鬧哪樣?這是看上月隱連城的節奏?
如果冰臣和燃堯的那種深情賣弄染青蘿還能夠接受的話,那麼歐陽子璽現在有些色眯眯的模樣讓染青蘿直接是醉了……
不能直視啊!不能直視!
“太子殿下如此看著本尊,是喜歡上了本尊嗎?”
淡淡的語氣沒有一絲一毫的壓迫感,冷清孤傲的眼神此刻卻沒有引起歐陽子璽的警覺。
“是。”下意識的一種回答。
染青蘿抽了……
媽的!還真是……
她挑眉,對歐陽子璽找死的行為哀悼一把。
“是嗎?”歐陽子璽感覺到有所鬆懈的脖子被再一次勒住。
呼地,一陣劇痛……
歐陽子璽不可置信的看著月隱連城,透過月隱連城那淡淡的神色,他看到了驚心動魄的冷睿。
“哢嚓!”一聲巨響。
一股熱流順著他的手臂直直流下,微熱的鮮血在流出的瞬間便變的如若皓雪般冷洌。
“你知道本尊最討厭什麼嗎?”
月隱連城的睫毛蒲扇,他的長發飄揚,站在那裏,如若最亮麗的風景線。
“什……什麼……”歐陽子璽大腦不受控製的問出這麼一句,說完後他就後悔起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本尊最討厭不識好歹的人!”
??“哢嚓!”又是一聲巨響,歐陽子璽忍不住的痛呼出聲。
“本尊最討厭大聲呼叫的人。”
“哢嚓!”反複不斷的骨骼碎裂聲,讓歐陽子璽眼底驚恐無比。
“本尊最討厭害怕我的人……”
“哢嚓!”
當歐陽子璽手腳最靈活的幾處骨頭一一被月隱連城掰斷,他的話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