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生的事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住了,包括剛剛落下來的西爾維亞。
是淵上雪嶺衝進了巫安清的懷裏,並且將腦袋緊緊的埋在他的胸口,肩膀不斷的顫抖著。
眾人看向巫安清的表情露出古怪,他沒有在意,而後輕輕的拍了拍淵上雪嶺的後背,溫柔的說道:“我們都活下來了。”
“嗯……”
隻有巫安清一個人聽到了淵上雪嶺那幾乎哽咽的聲音。
他們剛才是真正的經曆了生死,在夢魘之中被殺死,最直接的結果便是識海破碎,意識死亡。
白衣頓時反應了過來,轉過身去招了招手說道:“都散散都散散,聚在一塊算個什麼事兒。”
眾人皆是轉過頭去,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魏含頓了頓,還是偏開了視野。
過了小一會兒,淵上雪嶺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巫安清的懷抱,隻是眼眶還有些微紅,麵色卻已經正常。
而這個時候西爾維亞也來到了淵上雪嶺的身邊,她倆竟然是有些相似,無論是那臉龐還是同為冰藍色的眼睛。
“跟我走吧,關於惡魔之子的權能你需要詳細的彙報。”
“嗯。”淵上雪嶺點頭後看向了巫安清,說道:“回去好好休養,夢魘中的戰鬥會直接傷害到識海。”
“好。”
巫安清看著西爾維亞帶著淵上雪嶺離去,一眾人此時才紛紛的聚集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
“灰鎧你和淵上隊長在夢魘裏發生了什麼,怎麼一出來她直接性情大變了。”
“我可是知道淵上隊長雖為人談吐隨意,但一直潔身自好,從不與人有身體上的接觸,你倆到底什麼關係?”
“聽墨色說淵上隊長可是站在你身前替你擋住了夢魘攻擊,隻是沒想到範圍這麼大將你們倆都拉進去了。”
巫安清有些招架不住,但還是簡單的將夢魘裏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隻是淵上雪嶺和他的對話被其一筆帶過了,畢竟想一想自己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些羞恥的。
“七階?!”白衣瞠目結舌,而後拍了拍巫安清的肩膀說道:“真是難為你了,淵上隊長也當真是女中豪傑,居然在無邊無際的鬼潮之中都能設法殺死惡魔之子。”
眾人皆有些感歎淵上雪嶺的強大,七階一般在一個組織裏麵都可以成為組長了,而淵上雪嶺有著能夠硬撼七階之力,那豈不是很快也會成為組長。
“你和淵上隊長是什麼關係你還沒說呢,就算剛經曆了這種情況,一般關係下也不可能一出來就抱著哭的稀裏嘩啦吧。”巨盾眼中帶著十分的好奇。
他此話一針見血,所有人都盯著巫安清,巫安清頓時感覺心理壓力巨大。
“上下級關係。”
“騙誰呢,都這樣了還上下級關係?”
“老實點道來!”
巫安清擺了擺手說道:“愛信不信,真就是上下級關係,隻是說她可能有些感性。”
話落他再也不理眾人的糾纏,走出了小院,饒是後麵的人如何七嘴八舌都沒有再透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