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去不行?”裴鋒對著那女子的方向問道。.
“不行,今日你可以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便送你離開。”
“過些天再去可不可以?我,我以後會好好練劍”裴鋒帶著幾分不情願道。
可是,那女子的卻仿佛不在了一般,任憑裴鋒怎麼叫喊,尋找都無法找到她的蹤跡。
裴鋒靜下心來,席地而坐。可一想到明天就要獨自麵對那恐怖未知的將軍塚,心中不免又蕩起波瀾。雖然現在陽光普照,可裴鋒卻覺得渾身冰涼,讓一個不過十歲的孩子去古墓中曆練,可想現在裴鋒所承受的壓力。
裴鋒想起了他以前看的劍客小說中那些主角,都是天資聰慧,百裏挑一,幾十年匆匆一過,神功大成,獨步武林。而自己雖然也有了武功秘籍,可是自己卻沒有學武功的心思,為什麼自己的幾十年就不能匆匆而過,反而自己還要去墳墓裏曆練。
陽光的照射下裴鋒竟有些抖,那是幼小的心靈對未知的恐懼。裴鋒看著那些巨猿,平日裏總是不喜歡和他們呆在一起的裴鋒現在竟然覺得他們是那麼可愛。
蕭瑟抖的身體漸漸站立起來,拿起淵虹第一次認認真真的按照“極道”上的招式一遍遍的練習,第一次怎麼的用心。就像是在放假的最後幾天裏趕作業那時的心情差不多。仿佛,多練幾遍就可以在墓中多幾分自保之力。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雲層湧動,不時有些紫電閃過。夜風陣陣,花兒在風中擺動;風吹起了地上的細沙。小溪潺潺流淌,一切是那麼的平靜,可這平靜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醞釀。
裴鋒依然在練劍,請挑重刺,橫砍斜劈,招招生風。裴鋒額頭一層細細的密汗,最後凝成一滴汗珠,順著額頭留下。
裴鋒不知道到底練到了什麼時候,隻是覺得自己神疲力盡,渾身虛軟。從下午足足的練到了深夜,這對於從前的裴鋒來說,簡直就是奇跡。
渾身虛軟的裴鋒長籲一口氣,但是對於明天的考驗,裴鋒還是很放在心上。第一次覺得怎麼的無助,覺得自己好像很是渺小。
裴鋒很想逃離這裏,可是自己卻沒有一絲能夠破開山穀封印的力量。裴鋒覺自己現在是多麼的渴望至強的力量,因為有了最強大的力量,才可以做自己所喜歡的事,才可以為所欲為。而自己現在隻能聽命於人,沒有絲毫選擇。
裴鋒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他曾親眼看到過裴狂以身淬劍,那時裴鋒的眼裏,裴狂好像是一把劍,一把鋒芒暴露的劍。渾身都是凜然,淩厲的氣息。仿佛可以破開一切阻礙。
裴鋒手中的淵虹就是裴狂以身淬劍的傑作。每個淬劍師都有自己獨特的淬劍法決。而裴狂的法決就是以身淬劍,不僅可以以自己的渾身靈氣更好的與劍結合,還能利用以身淬劍來鞏固自己的肉身。
裴鋒胡思亂想了一夜,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鑄造了傳國之劍的榮耀;想到了母親還在等待父子二人的歸來;想到了與自己患難的那名還不知道姓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