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氣。嶽木晨覺得十分的愜意。生活中每天都被一大兩小牢牢粘住,難得有機會獨處,難免覺得有些寂寞。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嶽木晨在心裏感歎,還真的是特別特別不習慣啊!
“太子妃似乎有心事,看來太子殿下並沒有把您照顧好啊!”一個輕浮的聲音傳到嶽木晨的耳朵裏。
嫌棄的皺起眉,嶽木晨抬頭打量來人。是個眉目英俊的男子,但是眼神裏的陰險和算計讓他十分不喜。看了他一會,嶽木晨覺得這個人似乎不像是監視他的人,琢磨著不如先把他打發了,於是他冷淡的開口,“似乎並沒有見過閣下,請問您是?”
“我是首相大人的遠方親戚,早就聽說了太子妃的大名,今日才有幸得緣一見。”馬爾斯說著往前又走了一步。
嶽木晨往後退了退,和他拉開距離。好煩躁,一個雄性,穿得花紅柳綠的就不說什麼了,居然還噴香水。這個濃度該不是把一整瓶都弄到身上了吧!嶽木晨想著忍不住屏住呼吸,又退了幾步,蘭卡總說離笨蛋太近會被傳染,自己還是遠離比較好。
“之前聽人家說,太子殿下和您感情甚好,今日一見倒是也覺得傳言過於誇大了。”
“閣下似乎有些誤會。”嶽木晨不動聲色的回應了一句,覺得之前那種被窺視的玄妙感又出現了。悄悄背起手,嶽木晨對暗中跟著的侍衛打了個手勢。
“怎麼會呢?”馬爾斯裝腔作勢的拿出一支玫瑰遞給嶽木晨,“向您這麼美麗的雌性就應該時刻跟在身邊照顧,哪能讓您就這樣,一個人寂寞的站在院子裏呢?”
“……”嶽木晨被他的話弄的十分無語,這個人是什麼情況?他來的時候,聽說和西蒙伯爵交往比較密切的人都還不錯,怎麼眼前這個感覺特別腦殘呢?等等,這個雄性,他一開始好像說自己是首相的親戚。嶽木晨的眼底頓時升起了幾絲戒備,“閣下有話可以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聽說太子妃的精神力很高,堪稱帝國雌性之首。”馬爾斯開口試探的問。
“閣下過譽了,不過是等級略高了一些而已。”嶽木晨不動聲色的回答。
“是您太謙虛了,”馬爾斯靠近嶽木晨小聲的說道,“我聽聞太子殿下將您是為自己的所有物,難道您自己不想成就一番更大的事業嗎?”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嶽木晨因為馬爾斯言語裏未盡的意思皺起了眉。
“我知道您的秘密。”馬爾斯壓低聲音說道,“您是二次覺醒的雌性,我是《預言之書》的繼承人,咱們倆才是絕配。隻要您和我合作,不光帝國,整合宇宙都是我們的!”
“您似乎誤會了什麼,我並不是什麼二次覺醒的雌性。”嶽木晨指了指不遠處的侍從,同時放在背後的手做了一個抓捕的手勢。“對不起,恕我不能奉陪,我的侍從過來找我了。”
“其實您和我之間不需要愛這麼避諱,很多事都可以直說。”
“是嗎?”嶽木晨打了個響指,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認為你可以留著去軍部和太子殿下慢慢商量。”
馬爾斯這才發現,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多了一個黑衣暗衛。
馬爾斯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製住了。
這不可能!他驚訝的張大眼看著嶽木晨,《預言之書》上並沒有寫過自己會被抓住,所以他才敢大搖大擺的來到帝星。難道是嶽木晨通過《□□之書》改寫了自己的生命軌跡?
作為一個二次覺醒的雌性,他居然一丁點都沒有想要成就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的念想,反而願意安心待在蘭卡的身後安心做一個小小的太子妃,這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嶽木晨看著馬爾斯訝異到說不出話來的表情,淡定的吩咐暗衛將人帶去給太子殿下。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回到宴會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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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首都星的喬舒亞突然覺得心裏一陣恍惚。他找了個借口,回到自己的住處。打開屏障,喬舒亞拿出了日記。下意識的翻到自己改過的那一頁,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後續。
翻開一看,他看到了《預言之書》的名字,心裏猛然一驚。他之前知道這本書的存在,但是因為持書人沒有出現,所以他也不能確定這本書的具體狀態。
看到《預言之書》的說明,喬舒亞鬆了一口氣。他並不在意書在誰手裏,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畢竟在他之前,是沒有人知道這本日記是可以被強行認主的。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自己的真實名字早已隨著父親和母父一起埋葬在羅素星的墓碑下,不論這個《預言之書》有多神奇,它都無法查詢一個已經死去的人的生命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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