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房間裏熟悉的氣息,嶽木晨抬頭,果然看見蹲在眼前的雪狼。一把撲上去摟住它的脖子,嶽木晨蹭蹭它的毛腦袋,“大白,你今天來的好早~是想我了嗎?”
蘭卡不敢用力掙脫,隻好任由嶽木晨揉搓。就知道他離不開自己,不過半天沒見就這麼熱情。煩死了,都說雌性的心靈脆弱得不行,要是不給他抱,一會該不會哭吧!算了,作為一個寬容大度的雄性,他就隨了他的意好了。
嶽木晨看著雪狼擺著一副我很不情願的表情,但身子卻一動不動的任他揉搓,笑著親了它的額頭,“大白,你這是不是就叫做口嫌體正直?明明臉上寫著不願意,可是身體卻拚命的喊著我想要?明明很喜歡我抱你,幹嘛裝的這麼不情願,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
瞪了嶽木晨一眼,蘭卡巧妙的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分明是因為他想要擁抱自己,自己才沒有反抗的,居然還把責任推卸回來?這個雌性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還敢嘲笑他!等回了帝星一定要好好教育,讓他明白什麼是太子殿下的威嚴。
嶽木晨沒有理會雪狼嫌棄的眼神,自顧自的貼過去,趴到人家的後背上。拍了拍雪狼的腦袋,嶽木晨說道,“大白!你趴下點,我躺得不舒服。”
蘭卡感受著後背的體溫,整個身體都僵了。這個雌性怎麼可以這麼大膽,他不知道雄性獸人都是受不了挑逗的嗎?平時動手動腳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騎在自己身上,他這是暗示自己做些什麼嗎?也許他今天回去應該問問弟弟,如果情人欲求不滿應該怎麼解決。
嶽木晨完全沒有感受到蘭卡的不自在,自顧自的在人家背上蹭來蹭去,嘴裏抱怨的說著,“大白,過些日子我就要去帝星參加太子殿下的選妃舞會了。是不是聽著特別高大上?”撇了撇嘴,嶽木晨繼續說,“不過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太子殿下受傷不能回複人形,所以就算去了也看不見太子。一個沒有正主的選妃舞會,想想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不過是皇室為了掩蓋太子重傷不愈的傳言而已,可後麵的話嶽木晨沒有說出口。
蘭卡聽到他說太子的受傷的時候就已經豎起耳朵,聽到後麵的時候心裏暗自琢磨,嶽木晨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能恢複人形隻是是暫時的,等再過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他這個哀怨的語氣是什麼鬼?他們倆是要過一輩子的,以後有多少舞會參加不了,幹嘛介意這個?再說了,難道他就那麼想看自己和其他雌性跳舞嗎?
“哎,”,嶽木晨翻了個身子從側麵抱住卡蘭,“我一點都不想嫁人,但是如果真的被選中也不錯。就算太子殿下一輩子恢複不了也無所謂,隻要能保證我的日常生活就行……”嶽木晨絮絮叨叨的對著雪狼說著自己的心事。
說到底,他還是不喜歡這裏的情況。作為一個來自地球的五好青年,一夕間告訴他要嫁人生孩子,他隻想說,臣妾做不到啊!與其將來被便宜老爹當禮物送出去,不如嫁給重傷的太子殿下。其實不能恢複人形更好,聽說皇室的獸型是狼,就當自己養了一隻大型犬也不錯。看著一動不動任自己抱著的大白,嶽木晨湊過去親了親它,感歎道,“大白,要是能嫁給你就好了!”
聽到嶽木晨的告白,蘭卡讚賞的蹭了蹭他的側臉。就知道這個雌性離不開自己,不過看在他這麼在意自己的份上,他就破例和母後說一聲,把選妃舞會變成訂婚大典好了。不過要暫且瞞著他一陣子,還得從皇室找一個給力的禮儀老師過來教導他。要是嶽木晨敢在訂婚大典上給他丟人,哼,那就等著自己好好懲罰他吧!
算算時間,蘭卡覺得自己該走了。嶽木晨有些不舍的抱住它,“今天怎麼這麼早走,也不多待一會,難不成家裏有小情人等著你?”
蘭卡忍無可忍的打了他一尾巴。定製禮服的時候是要脫掉衣服量身的,他不走,難道還留著這裏看他脫衣解帶嗎?居然還敢懷疑他作為帝國太子的承諾,必須好好教育。都說了要選他作為太子妃,怎麼還能有別人?蘭卡想著把嶽木晨撲倒在地上,在他的耳邊呲了呲牙,露出危險的利齒。
嶽木晨看著雪狼故作凶狠的樣子,毫不在意的摟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大白,你裝的不像,一點都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