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挺直了脊背,目光堅定而又急切,繼續開口:“你可以指責我是殺人狂,但你不能汙蔑我是色狼!我連女孩的手都還沒有牽過一次!”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莫說去拉女孩的手這種事了,就是那啥之類的行為都從未幹過!
撒謊時臉都不紅一下,這可是人行走於社會,哦不,是行走在江湖的必備技能啊!
姚青鸞亦是不禁感到有些無語,她的眼神恰似幽怨又似迷離般地看向龍不凡,直把龍不凡看得心裏直發怵。
隻聽得她平靜地開口問道:“殿下身邊有著那麼美麗的女子,怎麼可能連手都未曾拉過呢?”
周圍的人也都心裏紛紛嘀咕著,哎呀,這兩人怎麼看都像是在打情罵俏啊,這場景怎麼越看越像是小夫妻在拌嘴呢?
龍不凡故意清了清嗓子假咳一聲,心中暗暗想著:哼,得趕緊撇清關係,可不能讓他們胡亂猜測。
然後一臉正經地說道:“我乃皇子,自當以國事為重,為國家大事操勞費心,你們可切勿胡亂想太多!”
說話的同時眼神堅定,努力做出一副威嚴的樣子,試圖讓眾人相信他所言非虛。
“我才不相信你說的呢!”
姚青鸞的侍女極為不客氣地當麵反駁,絲毫不給龍不凡留半分顏麵,這使得龍不凡心中氣惱到了極點,那股子氣悶簡直讓他恨不得即刻就將她給活活掐死。
“好了,我要回房休息去了,姚小姐還是把自己的侍女給管好,別弄得連主仆都分不清了。”龍不凡擺了擺手說道。
言罷,他便自顧自地朝著樓梯走去,阿黃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望著那一人一犬上樓的身影,姚青鸞的眼眸中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她一眼便察覺到龍不凡正處於一種極度疲憊、筋疲力盡的狀態,似乎是剛剛經曆了一場極為激烈的大戰。
最為重要的是,就在剛才侍女襲擊龍不凡的時候,她從阿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令人膽寒的懾人殺氣。
“那條土狗可不簡單啊,要不然一名皇子又怎麼可能隨時隨地都帶著它呢?”姚青鸞在心中暗暗思索著。
與此同時,旁邊的侍女仍舊在那裏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著,不過在瞧見她擺手示意過後,便老老實實地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掌櫃的湊過來詢問道:“小姐,這大清早的,您需要些什麼早餐呢?”
“不必了,你們忙你們的就行。”姚青鸞搖了搖頭回應道,言罷,她便閑庭信步般地朝著客棧大門走去,侍女亦步亦趨地緊緊跟隨其後。
“此女剛才展現出的速度明顯不像是處於武者境的人所能擁有的,難道她是武士境……這不可能……她才多大年紀啊……”
掌櫃輕聲地喃喃自語著,隨後便立刻將這個想法拋到了九霄雲外,接著回到櫃台前繼續算起賬來。
在另一邊,龍不凡與阿黃進入到屋內之後,阿黃方才緩緩開口道:“那位姚小姐具備武師境一品的修為。”
“不過是武師境罷了……”疲憊不堪的龍不凡一邊擺了擺手,一邊如此說道。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的表情倏地就凝固住了,接著便滿是不敢置信地問道:“什麼?武師境?她看上去似乎也就比我大個一兩歲吧!”
卓俊傑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乃是熒惑古國的第一天才呢,可卻依舊停滯在武士境九品。
難道說姚青鸞是天山童姥那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