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 俠女風範要當家 仁心義釋下毒人(2 / 3)

林衝作一個文士打扮,日常被魯智深武鬆取笑,說他沐猴而冠。林衝唯有苦笑,棄武從文,是時代之需,與時俱進。作為一個掌櫃,若還是一身短打,一個魯莽武夫的形象,必然不上檔次,失禮客人。此時,林衝做在櫃台後麵,手執毛筆,正在收銀記賬。

客人的比例,雖是讀書人居多,但雲天與梁朗比武的消息,林衝還是已經耳聞。打聽之下,才知梁朗是壽王的貼身護衛,新近所收,一身強硬功夫,驚天動地,十分了得。林衝心知必是梁文真無疑,叫來楊雄魯智深武鬆,關上房門囑咐。“後日比武的梁朗,必然便是梁兄弟,你們萬萬不可走漏消息,不可提及便是梁總。他離去前曾交代,他是去執行機密任務,不便拋頭露麵,泄漏身份。”林衝道。

“林大哥,灑家這個省得,他後日比武,我們關上店門,前去助威罷!”魯智深道。“正是,我端盤子端久了,還道自家不是武林中人,從來便是店小二哩。”楊雄道。“去看看罷,在店中日日飲酒,悶得慌,若近處有吊睛白額大蟲,我寧願去拳打大蟲,也不至於太過無聊。”武鬆道。“梁兄弟帶我等來到此處,好過往日,不可人心不足。後日一道去看比武也好,隻是須告知梁兄弟娘子她們。”林衝道。

“那弟妹的劍術厲害,她定然也要去看,林大哥去說罷!”魯智深道。“不好罷,若許娘子看見他丈夫比武不利,上去相幫,豈不壞了梁兄弟的大事?!”楊雄道。“楊雄,第一次發現你的心思十分細密,比得上灑家了呢!”魯智深讚道。“我一向心細如發,是你花和尚目中無人,有眼不識泰山哩!”楊雄打趣道。“你這廝不能讚,一讚尾巴便翹上天了。灑家可不能與你這廝廝混,免得辱沒了灑家的名頭。”魯智深做忿然不屑之狀,起身坐到另一張凳子上。

“我即刻去告知許娘子她們。是了,你們有無發覺,幾日前停了藥,也不覺身體不適,反而手腳麻利許多。”林衝道。“灑家來到長安,便未再吃藥,精神好得跟一頭牛一般。原來梁兄弟沒有騙我等,來到不同的時空,端的有不同的身體。”魯智深道。“哈哈哈哈,我的紅斑狼瘡早已好了,再看不出痕跡。不信,你們看。”楊雄脫下上衣,向林衝他們展示道。

“果真如此,原來從緣纏井進來,有這般妙處!”林衝驚喜道。“我的左手,並不見重新長出來,哪裏有甚麼不同!”武鬆不屑道。“武二哥,你要長出一隻新手臂,要求太過高罷。須知你又不是壁虎,尾巴丟了還能長出來。”林衝笑道。“我與你們說笑呢,你們能夠身體痊愈,多活十年八年,能與你們幾個多飲酒幾年,我還巴不得哩!”武鬆也笑起來道。“那好,武二哥代我收銀記賬一陣,我去後頭告知她們。”林衝說罷,出門而去。

林衝去到酒樓後頭的大宅中,牛仁許凡趙民幾人,在院中小亭中飲酒談笑,而許苗茵李師師扈三娘等人正在廳中打馬吊。聽聞林衝有要事相商,牛仁等人跟隨林衝到大廳,叫大小姐李師師等人停下馬吊,聽林衝說話。

“弟妹,各位,今日我們聽到消息,梁兄弟後日在大明宮前與人比武,你們可曾聽聞。”林衝道。“嗟,林大哥,我們早已聽說,還用你來通傳?!”牛仁道。“他又化名梁朗,說不得又是為勾搭人家小娘子!”許苗茵麵露不悅道。“師父是深入虎穴,執行重大任務,我們要精神上支持他。”趙民道。“哈,你小子骨頭癢麼?我的寶劍可幫你撓一撓。”許苗茵嗔道。

“不癢,大小姐息怒。”趙民吐舌,再不敢多言。“後日,我們要去現場看,你們可去?”林衝問道。“自然要去,聽聞他被人下毒了,不知死了沒有,我不去收屍,誰替他收。”許苗茵道。“弟妹,他所辦之事,應是十分機密,我們去到時,萬不可表露我們與他相識。”林衝道。“正是,大小姐,我們不可意氣用事,壞了梁郎的好事。”李師師道。

“你們還真當我是三歲孩童麼?我隻是說說。後日巳時比武,我們不可誤了時辰,凡哥民哥,到時備好馬車。若有意外發生,大家須聽我的指示。”許苗茵一副女俠風範道。“梁總不在,大小姐是一家之主,我們聽她的。”牛仁道。“大小姐,你是我們的指路明燈!”白玉嬌嬉笑道。“有大小姐在,我的心便安定了。”華素梅也道。