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私印(1 / 2)

一覺醒來,嶽木晨摸到身邊似乎有個毛絨絨的物體,忍不住湊過去蹭蹭才發現是蘭卡,“大白,你居然沒有走!”

看著嶽木晨沒著衣服的上半身,蘭卡別扭的把頭轉到一邊,叼起一旁的睡衣扔給他。

“先不穿呢!我要在躺一會。”,拒絕了雪狼的好意,嶽木晨重新在床上趴好,衝著它打了聲招呼,“趁著這會子時間還早,咱們倆在躺一會,難得你今天不著急回去。”

“……”,蘭卡覺得自己現在要是人形,臉肯定已經黑了。這該死的雌性到底懂不懂害羞兩個字怎麼寫,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光著上半身和自己呆在同一房間,現在還躺在床上邀請自己上去?這簡直……咳咳,不能讓人更把持不住。

看著準太子妃在陽光下更顯白皙的肌膚,太子殿下有些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哪裏,順著修長的頸子劃過精致的鎖骨,再往下是……蘭卡強迫自己收回眼神,不能再看了,要不然容易出事。鬱悶的把頭擱在前爪上,蘭卡縮起身子團成一團。作為一個意誌力堅定的雄性,他一定要拒絕這種誘惑!

嶽木晨看著地上的巨型白色團子,表示自己的心都快被萌化了,顧不得背後的傷,一把撲過去把腦袋埋在人家的毛裏。聞到嶽木晨身上隱約的血腥氣味,蘭卡終於想起來他回來是有正事的。輕輕的把扒著自己不放的嶽木晨放到一邊,然後走到門口叼進來一個袋子,往他身邊推了推。

嶽木晨接過他遞過來的袋子,打開一看,裏麵裝的是一個保溫桶和一個精巧的方盒。保溫桶裏是還燙著的粥,聞味道好像是用骨湯熬煮的,配上爽口的小菜,清淡又有營養。在扭開盒子,裏麵裝的是一種透明的藥膏,雖然沒有什麼標注,但用意很明顯,是給他擦後背的傷的。

嶽木晨的心頭不禁劃過一絲暖流,上輩子他是一個孤兒,一個人過了20多年。魂穿到這裏之後又是生活在這樣一個充滿算計的環境裏,已經很久沒有人會這樣細致的照顧著自己了。忍不住摟住蘭卡的脖子,嶽木晨溫潤的聲音裏帶著幾分顫抖,“大白,你真好。”

蘭卡得意的甩了甩尾巴舔了舔嶽木晨的臉,表示他實在太誇張了,作為一個雄性,照顧自己的雌性是理所應當的。

吃過了早飯,一人一狼頹廢的趴在屋裏的地毯上曬太陽。嶽木晨拉過蘭卡的尾巴蓋在腰上,揉了揉它的腦袋問道,“大白,你說公爵夫人到現在都沒有來找我麻煩是不是很奇怪?畢竟我昨天才把他中意的兒婿送到雌性保護中心的監獄裏。”

得意的晃了晃尾巴,蘭卡表示這沒什麼好詫異的。自己昨天夜裏以嶽木晨伴侶的身份把奧布裏胖揍了一頓,他們現在應該正忙著去監獄裏探望他,哪裏還顧得上別的。就是不知道後來雌性保護中心的人有沒有把奧布裏治好,不過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如果奧布裏的父親、哈洛公爵不想絕後的話,估計需要和夫人再努力一把了,因為他在決鬥中重點關照了一下奧布裏的下半身。敢覬覦自己的太子妃,不給點顏色是不可能的。

而此刻正在雌性保護中心探望兒子的哈洛公爵,心情則是十分的憤怒。看著躺在急救室床上人事不省的兒子,以及手裏拿著的醫生寫的失去生育能力的診斷書,他恨不得生撕了站在麵前的負責人伊萊。調整了一下情緒,哈洛公爵盡量語氣溫和的說道,“閣下不覺得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

伊萊淡然的回答,“我已經解釋過了公爵大人。奧布裏是在一對一的決鬥中被打傷的。而且對方是以嶽木晨閣下未婚夫的名義向奧布裏發起的決鬥,我們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要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哈洛公爵的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看向伊萊的眼神也帶上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