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虎珀疑惑的抬頭看了看上麵,房間天花板是木頭的,連條縫都沒有,窗戶也是關著的,也不可能從外麵丟進來,這玩意哪冒出來的?
虎珀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這東西有點像是大號的鐵釘,一端尖銳,另一端上篆刻了許多奇怪的符號,放在手上掂量了下,大概半斤左右,不像是鐵也不是石頭的,通體黝黑,看不出是個什麼玩意。
虎珀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心中嘀咕:"難道這東西原來是掛在天花板上的,現在掉下來了?"
可是天花板上連條繩子都沒有,怎麼吊?
這時,虎珀突然發現掛在牆上那畫中的怪物好像有點不對勁,可是仔細看了看卻又好像沒什麼不對的啊,
突然,虎珀臉色大變,仔細看了看畫中的怪物,再看了看手中的鐵錐,滿臉的不可思議。
之前看的時候,虎珀明明記得這畫中的怪物手中拿了個什麼玩意來著,可是當時全然被這生動的畫風吸引並沒有怎麼注意,可是現在再看,這怪物手中空空如也。
"難道我記錯了?"
虎珀撓了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這時虎珀突然發現,畫中那怪物對著虎珀笑了一笑,那張原本煞氣猙獰的臉一笑,仿佛整個房間溫度都低了幾度。
"臥槽!"
虎珀大叫一聲,轉身就往外跑,不料被門檻絆了一下,頓時砰的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不過這個時候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飛快的爬起來就跑,邊跑還不忘回頭看看身後那怪物有沒有追來。
要說虎珀遇到的怪物也不算少了,但是以前都有如來等人在身旁,可是這個時候,就他一個人啊,他能不怕麼。
回頭沒有看到怪物,虎珀自己梢安,可是心裏還沒放鬆,腳下卻是一空,他忘記前麵是樓梯了。
"完了。"
果然隨著虎珀心中念頭剛剛升起,然後就是天旋地轉,全身都痛,伴隨著木質樓梯蓬蓬蓬的聲音,滾下樓梯。
五體投地的虎珀強忍著疼痛爬起來,迅速的往門外衝出去,根據他以往的經曆,這些不明不白的東西,完全不能按常理來推測,不動則已,一動簡直跟他娘的瞬移沒區別,現在是沒有看到,天曉得,這鬼東西會在什麼時候直接出現在他身後,或者直接在前麵等著他。還是趕緊出去安全。
當虎珀打開木門看到陽光下悠哉悠哉喝著茶的爺爺跟老道士,心這才算是徹底放下了。
虎躍海嘴角掛著一絲笑容,看著狼狽的虎珀,心中大安,隨意道"東西呢?"
"啊?"
虎珀滿臉茫然,愣了一愣才明白爺爺說的東西,可是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空空如也,那鐵條在他被門檻絆摔跤的時候就不知道飛哪兒去了,那個時候虎珀光顧著逃跑了,哪裏還記得那鬼玩意了。
"樓,樓上。"
虎珀驚魂未定的結巴道。
虎躍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毛毛躁躁,如何成大器。"
"算了,算了,他一個孩子,驚嚇到也不意外,走吧,一起去看看吧。"老道士笑著道,說罷便起身往閣樓裏麵走去。
"毛毛躁躁?我勒個去,難道我不是你唯一的孫子?難道我是火車站撿來的?這種情況誰能淡定?"虎珀跟在爺爺身後,心裏暗自嘀咕著。
三人來到閣樓二樓,道士隨手撿起虎珀之前掉在地上的鐵條,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隨後走進房間。
當虎珀跟著虎躍海再次進去房間,有些戰戰兢兢的看向那副詭異的畫,卻發現那副把他嚇得半死的畫不見了。
應該說畫還在,可是畫中那尊煞氣逼人的怪物不見了,隻留下一張空白的畫卷。
"這,這畫原本畫有一個怪物的,怎麼沒了?"虎珀驚奇的大叫道。
"嗯"老道士輕聲應了一句,隨後雙手抱拳對著空白畫卷鞠了一躬。
身旁虎躍海也跟著鞠了一躬,見此,虎珀也隻有跟著鞠躬了。
"好了,東西既然借到了,你這趟也算不虛此行了。"
老道士鞠完躬,轉身看著虎躍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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