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處角落坐下,一名長得眉目清秀,身穿件白色襯衣,搭配著一條黑色吊肩長褲的服務生男子很快便迎過來,微笑著上前詢問:“這位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飲品?”
天心忽然想起自己貌似根本不懂酒,索性道:“把你們這裏最烈,度數最高的酒拿兩瓶給我。”
男服務生不由一愣,隨後理解地衝他微笑點頭,便退開去準備。
服務生離開後的四五分鍾裏,正當天心感到百無聊賴,卻聽到酒吧另一角傳來一陣嘈雜,緊接著響起一陣咆哮的叫罵。
不禁有些惱火,聽這聲音,估計又是哪些無良地社會渣渣在酗酒鬧事,本來好端端的安詳寧靜氣氛,瞬間被搗毀地支離破碎。
皺眉朝著聲音望過去,卻在下一刻,天心整個人怔在了那,回想起中午見到的一幕,兀自喃喃嘀咕:“是她?怎麼會……像,太像了……”
視線中,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男子正將一個女子包在中央,眼神凶狠貪婪,嘴角掛著嗤笑。
女子長得雖然漂亮,卻也跟天心所見過的不管是安梔藍還是章小婉也好,哪怕是還沒張開的關清那小妮子相比,也要遜色一籌。
此時眼裏正含著不甘的淚花,倔強地花顏隱約透著委屈與懊悔。
“臭娘們,哥幾個都要提杆子放炮了,你竟然跟我們說打錯人了?當我們幾個好欺負是咋地!”
一個理著板寸頭,國字臉,相貌粗獷的壯漢朝著坐在地上的女子狠聲道。
女子羞憤地狠狠瞪著那說話的大漢,絲毫沒有淑女範地張口就是一頓臭罵:“一群精蟲上腦的白癡,除了扛著根牙簽四處顯擺丟人,你們還有個屁本事?!”
大漢當然能聽出女人話裏的嘲諷,聽到女人的話,臉色立即漲紅,“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敢說老子的是牙簽?好!老子今兒個就讓你瞧瞧老子到底有多雄偉!”
說完,大漢一把扯向那女子的一身紫羅蘭袍袖蕾絲紗邊裙,眼看著就要連同整件裙子一把揪碎。
“嗷!!”就在這時,那大漢忽然感覺手腕處仿佛被一枚鐵釘狠狠釘了一下,鑽心的疼痛讓他不禁停下動作,捂著手腕慌忙踉蹌著閃到一邊,麵露驚恐之色。
他竟然才發現,不知何時,身邊多了個陌生男子。
來人自然是天心,此刻男人臉上掛著冷笑,不鹹不淡道:“這個女人我要了。”
倒在地上的女子驚愕地張著小嘴,呆滯地看向他,別人或許沒發現,但她剛才卻清清楚楚見到,這個男人竟然僅僅隻用兩根手指,電光火石間在那名伸手要拉扯自己的大漢手腕上,隻是看似隨意地輕輕戳了下,卻讓那大漢發出一聲撕心裂肺殺豬一樣的慘叫?
這得是多麼令人驚恐難以置信的指力才能做到!
然而幾個大漢可沒注意到這短暫的一幕,都以為自己聽錯了,見眼前一副單薄身板的天心,另一名頭頂染著一簇紅毛,體型格外壯碩的男子不屑嗤笑道:“哎喲,今兒個是怎麼了,哪來的這麼些不怕死的臭蟲?”
說著,就要走過去隨便露上幾手,將天心幹趴。
除了被天心最先攻擊那名漢子,此時臉色異常難看,離天心站開一段距離正默默觀察,另幾個大漢見狀,都看好戲般站在那,嘴角咧開一抹殘忍的笑意,卻是沒上前幫忙,似乎認為隻需要那紅毛一人,幹翻一個瘦弱的毛小子,綽綽有餘。
酒吧裏的老板早就發現角落裏這一幕,可他哪能經得住這幾個彪悍體格的漢子來上一下子?哪怕摸上一摸,估計都得歇業修養好幾天,隻能老遠站在吧台處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